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支援大恩,吾沒齒難忘。”
看到曹老大得意的醜惡笑臉,陶副主任還真想給自己兩耳光——剛才陶副主任也看得很清楚,典韋明顯有一個繞開陷阱的動作,許褚卻呆頭呆腦的衝了上去,很明顯是已經分了心。一想到自己竟然幫曹老大抓到了虎痴許褚,陶應簡直就有一種買塊豆腐撞死的衝動!
“不行,不能放棄,從剛才呂虔口氣來看,曹賊應該還不知道這個許褚的名字和身份,說不定還有機會!”陶副主任到底是陶副主任,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先是活動活動臉上肌肉,換了一副微笑面孔,然後也是策馬而出,向曹老大抱拳拱手,一邊盤算著對策,一邊大聲說道:“明公不必客氣,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好小子,果然夠鎮定。”暗讚一聲陶應的冷靜,曹老大又笑吟吟的問道:“陶公子,你我在定陵有約,你破穎川妖賊,吾破汝南妖賊,不知公子為何又深入這汝南腹地?難不成。公子是想來助吾破賊?”
“正是如此。”陶應打蛇隨棍上,也是笑吟吟的說道:“在下素知汝南妖賊勢大,擔心明公抵敵不住。故而前來相助,不曾想明公神威非凡,妖賊已經破了。在下這一次看來是要白跑一趟了。”
“公子果然是道德君子,讓人敬佩。”曹老大冷嘲熱諷了一句,又笑道:“既如此,不知公子然後又有甚麼打算?”
“也沒有什麼打算。”陶應眼珠亂轉著說道:“在下只想懇求明公一事,請容在下與之前那位塢主見上一面,說上幾句話,然後在下立即退兵。”
“公子為何要見他?與他說話?”曹老大有些糊塗。
“只因久仰他的大名,對他仰慕已久,今日好不容易到得此地,怎麼都要與他說上幾句景仰的話。不然在下就是入寶山而空回,遺憾至死。”陶應隨口鬼扯,又拍著胸口說道:“明公請放心,在下可以對天發誓,只求與那位塢主見上一面。說幾句話,然後在下馬上退回陳國!絕不與明公為難!”…;
曹老大更是奇怪,說什麼都不明白陶應為什麼要見那個神勇非凡的塢主,但曹老大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永遠別做敵人希望你去做的事,所以曹老大很快就冷笑問道:“陶公子。如果吾不答應呢?”
“那在下就不走了。”陶應耍無賴道:“在下就在這裡陪著明公,一直到明公答應在下的請求為止。”
曹老大心中暗怒,曹軍將領也是個個勃然大怒,紛紛到曹老大身旁請戰,曹老大有心想要答應,但考慮到好不容易搶到的糧食還囤積在羊山,就算能用強弩把陶應這個無賴射走,回師兗州的路上也肯定會招來君子軍這群癩皮狗的無盡糾纏——在豫州腹地這個悲劇的地形上,君子軍的癩皮狗戰術可是無解的存在。所以曹老大權衡片刻,終於還是揮手喝退眾將,向陶應說道:“陶公子,吾可以答應你的請求,但你也必須答應吾一個條件,吾的回師路上,你的君子軍不許西出陳國郡一步。”
“君子一諾千金,成交。”心中大概有底的陶應爽快答應。
曹老大也很清楚陶應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性格,知道陶應既然當眾許出諾言就一定遵守,所以曹老大也不猶豫,馬上下令將許褚陣前。片刻後,滿身五花大綁的許褚便被押到曹老大身旁,曹老大又衝陶應說道:“陶公子,這位塢主來了,有什麼話請說吧。”
陶應先是翻身下馬,向滿頭霧水的許褚抱拳,深深一拜,朗聲說道:“許褚,許壯士,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陶名應字明武,徐州刺史陶公次子,現居徐州點兵司馬一職,奉父命領兵西進豫州,剿滅危害豫州地方的黃巾妖賊!壯士的大名,在下已經是早有耳聞,今日請壯士見面,不為別的,只為向壯士請罪。”
“請罪?請什麼罪?”曹老大和許褚都是莫名其妙,許褚搖搖還在頭暈腦脹的肥大頭顱,向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