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卻依舊畢恭畢敬的點點頭:“是!”
“出去吧!”男人微勾唇角,讓他退了出去。
門口站著兩個黑塔樣的保鏢,此時見他一臉隱忍的樣子,其中一個便給了他一拳,笑道:“四哥消消氣,等老大抱得美人歸了,讓他包個超大的紅包給你。”
瞿銘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猛地關上了門,忍了半天的拳頭一把砸在了牆上,血順著拳頭流了下來。他盯著自己流血的手半晌,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走到櫃子前熟練地拿出一卷紗布,胡亂的纏了纏,卻還是有些血滲了出來。
不再管手上的傷,又掏出煙來點燃了猛吸了幾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傅總,是我,瞿銘。”他低聲報上姓名,防備的看了一眼門口。
“原來是銘四爺,”電話那頭傳出一聲輕笑:“你大哥都拒絕我了,不知道你找有還有什麼事?”
“我想單獨接你那個案子。”他表明了來意。
“喲,”傅塵在電話那頭驚訝了一聲,旋即又笑了:“銘四爺開玩笑呢?你大哥都拒絕了,你怎麼敢接?”語氣裡赤裸裸的嘲諷。
包著紗布的手緊緊捏住,又開始滲血。“我大哥是我大哥,我是我,我現在是以個人身份接你這單案子,跟我大哥沒關係。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
“既然銘四爺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不答應的?”傅塵在電話那頭答應的很爽快:“200萬訂金我會派人立刻打到銘四爺的戶頭,事成之後我再給你800萬,你看如何?”
“行,不過此事只能你知我知,不能透露給第三方。”
“好,沒問題。只要我能看到東西。”
直到項鍊戴上脖子的那一刻,蘇舟才敢確定自己是真的交到好運了,摸著那個眼熟的標誌,她笑得像朵花兒,整天翻閱時尚雜誌的她如何不清楚?這是T家最新的時尚單品,公司裡還沒有人擁有。
“乾杯,”對面的瞿銘舉杯示意。
“乾杯!”她抿了一口酒,心彷彿沉浸在這琥珀色的海洋裡,醉了。
她真的要好好感謝林奕文,要不是他進了牢房,她又怎麼會替他去取衣服?但凡心狠一點兒的,早就撇清關係不聞不問了,哪像她?“我就是心太軟,才能碰這隻金龜,呵呵!”洗手間裡,蘇舟一邊補妝一邊對著鏡子樂。
……
傅如期看了一眼窗外那輛外表十分狂野的越野吉普,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掩飾心裡的尷尬和不安。
她不知道雷靖揚是怎麼知道她決定今天和陸喬見面的,硬是要跟過來,怎麼勸都沒用。現在還大喇喇的停在了街對面,雖然關上了車窗,她還是感覺有一道視線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在跟隨。
招招手,讓服務員給自己續了一杯水。手機卻響了,開啟一看,是雷靖揚發來的:“喝那麼多水不怕跑廁所嗎?”她抬起頭白了雷靖揚一眼,沒回。
“如期!”一輛賓士攸的停在了雷靖揚與她之間,隔著玻璃窗,她看到車上下來了西裝革履的陸喬,驚喜的對她招了招手,快速的下了車往茶座裡走來。傅如期有些恍惚,記憶中的陸喬從來沒有這樣穿著過,住在她腦海中的白襯衫男孩彷彿一夜之間變得不再清晰,雖然還是那張臉,卻怎麼也對不上號。
雷靖揚沒想到陸喬會把車就停在路上,連停車場都懶得去就跑下了車,可見想見到如期的心情有多麼急迫,“呸,敢跟老子搶女人。”他捏了捏拳頭,骨頭嘎嘎作響。
“如期,好久不見。”陸喬一臉驚喜的看著座位上的人,腳步變得有些些急切。
“是啊,好久不見。”傅如期淡淡的笑了笑,收起了手機,手機上還有雷靖揚發過來的第二條簡訊:“衣冠禽獸,道貌岸然!”她回過頭對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