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父親死後他的日子過的並不如意,繼母是個脾氣暴躁的中年婦女,動輒對他打罵,在他小時候的時候甚至還將他吊起來抽打,吃飯也不允許他上桌,並且一直在給他瘋狂灌輸同性戀該下地獄的想法。
這樣充斥辱罵痛打的童年生活,養成了陳目懦弱自卑,極度缺愛的性格,他不光害怕女性接觸,甚至也開始害怕男性接觸,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而在高三時他遇見了個人,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個人便是謝見原飾演的程度,他轉學到陳目所在的學校,因為長得帥氣陽光,家境優渥,自然十分受歡迎,和孤僻自卑的男主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陳目不知不覺的開始注意起了他,等反應過來時,目光已經習慣性的追隨著他。
直到他在某天晚上做夢,驚起後看著自己濕濡的內褲,再回想起夢中那個清晰的男生的臉,終於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直到這時他才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
原來他也是繼母口中那個不知羞恥的同性戀。
這場戲是演的程度發現了陳目的心意後,起了玩弄他的心思,一時興起常常鮮,拉著他進了路邊隨處可見的賓館。
許純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是那種面對心上人時孤注一擲的勇氣。
「3!2!1!action!」
陳目躺在床上,眨也不眨的望著明晃晃的白熾燈,眼睛被刺的有些發疼,卻依然不願意移開視線。
他感覺自己現在像一條缺水的魚,正躺在乾涸的岸上呼救,可是沒有人能聽到他的呼喊。
身上的兩隻手正有條不紊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陳目覺得有些發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著,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立刻逃開。
程度看著他彷彿知道他的心思,似笑非笑的啄了啄他的唇角,溢位一聲輕笑:「你不是喜歡我嗎?」
陳目聽到這句話頓時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乖一點,馬上就好。」程度笑眯眯的吻上他的額頭,手上動作不停,臉上帶著寵溺溫柔的笑意,可是仔細一看便能發現那笑意絲毫未及眼底。
陳目覺得唇上一陣溫涼的觸感,他眨了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膜拜般開始小心翼翼的回吻著。
他的動作很輕,就像極易受驚的小動物般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會縮回去。
程度覺得十分有趣,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於是起了玩弄心思。
他難得耐心的引導起陳目一舉一動,這隻他以前和那些女朋友做/愛時完全沒有過的溫柔耐心。
「—嘶。」他忽然吃痛的皺了皺眉。
「對不起……」陳目不小心咬破了程度的嘴唇,溢位了點血,把陳目嚇得夠嗆,臉色蒼白的顫聲道,「別生氣。」
不知道為何程度的怒氣看到他這幅模樣就小了許多,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就心軟了。
程度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再咬我我就乾的你下不了床。」
陳目聞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紅是羞的,白是嚇的。
程度再次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唇,與之前的溫柔不同,現在多了幾分兇狠,動作如同急風驟雨般狂熱。
陳目閉上眼睛,呼吸急促,覺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孤舟,一會被高高拋起,一會被狠狠摔下,在風浪中掙扎顛簸。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目緩緩的伸手擁住正在縱情的程度,眼角緩緩的劃下一滴淚。
「cut!」
楚導喊了卡,許純才從戲中抽離,但是依舊是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