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救命訊息。
忠心耿耿的鄭結始終沒有得到混回合肥城的機會,徐州軍隊從上午一直罵到下午申時。見劉偕的隊伍始終躲在合肥城裡不肯露面,領兵大將侯成也沒了辦法。只能是垂頭喪氣的返回大營交令。而陶應聽完侯成的報告後先是沉默,許久後才嘆了口氣,道:“我們已經盡力了,按第二套方案行事吧。”
侯成答應,始終穿著袁術軍服裝的鄭結卻當場哭出了聲來,哽咽著向陶應問道:“使君。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小人的家主,可是真心想要歸順使君你啊。”
“鄭結將軍,我是真沒有辦法了。”陶應無可奈何的答道:“合肥城四門緊閉,我就算可以犧牲潛伏在合肥城裡的細作。沒辦法把訊息帶進合肥城裡也是枉然,現在我們也只能是指望鄭寶將軍吉人天相,能夠暫時保住性命了。”
鄭結跪地大哭,向著合肥的方向拼命磕頭,一邊痛哭一邊祈求上天保佑鄭寶,陶應則欣賞的看了鄭結一眼,安慰道:“鄭結將軍請放心,只要有可能,我就一定盡力把你的家主救回來,你暫時下去休息吧。等過了今天晚上,我再給你論功行賞。”
鄭結也知道陶應是盡了力,只是運氣不好救不出鄭寶,所以鄭結也沒了辦法,只能是向陶應磕頭道謝,抹著眼淚下去休息。而鄭結前腳剛走,陳應很快又向陶應問道:“主公,鄭寶不過是一個地方豪族,無關輕重。主公為何要把救他出城列為第一位,把破敵殲敵放在第二位?直接執行第二套方案,不是更好?”
“原因很簡單,民心,淮南民心。”陶應答道:“鄭寶確實是一個無關輕重的地方豪族不假,可是他誠意想要歸順我軍也不假,我如果能把他救出來,那怕是犧牲了徐州軍隊的部分利益也值得。因為有了鄭寶這個榜樣後,淮南地方上的豪強大戶必然心向我軍,被劉勳強行收編的張多、許幹這些地方豪族也會明白誰才能保護他們的利益,到了那時候,就算張多和許幹這些淮南豪強沒膽量直接反抗袁術,也肯定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袁術反抗我軍入主淮南,我軍再想在淮南站穩腳步也會容易許多。”…;
“原來主公是想千金市骨,樹立一個誠心歸順我軍的淮南榜樣。”陳應恍然大悟,然後陳應又趕緊建議道:“主公,既然如此,那麼此事過後,主公可以把以鄭結為首的一部分鄭寶私兵放回廬江,讓他們把主公盡力拯救鄭寶將軍的前後經過告訴給淮南各大豪族,讓這些地方豪族明白主公對他們的一片善心,同樣可以起到收買民心的效果。”
“你以為我抽時間接見鄭結這麼一個小小鄭氏家丁,是閒得沒事幹了?”陶應反問,臉上的笑容甚是奸詐。
陳應會意獰笑,又道:“最好是劉偕暫時別殺鄭寶,若能如此,我軍再將鄭寶救出後,再想收買淮南巨戶豪強之心就更容易了。”
“不可能。”陶應又一次搖頭,分析道:“鄭寶雖然是誠心歸降我軍,但事情的起因卻是劉偕故意使人誘反,把鄭寶留下一旦暴露真相,劉勳收編那些淮南豪強必然不滿,更生叛意,所以只要劉偕不犯糊塗,鄭寶這會的腦袋基本上已經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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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陶應的烏鴉嘴言中,同一時間的合肥城中,可憐的鄭寶將軍的腦袋確實已經搬家,還已經被鄧當親手捧到了劉偕的面前,而鄭寶麾下的七百多私兵也已經被解除了武裝,三十幾個企圖反抗的鄭寶私兵也被鄧當的小舅子呂蒙帶著人砍成了碎片。消弭了鄭寶這個內部隱患後,劉偕立即著手佈置埋伏,在合肥北城一帶的民房中多積柴草,準備火種安排伏兵,東西兩門也各安排了一隊伏兵,單等徐州軍隊中計入城,發動埋伏甕中捉鱉。
天很快就黑了,二更過後,冒險出城探察敵情的斥候潛回合肥城中,給劉偕叔侄和劉曄帶來了徐州軍隊已經出營的訊息,同時讓劉偕叔侄驚喜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