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比那些把圍觀百姓連踢帶踹攆開的鐵甲武士跋扈囂張十倍,而在他們中間,則是一名綢袍儒衫的年青男子,騎著雪白神駿的高大西域良馬,連馬鞍都是鑲金縷銀,隔著三里遠都能聞出他 上的華貴味道。
看到那儒衫綢袍的年青男子,本已經都舉起鬼頭刀的劊子手馬上扔下屠刀雙膝跪地不說,監斬的袁紹軍官員和保護法場的袁紹軍將士也是二話不說,或是雙膝跪地,或是手扶武器單膝跪地,異口同聲而又恭敬無比的分別高呼,“拜見三公子!”
“三公子?那位三公子?”被緊緊按在砍頭臺上的楊宏大人暈頭轉向,心說那位三公子?我楊仲明仇人滿天下,在冀州還能有熟人?我那個死鬼老爸斷氣的時候,沒說我家在冀州有親戚啊?就算我家在冀州有親戚,也不可能牛到喊一聲刀下留人就真不殺我吧?
還在昏頭昏腦的時候,可憐的楊宏大人被人攙了起來,而且攙起楊宏大人的還不是別人,還正是那位高喊刀下留人的年青三公子,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容貌之俊美與外表心腸成反比的陶副主任不相上下,走在大街上絕對能勾引不少豆蔻少女的多 目光,態度還無比的和藹,親 而又誠懇的向楊宏大人說道:“仲明先生,讓你受驚了,在下袁尚,祁鄉侯袁公第三子。見過仲明先生。”
“袁紹的三兒子?”楊宏大人終於回過了一點神,但也更加的滿頭霧水,“老袁家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袁術又蠢又傻。袁譚一個勁的想殺我,袁尚又跑來救我,還對我這麼客氣?”
“仲明先生。讓你受驚了,抱歉,實在抱歉。”還有人來給楊宏大人鬆綁,這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文士,又瘦又幹象根竹蒿,儒衫方巾目光有神,一邊親手給楊宏鬆綁,一邊用親切的語氣埋怨道:“不過仲明先生,你既然大駕光臨冀州城,為什麼不知會一聲。讓正南登門拜訪?偏要去見那郭公則?”
“正南?”楊宏大人繼續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才醒悟過來,驚叫道:“正南先生?莫非大人就是審配審正南?”
“ 名有辱尊聽,在下正是審配。”審配笑吟吟的回答,同時親手解開了楊宏 上的最後一根繩索。
“完了!袁紹家不光一家都有病。他家的謀士文官也全都有病啊!”至今還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楊宏大人更是叫苦,“郭圖和辛評二話不說要殺我,審配二話不說要救我,這老袁家和老袁家的臣子是不是都有失心瘋啊?”
這時,那位帥得和陶副主任有一比的袁尚公子已經一把抓住了楊宏的手腕,笑著說。“仲明先生,我們走,我帶你去見父親去,先生去放心,有袁尚在,父親一定會收回成命,赦你不死,還一定會親自接見於你。”
說著,袁尚還轉向旁邊的袁紹軍官員士兵喝道:“楊宏先生我接走了,有什麼責任,我一人擔當,與你們無關,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我大哥和郭圖、辛評如果派人來問,就說這是我的意思,有什麼事衝我來!”…;
“諾!”在場的袁紹軍官員將兵整齊回答,態度還無比恭敬,袁尚大笑,拉起楊宏大步就走,保護法場的袁紹軍將士紛紛退讓,全然不顧袁尚和審配壓根就沒出示袁紹的赦免手令就把死刑犯人帶走,也好象毫不擔心將來袁紹追究的後果。
稀裡糊塗的被袁尚帶著不少路,如同 處夢中的楊宏終於是回過了神來,趕緊掙扎著說道:“三……,三公子且慢,還有事,還有事。”
“仲明先生還有何事?”袁尚驚訝問道。
“三公子,書信,還有禮物。”楊宏的腦袋還處於短路中,好半天才說出有條理的話來解釋,“我主陶使君給袁公的通好書信,還有我家主公獻給袁公禮物,都還在客棧裡。哦,對了,小使還得換一下衣服,否則就對袁公太不敬了。”
看看楊宏 上的便衣,又看看楊宏精溼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