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他,還省我將來再下聘禮。”
魯肅和陳登等人大笑,都說陶應會做生意,算盤打得高明,連娶老婆都是能省就省。然而就在這時候,廳外忽然進來一名衛士。湊在陶應的耳邊低聲奏道:“主公,有一位姑娘自稱姓林名清,到了花園後門求見,還說主公你聽了她的名字,就一定會接見她。”…;
“終於捨得露面了啊。”想起那個小丫頭這段時間一直躲著不肯見自己,陶應就氣不打一處來,低聲命令道:“讓她到我的書房去等著。只准給她上茶,不許給她晚飯,就說我在忙著署理公事。等忙完了再去見她。”衛士答應,匆匆下去安排。
雖然決心收拾一下林清,給這個傲嬌得過分的小丫頭一點教訓。可真要讓這個小丫頭餓到深夜,陶應終於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所以與魯肅、陳登討論了一會與袁術的戰事準備後,到了晚飯時分,陶應終於還是單獨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並且在房中見到了差不多四個月沒見面的林清小丫頭。
天色已黑,書房裡靜悄悄的,只點有一盞油燈,難得在陶應面前穿一次女裝的林清小丫頭坐在書案旁邊,低著頭一言不發。地上還盡是散落的竹簡,很明顯是小丫頭在等得不耐煩的情況下,摔了這些竹簡發洩。陶應也不生氣,也沒有叫下人進來收拾,只是拿了一張坐席放到書案旁邊。與林清小丫頭對面坐下,看著低頭不語的小丫頭只是微笑,同樣也是一句話不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清終於抬起了盡是淚痕的俏顏,帶著哭腔,衝著陶應大發脾氣的喝道:“書呆子。你是死了還是啞了?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來了還不說話?”
“因為需要給某人一點教訓。”陶應笑吟吟的答道:“難道只許某人一再耍我?就不許我報復一下?”
“誰耍你了?”林清眼圈通紅,惡狠狠的問道:“我什麼時候耍你了?”
“虧你還有臉問這話。”陶應笑得更是開心,道:“某人讓她家裡的廚娘,穿上她的衣服,冒充她的身份,兩次把我嚇得落荒而逃,難道不是耍我?”
“你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林清小丫頭的臉色開始發白了。
“第二次被耍的當天晚上。”陶應毫不隱晦的答道:“第二次被耍後,我就多了一個心眼,派曹宏替我打聽情況,曹宏不費吹灰之力就摸清楚了,原來某人不叫林清,而是叫做曹靈——那個醜得怕人的曹靈,其實只是一個伙房下人。”
“這麼說來,你三個多月前就知道我其實就是曹靈了?”曹靈又羞又怒,大發雷霆的說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裝上當?為什麼一直不去我家登門求……?”
說到這,曹靈再刁蠻也不好意思說完最後一個字了,只得紅著臉把小嘴閉上,陶應則笑著問道:“登門求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曹靈更羞,乾脆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陶應,雙手發洩的猛撕坐墊,陶應則又笑著問道:“對了,曹家妹子,你今天怎麼又想起來看一看我了?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訊息,心裡終於急了,所以不敢耍脾氣了?”
曹靈還是不說話,攥住坐墊的小手關節也開始發白,陶應也不再說話,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曹靈窈窕背影,還故意笑出聲音,聽到陶應這促狹的笑聲,曹靈忍無可忍,抓起坐墊就跳了起來,掄起坐墊就往陶應砸了過來,早有防備的陶應輕鬆閃身躲過,然後笑道:“還有脾氣的話,那就趕快發吧,過了今天晚上,你可能就沒機會了,因為我的兄長已經答應,決定讓我迎娶呂溫侯的千金了。”
聽到這話,曹靈如遭雷擊,剛想發怒,紅潤的小嘴張開後,卻忍不住哭出了聲來,哭泣道:“不!我不許你這麼做,我不許你娶那個女人!”…;
“這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陶應也總算是逮到了一個一雪前恨的機會,笑著說道:“當初你如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