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一直鬼鬼祟祟的跟著我,所以我草木皆兵了。”
林清當然聽不懂陶應來自後世的成語草木皆兵是什麼意思,只是掙扎著罵道:“那你就派人把我抓了?還把我打昏,裝進麻袋押到這裡?你這麼草菅人命,我一定要到官府告你,讓徐州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林兄弟,還別說,我還真不怕你告。”陶應嬉皮笑臉的說道:“林兄弟你忘了?你還有一個身份,是我嫡系君子軍的逃兵!我抓自己隊伍裡的逃兵,天經地義,你告到那裡我都佔理。”
林清呆住,這才想起一個重要問題——自己好象還是君子軍通緝的逃兵!陶應則一邊欣賞著林清吃癟的委屈動人模樣,一邊湊到林清的臉前,笑嘻嘻的說道:“歪打正著,細作雖然沒抓到,但抓到一個逃兵,今天也不算白辛苦了。”
“你……,你想怎麼樣?”憑直覺發現陶應的不懷好意,林清下意識的縮縮身體,儘量遠離陶應。
“我想怎麼樣?”陶應奸笑說道:“你當逃兵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全體君子軍將士的面前宣佈過對你的處罰,抓到你以後,要打一百軍棍,軍令如山,我當然要把你押到全體君子軍將士的面前,把你痛打一百軍棍了。”
“你敢!”林清顫抖著說道:“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打了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你爹是誰?”陶應最想的就是這個問題,故意激將道:“我就不信了,在這徐州城裡,除了我的父親之外,還有什麼人能不放過我?”
“我爹是……。”林清差點上當,還好及時改口道:“我不告訴你。”
“那沒辦法了,我只好打軍棍了。”陶應笑得更奸,還伸出魔爪,想要去摸林清的動人小臉。
“臭賊,離我遠點。”林清又嚇了一跳,趕緊又往後一縮,完全背靠牆壁才躲開陶應的魔爪。
把林清逼到了背靠牆壁,色心早起的陶應乾脆跪坐到了床上,把臉湊到林清臉前,嚇得林清又一次顫抖起來,“你……,你想幹什麼?我是男人,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可我有啊。”陶應淫笑著湊得更近,壞笑道:“逃兵林清,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當著全體君子軍將士的面,由軍法隊打你一百軍棍。第二個選擇嘛,現在由我親自執行軍法,用我身上的棍子,狠狠打你一百軍棍,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用你身上的棍子?”林清先是一楞,然後猛然醒悟過來,粉面通紅之下,雙手被綁在背後的林清把膝蓋往上一頂,惡狠狠的頂向陶應那根隨身攜帶的軍法棍,罵道:“臭淫賊,去死!”…;
“你知道是什麼軍法棍啊?”早就防著林清來這招的陶應輕鬆躲開,又忽然一把抱住林清,往她的櫻唇上重重吻了下去,林清沒想到陶應會這麼直接,措手不及的被陶應吻了一個正著,人也被一下子嚇得呆住…………
這也不能怪林清反應慢,以前陶副主任在二十一世紀碰上應酬的時候,動作可比現在還快。
被陶應抱著在小嘴上啃了許久,林清終於回過了神來,全身掙扎好不容易推開陶應,一邊呸呸吐著,一邊漲紅著臉罵道:“臭淫賊!你還真有龍陽之好,我是男人,你竟然也……。”
“如果你還一口咬定你是男人,那我就馬上把你衣服扒光檢查。”陶應微笑著向林清威脅道。
“什麼意思?”林清又是一楞,半晌才從陶應的壞笑中反應過來,怒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
“別怪我,怪你的化裝術太爛,也就騙騙我那個成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三弟。”陶應聳肩答道:“至於我,和你第一次見面時,就已經看出來了。”
林清徹底呆住了,許久後,林清才抬起兩條勉強還能動彈的嫩腿猛踹陶應,一邊踹一邊漲紅著臉罵,“臭淫賊!我原來就奇怪,你怎麼一定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