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
“諾,公子請放心,末將立即派人去辦。”章誑答應,馬上安排了兩名副手下去分頭辦理。然後章誑又轉向陶應問道:“公子,袁術遣孫策攻打廣陵一事,不知你可有決斷?廣陵到底是守,還是棄?”
“如果要放棄廣陵,我還收集制箭材料做什麼?”陶應微笑說道:“再說了,好不容易光復的廣陵重鎮,就這麼直接放棄,豈不是太過可惜?”
“可我們守得住嗎?”章誑有些擔心,“孫策小兒素來以驍勇善戰著稱,昔日廬江太守陸康勇謀兼備,以少勝多大破廬**黃穰十萬之眾,威震四方,被朝廷封為忠義將軍,秩中二千石。可是這樣勇而有謀的名將,碰上了孫策小兒,卻被殺得節節敗退,只能閉城死守,最後又被孫策小兒輕鬆攻破廬江城池,氣病交加而死。孫策小兒如此勇猛,我們即便苦守廣陵,恐怕把握也不大啊。”
“我當然知道孫策能打,但我絕不會放棄廣陵城。”陶應不動聲色的說道:“廣陵雖然在笮融之亂中元氣大傷,但人口與經濟基礎尚在,恢復起來十分容易,最遲到明年,就能向徐州供輸大批錢糧,如此重鎮,我豈能輕易放棄?況且廣陵城池還算堅固,未必沒有堅守的可能。”
“公子既然堅持堅守,那末將自當領命。”章誑無奈,只得說道:“那末將有兩個建議,一是請公子放棄堂邑、輿國和江都三縣,集中人力物力到廣陵,堅守廣陵一城。第二,請公子速派信使北上,到徐州向主公求援,請主公速發援軍南下救援。”
“第一個建議是好主意,但堂邑太遠了,轉移人口和糧草都來不及了,還好堂邑只是小城,民少糧缺,就留給孫策小兒吧,轉移輿國和江都兩個縣城的人口糧草到廣陵即可。”陶應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又道:“至於第二個建議就算了,章將軍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州軍隊現在的情況,我父親那裡還派得出援軍給我們?”
“公子,你又想讓我軍孤軍作戰?”章誑吃驚道。
“錯,是分兵作戰!”陶應冷笑說道:“章將軍你留守廣陵城,我率領君子軍出城打野戰,和孫策小兒周旋。”…;
“公子,你在開玩笑吧?”章誑跳了起來,“你又要率領八百君子軍去迎戰孫策小兒?孫策小兒可不比笮融小兒,如果說笮融小兒的隊伍是一群烏合之眾,那孫策小兒的隊伍就是一支虎狼之師!而且孫策小兒有勇有謀,也不會犯和笮融狗賊同樣的錯誤!”
“老將軍,你聽岔了,我不是去和孫策小兒硬戰,是說去和他周旋!”陶應笑了,道:“廣陵到壽春七百多里,沒有水路可通,孫策小兒的陸地糧道也有七百多里,章老將軍你只要在廣陵城中堅持住一段時間,等到孫策小兒被迫向後方求糧的時候,也就是他的死期到了。”
“公子想去斷孫策小兒的糧道?”章誑眼睛一亮,總算是明白了陶應的真正打算。
“不錯。”陶應點頭笑道:“正如老將軍所言,孫策小兒勇謀兼備,部下又多是能征善戰的老將宿將,正面對決,我軍絕不可能是孫策小兒的對手,保守消極的困守孤城,也是遲早糧盡城破的下場。所以我軍唯一反敗為勝的機會,也就是從孫策小兒的七百多里糧道上打主意了。”
“斷敵人糧道,這倒是一個好主意。”章誑有些動心,又猶豫道:“但孫策小兒慣於用兵,豈能不防備我軍斷他糧道?公子的君子軍雖然善於長途奔襲,但孫策小兒一旦合圍廣陵,君子軍怕是連突圍出城都難。”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在廣陵城裡被動死守。”陶應笑得更是輕鬆,道:“我要把君子軍拉出城去,在野外和孫策小兒遊擊作戰,在運動戰中尋找破敵良機,同時還可以為你分擔守城壓力,讓孫策小兒不敢全力攻城,連睡覺都不敢睡塌實。”
“公子,你是不是又在紙上談兵了?”章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