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蝶小籮莉自然是含著眼淚大喊起來,原來這三個俘虜不是別人,正是呂溫侯本人與魏續、魏氏姐弟!看到昨夜失蹤的呂溫侯露面,陶應身旁和徐州營中的呂布軍俘虜自然是一片騷動,驚呼不斷,陶應則心頭一跳,已經隱隱猜到了曹老大的惡毒用意。
“呂布?”袁三公子也認出了曾經在昌邑城牆上見過一面的呂溫侯,但袁三公子也確實草包得可以,竟然笑道:“叔父大人,你把呂布押到這裡,莫非是想把他當眾五馬分屍,凌遲處死?”
“當然不是。”曹老大也笑了,大聲說道:“呂溫侯武勇無雙,人才難得,又願意歸降於吾,吾怎麼捨得殺他?”
聽到曹老大這話,呂布軍俘虜隊伍裡自然又是一片騷動,陶應則緊張盤算,飛快思索對策,押著呂溫侯的典韋也在呂溫侯耳邊低聲笑道:“溫侯,看你的了,按我家主公的安排說話,包你下半輩子榮華富貴。如果溫侯不聽話,哼!”
說著,典韋把呂溫侯往前一推,呂溫侯猶豫了一下,然後馬上就扯著嗓子破口大罵起來,“陶應,小賊!奸賊!你這天下第一的奸賊!為了吞併我的隊伍,故意設計害我,借魏續的手想要我的命,上天開眼,魏續奸賊沒有殺我,讓我有機會到這裡揭穿你的虛偽面目,你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吧?!奸賊,奸賊!你這天下第一的虛偽奸賊!無恥小賊!”
“將士們,溫侯麾下的將士們,你們要把眼睛睜大了!”魏續也哭喊了起來,“陶應小賊為了逼我殺主公,故意把一道勸降書信射上昌邑南門,開出條件要主公先殺了我,再殺我的姐姐,然後才能接受主公投降。我一時糊塗,就中了陶應小賊的奸計,設計把主公拿下,獻給了曹公,我該死,我罪該萬死!可我也是被逼的啊!”…;
聽到這些言語,已經投降陶應的呂布軍將士自然是更加騷動。袁三公子則是滿頭霧水,大聲問道:“妹夫,這是怎麼回事?叔父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
“賢侄,問你的好妹夫吧。”曹老大獰笑答道:“問他為了吞併曾經岳父呂溫侯的隊伍,都在背後做了些什麼齷齪手腳!”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陶應臉上,陶應則不動聲色。還舉起了雙手,大力拍了幾掌,向曹老大笑道:“孟德公。好手段,好計謀,看來為了讓天下人都看清楚小侄陶應的真面目。你是花了不少心思啊。”
曹老大獰笑,貓玩老鼠一樣的看著陶應,並不說話。陶應也不繼續理會曹老大,只是牽著呂蝶小籮莉的手大步走出營門,走到三軍將士面前,向怒容滿面的呂溫侯說道:“岳父,溫侯,請容許我再稱呼你為岳父,因為我已經決定了,雖然我不能再娶你的千金為妻。但我還是要把她收為側室,所以你還是我的岳父。”
“閉嘴!我沒你這樣的女婿!”呂溫侯鐵青著臉狂吼,“繭兒,你如果敢嫁給這個無恥小人,為父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為父落到今天這個田地,這個小賊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小臉正在悄悄暈紅的呂蝶當然又哭了出來,陶應則一邊愛撫著她的秀髮,一邊大聲說道:“岳父,你承認我這個女婿也罷,不承認也罷。都請聽小婿把話說完——岳父大人,雖然小婿不知道孟德公對你說了什麼,可是從魏續將軍的話裡,小婿聽得出來,孟德公這次確實是佈置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想讓小婿剛收降的將士再度譁變,給小婿製造一些麻煩。”
“不過!”說到這,陶副主任的聲音忽然提到了最高,大聲說道:“不過岳父,孟德公的計劃再怎麼巧妙,再怎麼完美,有一個漏洞他缺是說什麼都沒辦法彌補!不錯,我射過一道箭書上城,可是岳父大人,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既然我要射書招降於你,那我為什麼不把箭書射到昌邑西門的城牆上,偏偏要多此一舉,冒著被曹公隊伍攔截的危險,把箭書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