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而徐州細作沒有摸清楚袁術軍的主力所在,如果真是出自袁術的故意安排,那麼等於就是證明了袁術心懷鬼胎,打算玩聲東擊西,出其不意。…;
“第二個疑點,出在時間上。”陶應接著說道:“自我軍收到袁術準備攻打消徐州的息後,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在此期間,袁術為什麼一直按兵不動?他難道不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
“這一點,有可能是袁術在等呂布的迴音。”陳登分析道。
“是有這個可能。”陶應點頭,又飛快說道:“但還有一個可能,袁術軍在等我們先動,等我們露出破綻,然後再乘虛而入,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不然的話,以袁術老賊的二百五脾氣,只怕早就沉不住氣動手了,不會有這麼好的耐心等我們從容佈置。”
魯肅和陳登沉默無語,許久後,魯肅才說道:“主公,你的懷疑確實有道理,但元龍兄提出的可能也不是不存在,或許袁術就是在等呂布的答覆,現在我們已經確認了呂布答應了與袁術結盟,算路程袁術的使者也該把訊息帶回壽春了,我們如果再不做出反應,袁術又突然動手,臨時調兵遣將可能就來不及了。”
陶應盤算著不回答,又把目光轉向同樣擅長戰術的陳登,問道:“元龍,你怎麼看?”
“在下的意見是,主公應該做好兩手準備。”陳登答道:“主公提出的疑點確實有道理,袁術的主力隊伍位置不明,我們是不能輕易斷定袁術的真正主攻方向。但是在下認為,不管袁術的主力是在當塗還是在歷陽,其主攻目標不外乎是彭城或者廣陵,故布疑兵誘我軍先動,也只是想誘我軍把主力集中在彭城或者廣陵的其中之一,然後攻打我軍的兵力薄弱處,而我軍情報不足,暫時無法分辨究竟那一路才是袁術軍的真正主力。”
“既然如此。”陳登建議道:“那主公可以先給廣陵派去部分援軍,固守住徐州最南端的廣陵重鎮,防範袁術突襲廣陵,然後靜觀後變,等到袁術圖窮匕見,再出動我軍主力交戰不遲。”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敵情不明與自軍機動兵力有限的情況下,陳登這個辦法也是唯一的萬全之策,再加上留給徐州軍隊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所以陶應權衡再三之後,終於還是硬著頭皮接受了陳登的這個建議,決定派陳到領兵五千趕赴廣陵,去協助章誑守衛廣陵重鎮——章誑在廣陵郡中有八千兵力,加上陳到這五千生力軍。應該能擋住袁術軍一段時間。只是這麼一來,兵力本就有限的陶副主任手中,也就只剩下一萬左右的機動兵力了。
叫來了陳到安排了任務,又再三交代了陳到要尊敬德高望重的章誑老前輩,第一次得到獨立領兵機會的陳到恭敬答應,歡天喜地的領命而去。然後陶應又接受了魯肅的建議,決定接受劉繇的請盟。與劉繇軍聯手收拾小袁三公——上次拒絕劉繇求盟,是因為當時陶應剛剛才和小袁三公停戰通好,加上劉繇實力太弱陶應看不上。現在小袁三公既然主動撕破了臉皮,本著蚊子也是肉的道理,陶應自然不可能再拒絕劉繇的好意了。
做好了這些安排後。天色已是傍晚,魯肅和陳登要去準備糧草軍械給陳到出征之用,沒留下來陪陶應吃晚飯,所以陶應也就孤身一人回了後堂,準備一邊吃飯一邊署理公文。不曾陶應想心事重重的進到後堂時,卻意外的發現曹靈小丫頭竟然也在之中,手裡還捧著一盤很象暗黑料理的菜餚,笑魘如花的向陶應招呼道:“書呆子,終於捨得回來了?快來嚐嚐,我親手給你做的菜。”…;
看看那盤散發著怪味的菜餚。陶應打了一個寒戰,有心想說自己已經吃過了,卻又怕傷了這個小丫頭的心,便只得硬著頭皮坐到案几旁,一邊口不對心的恭維著曹靈的好手藝。一邊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上次你不是說,你娘不許你再單獨一個人來我這裡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