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離開了堅固城池保護,放棄地利出城野戰,曹老大可就能把嘴巴笑歪了。
稍一思索後,曹老大微笑說道:“好吧,你這個請求,吾可以答應,但我也有一個條件,汝若能做到,我就把你押到徐州城下,允許你向陶謙老兒行禮而死。若不能,吾就將你四肢斬斷,挖出心肝,活祭我的父親!”
“請明公示下。”陶應欠身答應,心裡卻急得象火燒一樣——那個訊息,怎麼還沒送到曹操面前?難道自己記錯了?!
“那你可聽好了。”曹老大用寶劍指著陶應的鼻子說道:“我聽你出口成章,肯定精通詩詞歌賦,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七步吟詩一首,我就答應你的請求,如果不能……。”
說到這,曹老大頓了一頓,忽然提高聲音喝道:“典韋、曹洪、夏侯惇、夏侯淵聽令,若陶應小兒七步之後做不出詩,立即將他四肢斬斷!”
“諾!”曹軍四大猛男整齊答應,一起拔出寶劍包圍陶應,虎視耽耽,氣勢更是洶洶。
“主公又動了愛才心了。”郭嘉和荀攸一起暗笑,郭嘉還又心道:“不過這個陶應,文才還真了得,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人生至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好文才,好豪氣。可惜了,可惜他是陶謙的兒子,不然的話,倒是值得深交一番。”
“七步成詩?這麼巧?”陶應先是一楞,然後又在心裡暗暗嘀咕,“不愧是父子,果然都是一路貨色。還好,老子以前為了鍛鍊演講,背了不少唐詩宋詞,就連你曹老賊的詩詞,老子也讀過不少,隨便找幾首出來,應該能敷衍過去,多爭取一點時間。他孃的,那個訊息怎麼還沒送到曹營?!”
“能與不能?”見陶應不說話,曹老大又喝問道。
“回明公,陶應盡力而為。”陶應又一次欠身答應,抬腿邁了一步便吟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這麼快?!”曹老大大吃一驚,然後曹老大迅速醒悟過來,又喝道:“慢著,此詩定是你之前所做,不算!必須由吾命題,你做新詩!”
“請明公命題。”陶應硬著頭皮答道,心中卻萬分緊張,不知道自己記得那些詩詞,能不能恰好對上曹老大的題目。
“剛才你的詩中提到了海,徐州五郡又東鄰大海,那就以海為題。”曹老大喝道。
“海?海!”陶應額頭上又一次滲出了冷汗,緊張得幾乎連一首與大海有關的詩詞都想不起來,那邊曹老大卻厲聲呼喝,逼迫陶應邁步做詩,陶應無奈,只得抬腿邁步,一步一個腳印的在帳中走動,而當行到第五步時,一首與海有關的詩詞終於浮上陶應心頭,陶應也來不及回憶這首詩為誰所做,走完七步便開口吟道: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漢燦爛,若出其裡。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曹老大張大了嘴巴,荀攸瞪圓了眼睛,郭嘉更是震驚得連咳嗽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鼓掌讚道:“妙!好詩!好詞!”
“謝先生誇獎。”陶應向郭嘉點頭致謝,悄悄鬆了一口氣,又暗暗心道:“孃的,這首詩,到底是誰作的?老子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曹老大默默複述了一遍陶應詩中妙句,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覺,就好象字字句句都打到了自己心坎上,親切無比,也熟悉無比。
“可惜,此子為何是陶謙之子?”曹老大也是在暗歎一句,又喝道:“七步成詩,吾猶以為遲!汝能應聲而作詩一首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