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化做流光遁出南羅城,在西郊外的山林中停下,等侯著寧紀到來。
寧紀獨自回了小院,卻沒見到夏花的影子,又呆了一晚,第二天天亮,便離城向西而去,參加西湖仙人的選徒大典。
寧紀剛出城不久,呂子敬便看到了他。
呂子敬道:“就是這個人。”
青衣男子抱劍而立,雙目乍shè出如劍般的利芒,道:“是他,那個與赤練仙子動手的人。”
呂子敬點頭道:“不錯,他就是寧紀,在巴山城時與我有些舊怨未了。”
青衣男子肅聲道:“此人實力極強,子敬你就算煉化了開山印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不待呂子敬說話,他又道:“對手難求,此人在紫府期中也是最頂尖的修仙者,我倒想會一會他。”
呂子敬大喜,道:“有堂兄出手,必能手到擒來。”
青衣男子道:“你不用吹捧,我與他的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不過正是如此,才更讓我劍心難耐,也許這一戰會是我領悟劍之道域的關鍵,我的劍已經迫不及待了。”
呂子敬連連應是,道:“堂兄咱們快跟上去吧!”
“好。”
寧紀並不知道自己一出南羅城便被人盯上了,依然不緊不慢地向西飛去。
就兩呂子敬兩人準備出手時,一道流光飛速接近寧紀,大叫道:“道友請留步!”
這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寧紀如被凍住了一般停要空中,肺中怒氣翻滾,機械地回過頭來,正要痛斥他一頓,卻出現在眼前的面孔鎮住,詫異道:“夏兄你往臉上貼著麼多毛幹什麼?”
說著,一把一把地把夏花滿臉的黑sè毛髮給扯下來。
夏花急忙叫道:“別拽啊,我昨天花了一宿時間才貼好的。”
寧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貼的黑毛都給拔下來,道:“赤練仙子已經修出神識,你換一張臉也沒用!”
夏花高深莫測地道:“我不是防她,而是防別人。你想啊,絢爛如吾般,天下誰人不識,我只要一出現,便會讓群修膜拜,這不就暴露了吾之所在嗎?”
寧紀打量他一眼,點頭道:“也是,指不定你招惹了多少女修呢。不過你貼這些毛也沒用,反倒讓那些不識認你的人發現你猥瑣的本質,這不顯得yù蓋彌彰,多此一舉了嗎。反倒讓不認識你的人也猜出了你的身份,更容易暴露。”
夏花沉吟了一盞茶的時間,抬起頭,一揖到地,道:“道友大善,是吾疏忽了。”
……
呂子敬剛要衝上去,便被青衣男子拉住,道:“且慢。”
“怎麼了,堂兄?”呂子敬疑道。
青衣男子道:“那人是夏花。”
呂子敬失聲道:“夏花,就是赤練仙子喊著要殺的那個人。”
青衣男子點頭,道:“對,就是他。而且,此人還是夏氏嫡系,烏褚侯的繼承人之一。”
“什麼!”呂子敬大吃一驚,旋即又道:“那為何赤練仙子還敢對他喊打喊殺。”
青衣男子道:“烏褚侯繼承人的身份你不用太過在乎,他只是一個擺設,並沒有多少權力。”頓了一頓,又道:“不過夏花終究是烏褚侯的繼承人,有夏氏血脈,非一般勢力的紈絝子弟可比,你以為赤練仙子真敢殺他嗎?她也只是喊喊而已,只多拿他出出氣,若真敢殺了他,烏褚侯府卻不是擺設。”
呂子敬長鬆口氣,道:“原來如此。”
青衣男子道:“對於此人,你只要別太過份,不超出烏褚侯的底線,就沒有人管。若他真被人所殺,那烏褚侯的繼承者就會人人自危,到時烏褚郡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