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陵之上,重達三百斤左右的石彈砸到城牆上,也就是把城牆磚砸碎一些,很難直接破壞城磚內部的夯土部分,想要僅靠襄陽炮摧毀城牆也顯然沒有那麼容易。
發現這些情況後,陶副主任也死了在攻堅戰事中投機取巧的心,開始把心思盤算集中到剩下的兩個僅有選擇上,一是不耍花樣堅決正面強攻,爭取把傷亡控制到最小拿下這座合肥堅城;二就是乾脆連正面強攻都徹底放棄,想方設法的誘守軍出戰,在野戰中幹掉守軍主力——之前考慮到橋蕤烏龜不出頭的作戰習慣,陶副主任一度放棄過這個希望,可是現在孫賁和吳景兩個死對頭的出現,卻又讓陶副主任看到了一線曙光…………
“要不,派使者要求孫賁吳景把孫尚香送給我當小妾吧?他們一怒之下,肯定就會逼著橋蕤出城決戰了,再等他們在野戰中被我收拾後,為了活命說不定就真的把孫尚香送給我?”琢磨著各種缺德計策時,陶副主任甚至還美滋滋的盤算過這麼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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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順便介紹一下合肥城裡的情況,當六十架襄陽炮同時投出六十枚巨型石彈,把高聳巍峨的合肥城樓砸成一片殘磚爛瓦後,第一次見識到襄陽炮威力的合肥守軍眾將目瞪口呆之餘,小臉蛋也一下子全都蒼白了,心裡更是隻剩下了一念頭,“這仗怎麼打?合肥怎麼可能守得住?”
再回過神來後,劉偕和劉曄等人難免又紛紛湧到橋蕤面前,請求立即派出敢死死士出城突襲,搗毀徐州軍隊的襄陽炮陣地,阻止襄陽炮對合肥城防的更進一步破壞。橋蕤則苦笑著告訴眾將道:“沒用,不管是白天夜裡都沒用,在陰陵城時我曾派敢死隊白天突襲了一次,晚上突襲了兩次,結果都是白白送死。陶應奸賊對發石機陣地的保護最是嚴密。還準備得有預備隊,等的就是我們的死士出城送死。”
回頭看看襄陽炮陣地兩旁嚴陣以待的徐州隊伍,合肥眾將倒也相信橋蕤此言不假,接著劉偕又擔心的問道:“可是大帥,徐州賊軍的發石機如此厲害,我們的守城戰還怎麼打啊?”
“怎麼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橋蕤苦笑著反問。
“當然是真話。”劉偕有些不滿橋蕤這種不夠嚴肅的口氣。
“想聽真話……。”橋蕤猶豫了一下,這才無可奈何的說道:“那好吧。告訴你們真話也無所謂——堅守合肥的唯一辦法,就是拿人命填!這也是我與徐州賊軍交戰時總結出來的經驗,利用我們唯一的城牆地利,居高臨下和徐州賊軍死拼,不能考慮傷亡,只能抱著拼到最後一兵一卒也絕不放棄的必死決心。這樣才有希望長期堅守合肥城。只要我們能做到這點,就算最終合肥失守,我們也能消耗大量的徐州賊軍兵力,讓徐州賊軍沒有餘力繼續攻打歷陽和舒縣。”
合肥眾將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橋蕤則把目光轉向了遠處的徐州軍隊陣地,心裡暗道:“等孫賁和吳景來了,我就馬上堵死合肥四門,讓他們想出城也出不去。只能是抱定決心了。那怕是賠上合肥全城將士的性命。我也要為主公爭取到寶貴時間。”
“拿人命填?這位橋大帥還真想傳說中一樣,打仗從來只會守。從來不知道用腦子,難道他就沒有看過一本兵書,不知道正奇相輔這個道理?”足智多謀的劉曄先生在心裡如是盤算,還又暗道:“希望孫賁與吳景二位將軍的援軍抵達後,情況能有所改觀。不然的話,合肥全城將士的性命,只怕都得賠在這位橋大帥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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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應也許用不著向愣頭青堂弟交代許敗不許勝的,因為陶基領著君子軍與孫吳軍碰上後,很快就發現孫賁和吳景似乎十分了解君子軍的戰術與特點,不僅行軍十分謹慎,還一與君子軍遭遇後,不僅堅決拒絕與君子軍三大名將呂步、關宇和張非單挑鬥將,還二話不說馬上就是列陣以強弓硬弩招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