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所以你們這些孩子都不用擔心。估計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我們都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和小侄估計的一樣,橋將軍怎麼都得給舅父你們一些補償了。不然的話,也別想我軍給他賣命了。”孫權滿臉少年老成的點頭,就好象很懂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一般。然後孫權又問道:“小侄再斗膽請問舅父一句,聽軍士說淮南軍隊已經在著手堵塞合肥四門了,是真的嗎?橋蕤將軍真要把合肥四門徹底堵死?”
“不堵不行了。”吳景嘆息了一聲,又向眾多子侄詳細解釋道:“昨天的那場大戰,已經讓我軍將士和淮南隊伍計程車氣大沮,軍心也有些動搖,橋蕤將軍如果不把城門堵死,讓士兵有僥倖之心,那麼在城牆戰場上就不敢全力死戰。還有,陶賊擅長使用內奸攻城,壽春和曲陽都是因為徐州內奸在城內作亂而陷落,堵死合肥四門,可以讓徐州賊軍的內奸無法開啟城門,即便有少量內奸在城內作亂,我們也可以用少量兵力平息叛亂。這個道理,你們懂了沒有?”
“懂了。”孫匡和孫翎等孫氏小輩紛紛點頭,把舅父的悉心指點牢記在胸。惟有少年老成的孫權沒有點頭,還憂心忡忡的向吳景問道:“舅父,堵塞四門是可以減少賊軍內奸作亂——可是這麼一來,萬一合肥城池被徐州賊軍了怎麼辦?我們往那裡撤?”
“合肥城池被徐州賊軍攻破了怎麼辦?”吳景楞了一楞,又和孫靜、孫賁對視了一眼,這才想起了一個大問題——橋蕤堵死了合肥四門是可以增強防禦力,可是合肥一旦城破,與陶應有著血海深仇的孫吳兩家豈不就是被徐州軍隊包了餃子?
“失慮了,真不應該贊成橋蕤堵死合肥四門。”在心裡懊悔之餘,吳景也只能是強笑說道:“權兒放心,合肥城池城高壕深,工事完善固若金湯,守城兵力也十分充足,橋蕤將軍又是出了名的擅長守城,陶應奸賊一定攻不破合肥城。”
“可萬一呢?萬一被攻破了呢?”孫權堅持追問道:“舅父你常教導小侄,做事要未雨綢繆,凡事都要留下一條退路,現在徐州賊軍即將開始攻打合肥城,橋蕤將軍又自己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萬一徐州賊軍攻破合肥怎麼辦?”
吳景徹底沒話可說了,孫權則繼續糾纏不休,又道:“舅父,橋將軍這麼做看似公平,可實際上最吃虧的卻是我們孫吳兩家啊。到時候合肥一旦城破,城中軍民百姓無路可走,包括橋蕤將軍在內的所有人都可以向陶應奸賊投降保命,因為陶應奸賊已經在合肥城下公開宣佈過投降免死——可是我們孫吳兩家怎麼辦?殺親之仇不共戴天,陶應小賊為了斬草除根,還會繼續放過我們孫吳兩家嗎?”
吳景瞟了孫權一眼,開始對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外甥刮目相看,那邊孫靜則問道:“權兒,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是好?”
“依小侄之見,再想勸說橋蕤將軍重新開啟合肥四門已經不可能了,他聽不進去的。”孫權坦然答道:“最好的辦法是未雨綢繆,借小堂哥、大表哥這件事與陶應奸賊緩和一下關係,派遣一名親信秘密出城與陶應奸賊聯絡,藉口答謝陶應奸賊的活命之恩,將之前的恩怨過節一筆勾銷。也給我們孫吳兩家留下一條退路。”
孫權的話還沒有說完。吳景、孫賁和孫靜等孫吳家族所有人都已經是怒容滿面,孫尚香更是衝到孫權面前,雙手叉腰的怒吼,“一筆勾銷?殺兄之仇一筆勾銷?!二哥你是瘋了還是傻了?陶應奸賊先是殺了我們的大哥,害死了父親的無數舊部,昨天又殺了我們的小表哥,你竟然要對陶應奸賊說一筆勾銷?再也不報仇了?你到底是不是姓孫。你到底是我們孫家的子孫?!”
“小妹,你不要衝動,聽為兄把話說完。”孫權冷靜的說道:“陶應奸賊與我們孫家是有著無數血海深仇,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為了預防萬一暫時與這個奸賊虛與委蛇。留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