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過來送死,我要親手為伯符兄弟報仇雪恨!”
“伯陽將軍,你別高興得太早!”陶副主任也不臉紅,大笑道:“上次是看到可愛的尚香小妹妹在場,有點不忍心讓她看到她的親人慘死沙場,所以逗你們玩了玩。這次你們自己找死,竟然沒把尚香小妹妹帶來讓我親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東漢末年能在戰場上說出這種話的,大概也就只有我們陶副主任唯一一人了,所以聽到了這句話後,陶副主任身旁身後的徐州將士都忍不住轟笑了起來,孫賁和吳景那邊卻肺都氣炸了,不待橋蕤許可或者下令,孫賁馬上夾馬衝出,挺槍直撲陶副主任,紅著眼睛只是怒吼,“陶賊!受死!”
“高順,上,這次不用手下留情了。”陶應懶洋洋的吩咐道。高順也不說話,馬上就是夾馬挺槍,飛一般迎向孫賁,兩騎即將相交,高順的手中鋼槍忽然象毒蛇出洞一樣刺向孫賁前胸,速度與力度都遠勝上次交手,把先入為主的孫賁嚇了一個手忙腳亂,趕緊雙手持槍奮力上端,僥倖彈開高順的鋼槍,虎口也被震得陣陣發麻,驚得孫賁是失聲驚呼,“咦?怎麼變厲害了?”
“沒聽到我家主公的話嗎?上次是逗你們玩玩。”素來嚴肅謹慎的高順難得一笑,忽然回槍橫掃去砸孫賁腦袋,喝道:“還有更厲害的!”
孫賁狼狽不堪的低頭躲避間先機頓失,被高順接二連三的狠招殺得是手忙腳亂,左支右絀,拼命招架也是險象環生,被高順殺得是連連後退。口中大呼小叫不絕。看到兄長情況不妙。被孫賁替早亡父母一手撫養長大的孫輔大急,趕緊也是拍馬出陣,大吼著撲向高順,“賊匹夫,休得傷我兄長——!”
“仲康,爭取要活的。”打手質量日益提高的陶副主任得意洋洋,一拍許褚肩膀交代任務。許褚吼了一聲諾立即拍馬衝上,飛馳到陣中替高順接住孫輔,交手只一合,許褚的厚背大砍刀便震飛了孫輔的手中鋼槍,同時還把孫輔的虎口震裂,當場雙手血流。張口結舌的孫輔剛一失神間。許褚早已探出比孫輔大腿還粗的左胳膊,左手夾住孫輔,右手牽住孫輔戰馬回頭就走,口中還嘿嘿笑道:“小子,上次如果不是主公不許贏,你小腦袋早被吾砸碎了。”孫輔拼命掙扎,卻又那裡掙扎得開許褚單手提牛倒行的粗壯胳膊。
“少將軍————!匹夫,鄧當在此。放開我家少將軍!!”橋蕤隊伍中也衝出一將。卻是老孫家的老走狗鄧當,大吼著策馬來追許褚。還挺槍來刺許褚脊背,想逼許褚放開孫輔。結果不待許褚回身迎戰,弓弦響處,一支羽箭破空而至,不偏不倚正中鄧當左目,可憐的鄧當將軍慘叫一聲,頓時翻身落馬,捂著中箭左眼在地上翻滾慘叫。而在陶應身邊,曹性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大罵道:“見鬼了,最近怎麼老是射中敵人眼睛?還都是左眼睛?!!”
“姐夫————!”又一員青年將領策馬衝了出來,看模樣是想要阻止上前捉拿鄧當的徐州士兵。聽到這個稱呼又聽到鄧當的名字,咱們的陶副主任笑了笑,道:“吳下阿蒙?終於來個象樣的了,不過很可惜,還是不夠——叔至,上!”
“諾!”大吼聲中,白馬銀槍的陳到飛馬出陣,接住了挺戈上前的呂阿蒙,一柄銀槍抖得是梨花亂舞,瑞雪紛飄,還處於吳下阿蒙階段的呂阿蒙再是亡命衝殺,也都是被陳到刺得是渾身血流,急得是聲帶哽咽,也難以靠近鄧當分毫,眼睜睜的看著鄧當被徐州士兵搶走,帶傷活捉了過去。
徐州打手群們終於拿出了真本事與孫吳軍隊對戰,還一出手就生擒了兩個過去,又把另外兩個揍得是滿地找牙,老孫家和老吳家的人全都急了,吳景、孫靜、吳奮和吳祺四將全都是拍馬衝上,奮力來救骨肉兄弟,陶應這邊則衝出了侯成、蔣欽和周泰三將,各施手段敵住一個對手,還有許褚把已經夾昏過去的孫輔拋到了陶應面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