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到陶應面前請戰,請求立即出兵搶渡肥水,追殺小袁三公,再有就是乘勢攻取壽春城。
讓人意外的是,往常很是擅長抓住戰機的陶應這一次卻選擇了放棄,思慮再三後搖頭說道:“不追了,讓袁術匹夫安心渡河跑吧,這次就放袁術一馬。”
“主公,只有四十多里地,水路我軍又佔優勢,未必就追不上啊?”曹性性急的大叫道:“如果能在袁術匹夫渡河的時候,往他背後捅上一刀,就算拿不下他的人頭,也可以重創的隊伍,有利於我軍將來的廬江戰事啊。”
“距離確實不長,但中間還有一條肥水防線。”陶應皺眉答道:“這個時候搶渡肥水。不僅會遭到淮南軍隊的全力阻擊,袁術匹夫也有可能派軍回援,拼死抵擋我軍爭取渡河時間,而且上次我們為了堵截大耳賊暴露了芍陂湖伏兵後,袁術匹夫加強了對洩水的保護,還在洩水河上搭建了四道浮橋,撤退很是容易。我們就算不惜代價的搶渡肥水得手,也很難再追上袁術匹夫的隊伍。”
說到這,陶應頓了一頓。又道:“既然如此,倒不如先讓袁術匹夫全軍渡河,然後我們再搶渡肥水。屆時袁術留下的軍隊為了留下餘力守城,肯定不會拼死守衛肥水防線,情況稍微不對就會撤回城中,我軍搶渡肥水,也會容易許多。”
聽了陶應這番言語,徐州眾將倒也心服口服,不再催促陶應出兵搶渡,而陶應本人卻沒有閒著,掐著指頭計算了片刻後,陶應開口把新降將周泰叫出班列。道:“幼平,若我所料不差,袁術匹夫大概在傍晚時分就能全軍渡過洩水,我也打算在傍晚時分發起搶渡,連夜突破肥水防線。到時候不出意外的話。淮南軍隊應該會連夜撤回壽春守城,黑夜混戰之中撤軍回城,淮南軍隊伍也肯定會出現混亂——我的意思,你明白沒有?”
“這……,末將……,不太明白。”周泰打仗雖然捨得玩命。可是在搞陰謀詭計方面卻毫無天賦,被陶應這麼一問,自然就傻了眼睛,不知該如何回答陶應的問題。
“主公莫非是想讓周幼平化裝成淮南軍士兵,黑夜時乘亂混回壽春城中?”另一個新降將蔣欽比較聰明,很快就從提示中猜出了陶應的真正用意所在。見陶應含笑點頭,周泰恍然大悟之餘,蔣欽也搶著說道:“主公,末將請令與周泰將軍同去,末將曾在淮南軍中擔任卒伯一職,十分熟悉淮南軍情況,願與周泰將軍同去混入城中,裡應外合接應主公大軍攻城!”…;
“這可是一個冒險的差使,二位將軍可要想好了,如果覺得危險,可以不去。”陶應假惺惺的說道。
結果很自然的,蔣欽和周泰馬上就一起雙膝跪倒,抱拳異口同聲的說道:“末將等自歸順主公以來,每感主公厚恩,雖肝腦塗地,亦不能補報!今潛入壽春雖然犯險,卻也是末將等誓死回報主公的天賜良機,末將等願捨命而行,萬望主公恩准!”陶應聞言大喜,趕緊起身親自將蔣欽、周泰二將溫言撫慰,又叮囑二將行事千萬小心,再有就是讓蔣欽和周泰到歸降的淮南兵中挑選百餘勇士跟隨入城,蔣欽和周泰再三拜謝,依令準備不提。
和陶應估算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傍晚時分,渡河準備充足的袁術軍便全部渡過了洩水,屯駐到了相對安全但極不利於回援的洩水西岸,奉命死守肥水防線掩護小袁三公逃命的袁嗣和梁剛等將剛鬆了口氣時,整個白天都按兵不動的徐州軍隊卻乘著月色明朗,全面展開了搶渡肥水的戰事。無數陸路運輸而來的小船如脫弦之箭,載著徐州軍隊永遠的步戰先鋒陷陣營衝向西岸,與此同時,早就屯駐在了肥水河口的徐州水師也把所有的機動小船快船派進了肥水,頂著壽春城牆上的密集箭雨逆流而上,趕赴渡口戰場支援主力搶渡。
戰鬥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守衛河防的淮南軍的羽箭密集得有如狂風暴雨,把小船上的陷陣營將士壓得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