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君子軍,被殺得全軍覆沒,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帶傷逃回渚縣,劉皇叔又是揹著新老大孔融出兵到徐州混水摸魚,摸成了這副鬼樣回來了也沒臉再去見孔融,更覺得兵微將寡的孔融已經榨不出什麼油水了。便索性南下來投曹操,想借曹老大的兵馬找陶副主任報仇,順便等待新的混水摸魚和東山再起的機會。
做為第一個發現關羽武藝的人中伯樂,又親眼目睹過三英戰呂布的盛況,愛才如命的曹老大對於桃園三兄弟的窮途來投當然是欣喜若狂,不僅擺下盛大宴席款待桃園三兄弟,還陪著劉皇叔把陶副主任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然後曹老大又拒絕了荀彧和程昱的建議把劉皇叔一刀砍了永除後患,還給了劉皇叔三千軍隊和萬斛糧食,命令劉皇叔屯駐到與徐州東海郡接壤的魯國郡,讓劉皇叔繼續去噁心陶副主任,同時與曹軍形成掎角之勢,對呂溫侯形成夾擊之勢。
牽一髮而動全身,桃園三兄弟在曹老大支援下東山再起和屯紮魯國的訊息傳到昌邑,本已經就快抵擋不住曹袁聯軍反撲的呂溫侯不再猶豫,終於下定決心與徐州軍隊真心同盟,採納陳宮之計,將袁術使者韓胤舀下打入囚車,讓使者王楷押往徐州獻給陶應,以示同盟真心,乘機又向陶應借兵借糧,以擋曹袁劉三家聯軍。
不一日,王楷將韓胤押到了彭城交給陶應處治,又呈上了呂布的親筆書信,陶應見了大喜,也不問韓胤與呂布為了何事聯絡——問出來了麻煩更大,立即下令將韓胤推出門外斬首。不過在衛士把號哭求饒的韓胤推出大廳時,陶應卻又叫道:“且慢,把韓胤押往徐州法場,當眾公佈其為袁術離間我與溫侯的罪行,然後斬首,再將首級掛到城門之上,示眾一月!”
“陶使君,饒命,饒命啊!小人只是使者,只是使者啊!”韓胤瘋狂嚎哭求饒,在場的魯肅、陳珪和陳登等人卻悄悄擦了一把冷汗,一起心說陶應好狠,這擺明了是想讓袁術和呂布反目成仇,再也無法真心聯手啊。王楷則表情尷尬,雖明白陶應的險惡用心,但也不敢開口反對。
韓胤被押出去斬首了,直到他的哭聲遠去,王楷才向陶應點頭哈腰的說道:“使君,我家主公的聯盟誠意,使君已經親眼目睹了,現在曹操、袁術攻勢甚猛,劉備奸賊又到了魯國郡,我家主公……。”
“貴使不必說了,我明白。”陶應打斷王楷的話,主動說道:“溫侯是我岳丈,他目前陷入窘境,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這樣吧,糧草三萬斛,刀槍各千柄,鐵甲五百。都無需歸,算我孝敬岳父的。至於軍隊,我現在實在抽不出軍隊北上,就獻給岳父飛火槍五百……,不,一千支飛火槍!”
“飛火槍?什麼是飛火槍?”
王楷一楞,正要開口問時。旁邊的陶基卻馬上跳了出來,殺豬一樣的大叫道:“二哥,飛火槍不能給啊。那是我們君子軍最絕密的武器啊!”
“君子軍最絕密的武器?”聽到陶基這話,又看到陶基緊張的表情,王楷再傻也明白那種飛火槍必然是厲害無比了。所以王楷也不遲疑,趕緊向陶應拱手作揖,一鞠到地的說道:“王楷代主公拜謝使君大恩。”…;
“三弟不必焦急,飛火槍只能用一次,除了我軍之外,再無一人可以重新裝藥。”陶應也不隱晦,當著王楷的面就說出了自己的惡毒用心,道:“眼下兗州戰事緊急,如果不把我們的看家法寶送一些給溫侯,溫侯怕是就撐不住了。”
陶基無奈。只得老實退下,陶應則又向王楷說道:“王先生,飛火槍的威力非同小可,並且造價無比昂貴,我總共也只有三千來支。舀一千支孝敬岳父,也已經是盡了最大努力了。這一點,希望你一定要向我的岳父稟明。”王楷點頭哈腰的答應,再三拜謝而去。
陶應把看家法寶之一的飛火槍送給呂溫侯,確實是幫了呂溫侯一個大忙,飛火槍送抵昌邑時。呂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