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夜戰下來,橋蕤派出三千軍隊只有不到五百人逃回陰陵城,餘下的不是被徐州軍隊殲滅。就是被迫放棄武器向徐州軍投降,陰陵城中的最新狀況也透過俘虜之口,交代到了陶應面前。
從俘虜的交代來看,陰陵城中的糧草和守軍兵力都問題不大,糧草至少可以堅持半年以上,守軍兵力也還有六千以上,足以和徐州軍隊抗衡一番。但弱點也很明顯,那就是守軍士氣十分低落,上上下下都對長期久守陰陵城的信心嚴重不足,很多守軍將領都在打著向南突圍的主意;同時徐州軍隊的襄陽炮對陰陵城牆的破壞很大。主戰場西門的城牆已經出現了多條裂縫,橋蕤雖然指揮軍隊全力修補,但是效果不大,估計要不了四五天時間,就有可能徹底垮塌。…;
摸清楚了這些情況。又確認了沒有劉皇叔這個最大威脅,陶應再不客氣,命令襄陽炮繼續轟擊陰陵城牆之餘,也開始拿出全部精力攻打陰陵城,又調來了當塗的宋憲生力軍以及宋憲麾下的炮灰新降兵,集中了所有攻堅力量。日夜不停的全力攻打陰陵城。而經過一天多時間的苦戰之後,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一段陰陵城牆終於在襄陽炮的連續轟擊面前徹底垮塌,徐州將士踏著城牆廢墟殺入陰陵城內,橋蕤被迫無奈,只得率軍向沒有徐州軍隊的南門突圍,陶應派出高順率軍追殺封堵,橋蕤幾次試圖逃回壽春都被高順殺退,走投無路下只能向南逃往合肥,高順率軍緊追不捨,幾乎將橋蕤敗兵殺光誅絕,最後橋蕤逃回合肥城時,身邊士卒已經不到二十人。
至此,淮南北部的重鎮除了壽春外,已經盡數落入了徐州軍隊之手,同時淮南軍隊的兩波援軍也被徐州軍隊盡數殺敗,再加上劉繇也開始在歷陽一帶搞風搞雨,牢牢牽制住了淮南軍的歷陽主力,淮南軍隊的其他援軍也已經指望不上,所以壽春實際上已經成了一座孤城,而陶應也沒有滿足現有勝果,讓主力隊伍稍做休整後立即揮師西進,集結包括新降兵在內的四萬五千大軍兵臨肥水河畔,刀鋒直指淮南軍隊的大本營——壽春!
這還是陶應第一次親臨肥水戰場,和斥候探報的一樣,肥水河面的平均寬度大約在八十步左右,屬於一條不大也不小的河流,突破不易但只要捨得傷亡也難度不高。而唯一讓陶應皺眉的是壽春的護城河,壽春城緊鄰肥水,護城河自然也引入了肥水活水,又深又寬填塞極難,同時壽春的城牆也比陰陵的城牆高出了半丈以上,正面強攻十分不易,徐州軍隊想要強攻得手,付出的傷亡恐怕絕對不小。
隔著肥水用原始望遠鏡觀察了壽春城防許久,放下了望遠鏡後,陶應向旁邊的魯肅和高順等人問道:“子敬,各位將軍,怎麼樣?你們覺得這壽春城該如何打?”
“恐怕不好打。”沙場經驗豐富的高順第一個搖頭,沉聲說道:“壽春城池太過堅固,我軍攻取不易,主公恐怕得做好長期苦戰的準備。”
“肅也是這麼認為。”魯肅附和道:“姑且不說壽春還有肥水這條天險可守,我軍突破必須付出一定代價,就算壽春城下是一馬平川,我軍想要拿下壽春也不容易。畢竟,壽春是袁術匹夫的都城,守備之完善,遠在淮南諸城之上,我軍想要一戰而下,甚是艱難。”
“時間,我們倒是還有一些。”陶應沉吟道:“不過就算我們可以長期久持,恐怕也耗不過袁術匹夫,袁術老匹夫窮兵黷武,重斂於民,壽春城中肯定囤積了大量糧草,我軍怕是與之對耗到明年,也耗不光他城裡的糧草。強攻強渡的話,傷亡過大,今後的仗也沒辦法打了…………。”
盤算了片刻,陶應搖了搖頭,微笑說道:“沒關係,反正我們還有點時間,不用急著搶渡肥水,先在肥水西岸紮下大營,派軍士四處採伐合用木材,多趕造一些霹靂車侯用。再有,把霹靂車推到河邊去,把對岸的敵人工事該摧毀的都摧毀了。至於具體如何攻城破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