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讓凌山震盪不已,向雨峰的強大他是承認的,這一點是無容置疑的,可是,一個人就算再怎麼強大,也可以看到他的腳印,看到他的背影,而周平光所說的,卻是沒有距離,沒有距離才是最他凌山最不能接受的,他自己都還沒有甘心,憑什麼要由別人來給他訂義?將!?笑話,真是個笑話。可是一想到家裡傳過來的急遞,凌山的胸口處就猶如一團火在燃燒一般,連家族,連爺爺那樣的人都站在了向雨峰的那邊,他……
“我……明白了。”凌山慢慢地鬆開了緊握著的拳頭,臉上盡是一片難明的色彩。
看著凌山,周平光轉過了身子,指著眼前的那條漁政船:“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權力,有權力的地方就會出現殺戮,有殺戮的地方就會出現戰士,凌山,你想得是什麼?站在絕峰,一覽眾山小?還是在戰場上面奮力的拼殺,即使是馬革裹屍?”周平光拍著凌山的肩膀,凝望著著凌山的眼睛,“做為一個王者,是孤獨的,是寂寞的,又是霸權的,當你有一天站在山峰的時候,你是不是能夠和你的兄弟一起去分享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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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會!”凌山毫不猶豫地道。
“呵呵,是嗎?我也相信,你會的。”周平光道,“可是當一個人在上面呆得太久了,就會產生一種威嚴,做為一個王者的威嚴,那麼,他就會拒絕一切的,對他的挑戰行為,這種挑戰行為,不是戰爭!”
“你想說什麼,直說!”
“比如,以前可以和你一起喝酒的人,在像那樣地摟著你的肩膀,和你吹著牛B,侃著大山,喝著酒的時候,你會怎麼樣?你會覺得,那是挑戰,那是對你威嚴的挑戰,就算當時你不會怎麼樣,可是這種芥蒂一旦在你的心中,終有一天,會蘊釀成一場戰爭,一場屠殺功臣的戰爭,就如同,中國歷史上的那些開國帝王一般,你,一樣地逃不掉。”
“那向雨峰呢!?”凌山道。
“說了半天,你還是想和公子去比較,我一直都在給你留餘地,一直都在照顧你的面子,可是你居然一直的頑固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了。”周平光深吸了口氣,之後,眼睛猛得望向了凌山,“公子手下有北庭,東伯,西鷹,南手,四大家將,楊成,趙鋒南,兩大戰王,血門一千青面軍,三千一青鋒刀隊,四千精況,一萬名後備戰鬥人員,而血門外圍的人員更是以數萬為計,你有什麼?自我七歲被公子救下後,便一直掌管著他的商業帝國,到目前為止,就我手裡所控制著的財富連我都只能把流動資產說得清楚,而那些不動產,以及周邊相關的產業鏠,是已經無法再說清楚的東西?你有什麼?五十萬,一百五十萬,五百萬!這三個數字,都是以人民幣為單位,這三個數字,代表著,公子對於為他而殘,而死的人設立的優卹金,他們的家人,就是血門的家人,他們的父母就是血門的父母。你,又有什麼?”
周平光看著凌山,繼續道:“東伯,西鷹,四大家將,二大戰王,還有血門的一干管理者和核心子弟,在他們的名下,都有著各個企業,他們沒有會去稀罕這種東西,可是不管他們稀不稀罕,公子都會去給,都會給他們安排好退路,當他們有一天想休息了,有一個,可以休息的溫暖的地方,你,能給嗎?”
“血門,是公子創造的,我和我的智謀團隊所造就成了商業帝國,不是因為我們有多麼厲害,而是公子讓我們變得這麼厲害,他給了我們想要的一切條件,最重要的是,無條件的信任,無條件,這麼一個大的商業王朝,手中光是流動資資,就已經達到數百億,上千億之巨,這樣的信任,你又能給嗎?”
周平光深吸了口氣,指著他身後的那些人道,“這些人,都是公子派來保護我的,不止我,只要是他看中的每一個人,他都會明著暗裡派人保護,可是,你知道,在他的身邊,有多少人在保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