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陶謙在歷史上,為什麼不把徐州傳給兒子要傳給劉皇叔了,又富又弱的徐州老大這個位置,簡直就不是人坐的啊,只要撐不過開局的實力積攢階段,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公子,你把我們眼睛都轉暈了,歇一歇吧。”旁邊的魯肅開口,勸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圈子轉得再多也沒用,公子還是歇上一歇,商量一下應對之策吧。”
“我就是在考慮應對之策啊。”陶應頓住腳步,嘆氣道:“我都已經快把腦汁都絞乾了,就是想不出辦法對付呂溫侯啊。”
“公子,不行我們主動向呂溫侯求盟吧。”在場的另一個謀士陳登建議道:“大不了費一些糧米,只要暫時穩住了呂溫侯,待到明年春暖開花,曹呂戰事重開,我們就不用看呂溫侯的臉色了。”
“我也考慮過這個計策,但又怕呂溫侯獅子大張口,無法應付。”陶應無奈的苦笑說道:“如果只是兩三萬斛糧食,我可以考慮答應,呂溫侯確實間接救過我們,報答他也是應該的。可他如果開口要十萬斛二十萬斛怎麼辦?和他象菜場買菜一樣,討價還價?”
陳登笑了,拱手說道:“公子,其實討價還價也不失為一個主意,只要別激怒呂溫侯,讓他看到一點可以從我軍手中獲得大批糧食的希望,暫時穩住他,拖到曹呂戰事重開,公子自然不用看他臉色了。”
陶應沉默,半晌才嘆道:“這也是無奈之策吧,如果實在想不出辦法的話,也只好這麼辦了,只是怕拖不了這麼長時間。”
“公子若是想長時間拖延,那肅倒有一計。”魯肅向陶應拱手說道:“只需花費少許錢糧,便可暫時穩住呂溫侯,同時也不至於因為遲遲不做回答,讓呂溫侯發怒翻臉。”
“軍師有何妙計,還請速速道來。”陶應大喜問道。
魯肅點頭,答道:“現在主公病重不能理事,徐州大事盡皆交於公子,這點人所共知。既如此,公子何不將徐州防務善做安排,然後率軍西掠沛國、汝南與穎川等地,現在這些郡縣多被黃巾餘黨何儀、黃劭等賊盤踞,多有金帛與糧食藏匿,公子無須太多兵力便可攻破,奪取糧草金帛供養我軍。”
“如此一來,呂溫侯使者到來,徐州文武便可回答公子不在,無人做主,要等公子訊息,再請大公子出面送給呂溫侯糧食一萬斛,證明我軍有意與呂溫侯通好,只是公子不在無法締盟,先堵住呂溫侯的嘴。然後公子再回書呂布,就說領兵在外無法締盟,待到征戰歸來再與呂溫侯交涉,便可長久穩住呂溫侯了。”
“去搶何儀和黃劭那幫笨蛋?”陶應笑了,不由想起君子軍初成時就是先找這幫笨蛋練兵,然後陶應又搖頭說道:“子敬,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雖然西掠汝穎可行,但我父親病成這樣,徐州又是內憂外患,群狼環伺,我怎敢擅離徐州麼?”…;
“公子,如果你不去西掠汝穎,難道主公的病就能痊癒了,徐州的危機就能解除了?”魯肅微笑說道:“玄德公設計誘呂溫侯攪局一事,已然無法破解,公子留在徐州又有何用?倒不如搶先向更弱更肥的何儀、黃劭下手,既躲開了玄德公的陷阱,又可以劫來錢糧兵員,壯大我軍實力。況且汝穎等地距離彭城不是很遠,以君子軍的速度,十日之內便可趕回徐州,又有何可懼?”
陶應閉上了嘴巴,坐回案旁開始琢磨,不想陳登也附和道:“公子,依在下之見,軍師此議可行,徐州五郡地域廣大,縱深極大,不怕呂溫侯打突襲戰,只怕呂溫侯與我軍全面進犯,而呂溫侯要想全面進犯,勢必得做大量準備時間,足夠我軍做好準備,告知公子。而公子若能為徐州劫回大批錢糧兵員,勢必可以快速增強我軍實力,不然的話,長此以往下去,我軍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不懼怕外敵威脅。”
“這……。”陶應終於心動,心說確實,光靠在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