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全部掉過了頭來,反過來向叛軍騎兵發起衝鋒,然後又是鋪天蓋地的箭雨落下,一個接一個的叛軍騎兵也重新開始了嚎叫著中箭倒地。見此情景,笮菩薩不由再次怒滿胸膛,又是舉刀一揮,重新發起了衝鋒。
叛軍騎兵再次衝鋒,君子軍當然是再次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放箭,拼命在運動戰中遠端射殺叛軍騎兵。看到這情況,笮菩薩自然是滿肚子的火氣,咱們的林清姑娘也有些打抱不平,向陶應指責道:“你的君子軍,我看改名叫癩皮狗軍算了!敵人都已經不追殺你了,你還跑過去扔石頭吐口水。”
“聰明,又說對了一點,這個戰術環節完全可以叫癩皮狗戰術。”陶應恬不知恥的說道:“等著瞧吧,笮融小兒只要敢停止追擊,我就馬上掉過頭去弓箭招待。”
咱們的陶副主任是個說得到做得到的角色,笮融叛軍的騎兵又追殺了十幾裡後,又一次因為難以追上而被迫放棄追擊,收攏隊伍開始集結,陶基率領的君子軍輕騎則毫不客氣的掉頭衝鋒,以弓箭盛情招待亂成一團的笮融叛軍,陶應率領的君子軍重騎則也是停下了腳步,在笮融叛軍的目視距離內勒住馬頭,抓緊時間休息,等待笮融叛軍的下一步動作。
剛一開始,笮菩薩還想暫時忍耐一下,等後面的步兵大隊上來接應,但是堅持了一柱來香的時間後,笮菩薩卻說什麼都沒辦法繼續忍耐了,因為君子軍輕騎的羽箭實在太多了,幾乎是無時無刻的向叛軍騎兵頭上傾瀉,短短片刻之間,就有數以百計的叛軍騎兵喪生在了君子軍箭下,受傷中箭者更是不計其數,笮菩薩忍無可忍,為了避免寶貴的騎兵白白喪生,笮菩薩不得不下令再次衝鋒,衝上去與君子軍輕騎肉搏。
結果很自然的,叛軍騎兵剛一衝鋒,君子軍輕騎馬上就無恥的故技重施,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回頭放箭。但笮菩薩這一次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心說我倒要看看你陶應小兒到底有多少箭,能逃多遠,能堅持多久?只要你的弓箭用完,士兵和戰馬體力耗盡,我就是一個換一個,也要把你這八百多偽君子殺得乾乾淨淨!
“師兄大護法,快看!陶應小兒的隊伍散了!”
彷彿是老天爺也看不慣君子軍的無恥戰術了,笮融叛軍又追出了十來裡後,始終保持著完整隊形的君子軍終於開始了散亂,由陶基率領的三隊輕騎在弓箭基本用盡的情況下,忽然扔下了陶應率領的兩隊重騎不管,向著左右兩側分別逃命,留下陶應率領的兩隊重騎讓笮融叛軍單獨追殺。
看到君子軍輕騎單獨逃命,被君子軍輕騎射得一肚子火的笮融叛軍當然是歡聲雷動,笮菩薩更是樂得又唱又跳,大吼大叫命令騎兵全力追殺君子軍重騎,不砍下陶應的人頭誓不收兵!但是在這馬嘶人喊又塵煙飛散的戰場上,咱們的笮菩薩卻忽略了一個重要情況,那就是六十多里路程的追殺下來,他的三千五百騎兵不僅在君子軍輕騎的弓箭射擊下傷亡慘重,掉隊的情況更是嚴重,已經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兵力,同時還個個人困馬乏,體力和馬力一起大減……………;
“陶基怎麼跑了?”同樣還是看到君子軍輕騎扔下重騎單獨逃命,林清小丫頭卻是目瞪口呆,轉向陶應尖聲驚叫道:“書呆子,你的堂弟怎麼扔下你單獨跑了?”
“沒辦法,他的箭差不多用光了。”陶應無奈的攤手說道:“他們每個人帶三壺箭共九十支,六十多里路的跑下來,九十支箭也該用光了。”——當然,陶應這話不是實話,君子軍的戰術支撐就是弓箭,在沒有補給和沒有決出勝負前絕對不會把寶貴的箭支用光,所以陶基率領輕騎兵撤退時,每個君子軍輕騎兵身上至少還剩一壺三十支羽箭。
“可他為什麼要跑?”林清尖聲叫道。
“因為我告訴過他,在戰場上,保命最重要。”陶應笑嘻嘻的說道:“我那個三弟現在很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