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認得我孫賁孫伯陽否?”怒吼聲中,一名三十來歲的大將越眾而出,用手中長槍遙指著徐州軍帥旗下的徐州眾人怒吼咆哮,“陶應奸賊!滾出來答話!讓吾看一看你這個奸賊到底是模樣?前仇舊恨,今天我也要與你一起了斷!”
陶應嘿嘿一笑,很是風騷的掠起垂到前額的頭髮,仔細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領著許褚與高順越眾而出,在陣前高聲叫道:“孫賁孫伯陽將軍,久仰大名了,在下便是你所說的陶應奸賊,怎麼樣,看清楚了沒有?是否不象你們想象中那麼青面獠牙,獐頭鼠目?是否還有些俊俏不凡,儒雅瀟灑?”
話音剛落,許褚和後面的徐州將士已然笑出聲來,穩重謹慎的高順也是嘴角抽搐,全都對咱們陶副主任的臉皮佩服得五體投地——能當著這麼多人自己誇獎自己,臉皮不到一定程度還真做不出來啊。那邊孫賁和吳景等人卻有些傻眼,一是確實有些驚訝陶應的俊秀容貌與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二是也被陶應的臉皮驚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最後,還是那只有七八歲的小姑娘含著眼淚哭喊了起來,“奸賊!你殺了我兄長,還我兄長命來————!”
“完了!還真是孫尚香!就算能弄到手,也必須得籮莉養成了。”陶應心中連珠價的叫苦,又努力裝成一副親切模樣,很是溫和的大聲說道:“尚香小妹妹,你這話就說錯了,我沒有殺你兄長,他是自己傷重而死的,與我沒有多少關係。當然了,對於伯符的不幸逝世,我也是很傷心的。”
“尚香?”小姑娘先是楞了一楞,還哭聲立止,然後又大叫起來,“奸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有,你這個奸賊,我哥哥是被你騙走傳國玉璽,然後被你氣死的,你還我哥命來!還我哥命來!”
“騙走你哥的傳國玉璽?”陶應又笑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想周瑜或者程普黃蓋也該把那天的事告訴你們了吧?那天我答應過。只要孫伯符將軍交出玉璽。讓我把玉璽交還天子,我就解除包圍放他一條生路,還給他糧食和渡江船隻,結果我又有那一條沒有兌現?又何騙之有?!”
孫尚香語塞,在場的孫氏族人也個個語塞,對陶副主任再是恨之入骨,也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陶副主任的狡辯。最後孫賁乾脆也懶得和陶應嘮叨了。一拍馬挺槍就衝,血紅著眼睛撲向陶應,口中瘋狂怒吼,“奸賊!還我兄弟命來——!”
孫賁那邊剛動,早就躍躍欲試的許褚二話不說就要夾馬,陶應卻飛快一把按住許褚。又向旁邊的高順一努嘴,低聲道:“我這次是誘敵,別贏,注意保護自己,詐敗!”高順飛快點頭,再一甩長槍,夾馬俯身就向孫賁衝了上去。
還別說,孫賁在武藝上還真有兩把刷子。奉命詐敗的高順又不敢使出所有力量。交戰二十餘個回合後,高順一個不小心差點都被孫賁一槍捅下了戰馬。幸得及時仰身躲過,再直起身來時,高順也只好是就勢詐敗,夾馬提韁逃回本陣,戰意正盛的孫賁緊追不捨,同樣得到詐敗命令的許褚趕緊拍馬迎上,揮刀架住孫賁鋼槍掩護高順逃回陶應身邊,接著又與孫賁戰在了一起。
換了許褚和孫賁交戰後,儘管許褚還是沒有使出全力,最多隻算二流頂尖的孫賁還是感覺有些吃力了,幾次與許褚刀槍相交的硬碰,都被許褚的一身怪力震得虎口發麻,不住怒吼大叫,那邊孫賁之弟孫輔也沉不住氣,也是夾馬出陣來雙戰許褚,記著陶應命令的許褚也就勢下坡,戰了三四回合便詐敗而走,陶應更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