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放了還真沒多少區別。笑完後,陳應還又微笑著說了一句公道話。“不過孫賁和吳景二位將軍也不是全然無用,起碼多虧他們從丹陽給主公帶來了這麼多的老鄉兵,幫了我們的大忙,不然的話,以合肥城池的堅固與橋蕤匹夫的守城本領,我軍想要攻克合肥,真是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日與錢糧。”
“元方,拜託你今天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錢糧二字好不好?”陶副主任捂著胸口呻吟了起來。呻吟道:“今天我聽到這兩個字。心裡就象刀絞一樣的疼啊。”
陶副主任再怎麼心疼也沒用了,許以了重賞的徐州敢死隊不僅徹底奪佔了合肥北門的城牆陣地。東西兩門的徐州攻城隊伍也已經先後攻佔了城牆陣地,超過六十架的龐大雲梯車全數靠上了合肥城牆,徐州士兵也已經在歡呼著潮水般的衝上城牆,然後又透過城道源源不絕的殺入城內,與驚慌失措又無路可逃的守軍士兵展開激烈巷戰,士氣高昂的拼命又衝又殺,玩命似的收割著敵人的生命,也更加亡命的撈取著陶副主任的戰功獎勵,往陶副主任正在滴血的心頭傷口上一把接一把撒鹽,一路高歌猛進,迅速向著城池內部推進。
與高歌猛進並士氣高昂的徐州軍隊截然相反,以橋蕤和劉偕等人為首的合肥守軍卻是在節節敗退,一條接一條的城道失守,一個接一個的街口被徐州軍隊奪佔,走投無路的守軍士兵不是跑入民居藏身,就是放下武器當場,再不就是象沒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跑,橋蕤和劉偕等淮南將領身邊能控制的隊伍也越來越少,無可奈何之下,橋蕤也只能是放棄之前城亡人亡的豪言,領著勉強能夠控制的最後隊伍一路逃往合肥東門,打算爭取疏通東門甬道出城,往地勢最為開闊的合肥東門外突圍逃命。
不是每一個人都象橋蕤將軍這樣能夠做到屢敗屢戰而從不氣餒,至少出身於廬江豪族的淮南廬江郡大將許幹看到情況不妙,很快就下定了決心率領麾下私兵隊伍向徐州軍隊投降,無比光榮的成為了合肥城中第一個率領成編制隊伍投降的淮南大將,也帶動了無數淮南大小隊伍放下武器向徐州軍隊投降,主動而又熱情的投入陶副主任溫暖的懷抱,也為徐州軍隊接下來的戰事提供了大批優良炮灰。
在此期間,幾個自稱與陶副主任沾親的丹陽兵代表被帶出了城,送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很親切的接待了這些拐了十七八個彎的遠房親戚兼老鄉,對他們的臨陣叛變義舉大加褒獎,還許諾一定會重賞合肥城中所有立功丹陽兵,幾個陶副主任的便宜親戚大喜過望,當即帶著陶副主任的命令重返城內,讓所有起事丹陽兵脫下上身軍衣以作鑑別,接受高順的指揮參與巷戰,同時還帶去陶副主任含著眼淚頒佈的最新懸賞——生擒橋蕤者,賞兩萬錢!拿下橋蕤人頭者,賞錢一萬!
鉅額懸賞逐漸在丹陽兵隊伍中傳開後,所有參與叛亂的丹陽兵也全都瘋了,象打了雞血一樣的滿城搜捕橋蕤,每抓到一個淮南士兵都是先問橋蕤在那,回答不上來就馬上飽以拳腳。如此一來,本就是徐州軍隊重點盯防目標的可憐橋蕤將軍更是成了過街老鼠,走到那裡都能聽到活捉橋蕤的口號聲,那怕是改換成了士兵裝扮也沒用——之前因為劉曄故意讓丹陽兵那件事,橋蕤可是在所有丹陽兵的隊伍前公開露了面的。
終於,被陶副主任和無數徐州將領的橋蕤終於在合肥東門外的甬道中被發現,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橋蕤匹夫在這裡,馬上就招來上千的徐州士兵和丹陽兵,把尚未完全疏通的東門甬道包圍得水洩不通。無數的刀槍弓弩也對準了橋蕤和他身邊最後的隊伍。大吼大叫著威逼橋蕤放下武器投降。看到甬道外密密麻麻的徐州士兵,層層疊疊的刀槍弓弩,橋蕤身邊最後的三十餘名士兵連腿都軟了,馬上就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口中大喊大叫,“投降!投降!我們投降!”
看到步步逼近的密集徐州士兵,已經換上普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