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傑又仔細看了看他嘴唇上那一層淡淡地的絨毛,可愛得緊。“丈夫八歲,腎氣實,髮長齒更;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你這是在變聲了。我估摸著我也差不多快了,與其到時候被你發現,還不如我主動告訴你的好。”
夏晟睿一聽他是瞞不住才說與自己聽的,心想是李賀傑沒拿自己當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不由氣惱,“原來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說罷,直著脖子就往屋外走。
“唉,回來,你皇子脾氣又犯了不是。我今兒個只想好好給你說,把問題給解決了,不然別怪我使用武力。”李賀傑一急就把話給說重了,把指關節捏得嘎嘣兒響。當然,他也沒真的想打他,只不過同齡人之間向來是誰拳頭大聽誰的。
夏晟睿哪想到他才跟自己坦白就把溫婉賢淑什麼的都拋到腦後了,張了張嘴,“申霄倩!你別太過分了!我是打不過你!”
李賀傑見勸不住他,反而適得其反,乾脆就跨出浴桶去抓他。
夏晟睿聽見身後動靜頗大,下意識回過身去,正好看到李賀傑腳下一滑,緊接著就給撲了個滿懷。
李賀傑渾身**的就這麼將他抱住,“這下不能走了吧。你知道的,宮裡面的人膽子都小,也不可能有什麼真正交心的朋友,但我是真把你當朋友的。因為太在乎了才會患得患失。”
“你以為我朋友很多啊。”夏晟睿撇了撇嘴,紅暈悄然爬上耳根,“總之以後別再騙我了,我又不是多麼不通情理的人。何況我們還一起患過難。”
“嗯。下不為例。”見把小孩搞定,李賀傑心情大好,不自覺地拿下巴在他頸窩裡輕輕劃拉了幾下。
“其實就算你是男的也沒什麼的,我大皇兄就有幾個男寵……”夏晟睿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一直不怎麼待見的大皇子來,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李賀傑貼得這麼近,自然是聽到了,當下臉就黑了,“我們是朋友,可是很好的朋友,也可以是兄弟。”
夏晟睿將他推開,“你什麼東西磕到我了。”
李賀傑下意識地去看自己下面,見一切正常又抬起頭來,發現夏晟睿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你看什麼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拿手往自己下面一遮。
夏晟睿卻是伸手拿過他掛在脖子上的玉佩,細細打量了起來。
這塊玉佩就是申霄倩在他出宮前給他掛上的,他一直都小心地貼身戴著,也難怪夏晟睿沒有見過。
“怎麼了?好看吧。這玉是我爹給我孃的,我娘又給了我。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爹是怎麼樣一個人。”李賀傑說著,忽然有些想念起申紫瑩來,三年過去,也不知道這個便宜孃親在宮裡過得好是不好。
夏晟睿正正反反看了一陣子,突然開口道:“我認得這玉佩,我父皇也有一塊。不過你這塊上面有三條魚,我父皇那塊只有兩條。”
欲突破藥草難尋,無覓處貴人相助
“我認得這玉佩……”
李賀傑只覺得心頭突的一跳,“你知道這個玉佩的來歷?”
他自然想不到皇帝那兒也有一塊,一個兩條魚一個三條魚,若說他老子跟夏晟睿他老子沒什麼關係的話也太巧合了,若說有關係的話又太狗血了。
雖說談不上對那個素未蒙面的把自己製造出來的男人有什麼感情,但現在難得有了點線索,他自然還是要問個明白的。
夏晟睿放下玉佩,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珠寶器物裡面父皇獨愛玉石,而玉石裡面他應該是非常喜歡這玉佩的。唔……父皇的好像還要大一些,應是塊玉牌,他總掛在腰間。我小時候見那玉牌精緻,喜歡得緊,有一次去抓他的玉牌,結果被他好一頓訓斥。”
他大大方方地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