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馬上就炸開了。
“徹底堵死四門?”第一個大叫反對的是廬江太守劉勳之弟劉偕,難以置信的質問道:“大將軍,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徹底堵失了合肥四門,我們怎麼出去?”
“不需要出去。”橋蕤冷冷答道:“城中糧草充足,水源也很豐富,孫賁將軍他們的援軍也已進城,我軍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出城,把城門徹底堵上,可以讓陶賊的撞城車撞不破城門,也不給城中可能存在的陶賊內應任何作亂機會。至於探馬斥候,可以用繩子上下城牆。”
剛到合肥的孫賁和吳景目瞪口呆,已經知道些橋蕤作戰風格的合肥眾將則面面相覷,說什麼也沒想到橋蕤的膽子會小到這個地步,不敢出城與徐州軍隊野戰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把城門都徹底堵死。膽怯畏戰到了這個地步。倒也算是當世罕見。緊接著,劉曄也站了出來,向橋蕤行禮道:“大將軍,堵死城門確實可以防止陶賊內應作亂不假,可是大將軍想過沒有,守城戰並不是一味的被動挨打,適當的出擊作戰。既可以減輕城牆壓力,也可以覓得出奇制勝的機會,遠勝過在城內被動挨打啊。”
“子揚先生,知道你熟讀兵書,深通韜略。”橋蕤平靜的答道:“可是主公給我的命令是堅守合肥,爭取時間。所以我不需要出擊作戰,更不需要出奇制勝,合肥這次大戰,我的戰術就是堅守城池,和陶賊對耗兵力!”
“堅守城池?”劉曄笑了,道:“大將軍,陶賊發石機的厲害,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我們留在城牆上一味的被動挨打。能有把握守到陶賊退兵?”
“陶賊發石機有多厲害,我比子揚先生清楚。但沒關係,我不需要把握守到陶賊退兵,我只要替主公爭取到時間。”橋蕤語氣益發冰冷,又大力一揮手,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意已決,爾等只需執行命令即可,立即著手堵塞四門,違令者,軍法從事!”
“慢著!”孫賁終於醒過味跳了起來,大聲說道:“請問大將軍,你這些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末將等從宛陵千里迢迢來到合肥,就是為了來躲在合肥城裡被動挨打還不了手,眼睜睜的看著陶應奸賊在合肥城外耀武揚威報不了仇?請問大將軍,為什麼就不能考慮一下提兵出城,去和陶應奸賊決一死戰?”
“果然如此。”可憐的橋蕤將軍悄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伯陽將軍且請稍安勿躁,具體原因容我一會解釋,這裡說話不方便。”
“大將軍有話請當眾賜教,末將洗耳恭聽。”孫賁有些火大的說道:“末將隨叔父文臺公南征北戰亦有十數年時間,還從來沒有打過這麼窩囊的仗,躲在城裡不敢出城交戰就算了,還連城門都徹底堵了,當縮頭烏龜啊?”
不少合肥將領都笑出了聲來,因為縮頭烏龜恰好是他們新近給橋蕤取的外號。聽到這些笑聲,又看到孫賁態度不善,橋蕤脾氣再好也有些火大,哼道:“伯陽將軍還真是說得容易,提兵出城和陶應奸賊決一死戰,有把握取勝嗎?”
“怎麼沒把握了?”孫賁反問道:“昨日我軍北上增援合肥時,難道沒有在巢湖湖畔大破徐州賊軍?打敗的可還是陶應小賊親自率領的賊軍主力!”
“大破?”橋蕤笑出了聲來,不客氣的說道:“說句冒昧的話,斬首一百一十二具,也算是大破?好象伯陽將軍隊伍之中,自相踐踏死傷計程車兵也接近百人了吧?”
“那是我軍遠來疲憊,追擊速度不夠快,這才讓陶應奸賊僥倖逃走!”孫賁勃然大怒,咆哮道:“陶應奸賊若非懼怕我軍之威,豈能連夜退兵二十里下寨?”
“伯陽,不得無禮。”吳景見情況不妙,趕緊出來阻止侄子的更進一步無禮舉動,拉住了孫賁,吳景又轉向橋蕤拱手說道:“小侄年少無知,冒犯大將軍,請大將軍千萬莫要見怪。但小侄也絕不是出自惡意,陶賊軍力雖強,我軍卻不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