可真絕!搖搖頭,莫天悚正要放下紙條,忽然覺得紙條上的反光有點古怪,跳下床跑到窗子邊,對著陽光調整紙條的角度,竟然被他發現幾排要在陽光下才下顯現的淡淡字跡。這次左頓沒有調侃莫天悚,而是告訴他幽煌劍卓瑪並沒有拿走,一直就藏在他的床下。咽喉是卓瑪的煉門所在。只有用利器刺中卓瑪的咽喉才能使卓瑪立刻斃命。刺中其他任何地方,卓瑪都有能力反撲,而莫天悚目前是沒有可能抵擋住卓瑪的反撲,且其他地方不能立刻讓卓瑪送命,卓瑪就很可能會逃走又養好傷勢捲土重來。知道莫天悚擅長用毒,左頓還特意提到凡是練天一功有成的人都是百毒不侵,任何厲害的毒素都毒不著她,因此左頓告誡莫天悚,沒有萬全的把握,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莫天悚苦笑,又一次覺得左頓做事情很絕,把紙條揉成一團,丟在地上。他現在知道卓瑪的弱點,也知道卓瑪的可怕,更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可有沒有把握都還是必須立刻行動,看著光線柱子有些出神。柱子中有不少灰塵在飛舞。莫天悚知道,其他的地方不是沒有灰塵在飛舞,僅僅是人們看不見罷了。那些躲在暗處飛舞的灰塵遠比暴露在陽光中的更多。
莫天悚深深一嘆,回到床邊,趴在地上一看,華麗的烈煌劍果然好好地躺在他的床底。莫天悚沒有動烈煌劍,又站起來,想了想,胡亂穿上外衣,一件裝備也沒有帶,衣帶敞開著沒有系,蹬上靴子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朝下一看,卓瑪果然在院子中,正和狄遠山說著什麼。
莫天悚手撐欄杆,躍過欄杆直接跳下二樓,落在卓瑪和狄遠山身邊,嘟囔道:“你們說什麼呢?怎麼我醒了也沒人理會我?”
狄遠山急道:“少爺,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這裡比不得山下,現在已經過了秋分,你別看太陽大,還是很冷的。”過來要幫莫天悚整理衣服。
卓瑪拉開狄遠山,自己過來像一個妻子一般細心地幫莫天悚繫上衣帶,抿嘴笑道:“少爺,你今天怎麼什麼都沒有帶?連簪子都沒帶。”
莫天悚笑嘻嘻地道:“我現在知道你不會害我,這樣輕鬆一些嘛。我還沒有洗臉梳頭,大哥,你去幫我弄盆水來好不好?要燙一點的。”
狄遠山還沒有出聲,卓瑪就拉著他朝樓梯走去,笑道:“你大哥肯定是說好。剛才他就纏著我要去你房間,我想你多睡一會兒,沒答應他。讓大哥去給你打水,我來給你梳頭可好?”
狄遠山走開了。莫天悚反手摟著卓瑪的腰,點頭道:“當然好。”然後又臉紅紅的低頭問,“卓瑪,一會兒再讓央宗陪我去騎馬好不好?這次你別讓大哥跟著我們了。你自己也不許偷看。”
卓瑪好笑地看看莫天悚,莞爾道:“你也會害臊嗎少爺?不會又是裝出來的吧?你究竟是真的對央宗有點動心,還是覺得昨天沒把她弄上手不服氣?”
莫天悚沒好氣地道:“我是怕你吃醋才不好意思的,行不行?”
卓瑪訝異地審視莫天悚的神色,不相信地問:“你怕我吃醋?那你是覺得不應該腳踏兩隻船?你該不是對我也有一點動心了吧?”
莫天悚放開卓瑪,瞪眼道:“你不想我對你動心嗎?你到底是讓不讓央宗和我一起去騎馬?”
卓瑪笑道:“你怎麼又發脾氣了?我是你的奴婢,你願意和誰去騎馬都可以。你不用擔心,我想偷看也看不了那麼遠的。今天央宗在鬧絕食,你想不想讓她陪你吃早飯?少爺,你不會真的對我動心了吧?”
莫天悚沉下臉,冷然道:“我就不能對你動心嗎?央宗真是在絕食?你讓我現在去看看她行不行?”
卓瑪挽住莫天悚的手臂,喜滋滋地道:“原來你是真的動心了,我真不敢相信。央宗和梅小姐不同,她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型別,你就是和她出去再多次,也忘不掉我的。好,我這就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