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父親徐州牧,但在下相信,你們一定相信臧霸臧宣高將軍!當宣高兄成為了一言九鼎的徐州三大重臣之一後,你們還用擔心,你們還會遭到別人的欺凌和歧視嗎?”
琅琊眾將被陶應的話打動,覺得陶應所言不假,倘若臧霸在徐州位高權重,確實不會虧待了出身寒微的琅琊眾將,所以琅琊眾將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臧霸,等待臧霸做出決定。臧霸卻在陽光下昂首長離,久久不語。陶應又等待了片刻,見臧霸不願下定決心,便把裝有鑰匙的匣子直接遞到臧霸面前,鄭重說道:“宣高兄,這是家父對你的誠意,也是家父對你的補償,更是家父對你的期望,你如果能夠接受家父的誠意、補償與期望,就請不要客氣,收下這把鑰匙吧。”
臧霸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眾人皆在烈日下僵持,人人揮汗如雨,卻又人人不發言語。
又過了許久,臧霸終於開口,但不是回答陶應的懇請,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帳下諸將,沉聲問道:“各位兄弟,你們意下如何?”
“全憑臧兄裁決!”琅琊諸將整齊回答,吳敦還又補充了一句,“臧大哥,你拿主意吧,我們聽你的。”
“那好。”臧霸點頭,終於把目光轉向陶應,並且伸出了手,但就在陶應心中暗喜心跳加速的時候,臧霸卻推開了陶應拿著鑰匙的手,陶應也頓時呆住。
“公子,這把鑰匙,末將暫時還不能收。”臧霸接下來的話又讓陶應喜出望外,“不過,公子如果能為末將做到一件事,末將不但將收下主公的誠意,還當率領眾位兄弟南下徐州,到徐州城中向主公負荊請罪。”
“宣高兄請吩咐,陶應盡力而為。”陶應趕緊答道。
“廣陵太守趙昱,與霸素來交厚,不幸被奸賊笮融所害。”臧霸提出了一個讓陶應和琅琊諸將都目瞪口呆的條件,“笮融奸賊殺害趙公之後,盤踞廣陵割據城池,臧霸幾次都欲南下征討,奈何沿途皆有主公兵馬把守,怕主公誤會不敢南下,讓笮融奸賊逍遙至今。倘若主公與公子能夠揮師廣陵,拿來笮融奸賊的人頭,一償在下夙願,那麼在下定當聽憑主公與公子驅使。”
“臧大哥什麼時候和趙昱交厚了?”琅琊眾將個個滿頭霧水,心說趙昱是士人,素來輕視我們這些當過山賊的庶人,也沒少在陶謙老兒詆譭我們琅琊軍,臧大哥怎麼會想起給他報仇雪恨?
“臧霸想幹什麼?想削弱徐州軍隊,還是想推脫婉拒?”陶應更是糊塗,但好不容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陶應也不可能回頭導致前功盡棄,所以陶應連眉頭都不眨一下,立即就拱手說道:“宣高兄所言極是,笮融奸賊叛主求榮,殺害朝廷命官,殘害宣高兄好友,小弟也久欲除之,只是時機暫時沒有成熟。現在既然宣高兄開了口,那在下自當親自揮師南下,去為宣高兄取來笮融奸賊的人頭獻上。”…;
“既如此,末將感激不盡。”臧霸抱拳鞠躬,再直起身來時,臧霸卻驚訝的看到陶應竟然已經扶鞍上馬,還掉轉了馬頭,臧霸忙問道:“公子,你欲何往?”
“當然是去為宣高兄取笮融奸賊的人頭了。”陶應認真的答道:“君子一諾千金,小弟既然答應了宣高兄,自當速行。”
“急也不急這一刻吧?末將已在開陽城中為公子準備了酒宴,還請公子入城用飯。”臧霸有些哭笑不得,還真沒見過這麼急性子的。旁邊的琅琊眾將也紛紛開口挽留,勸陶應到開陽城中休息幾天再走。
“酒飯就免了,小弟帶有乾糧。”陶應在馬上拱手說道:“宣高兄如果想請小弟飲酒,那麼請等小弟拿到笮融人頭,我們再在徐州城**飲暢談。”
“公子,你這人性子怎麼比我還急?”臧霸更是哭笑不得,又見陶應態度堅決,堅持要立即返回徐州調兵遣將,南下平叛,臧霸只得改口說道:“既如此,請讓末將派一軍護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