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那麼容易了。”
正喜滋滋盤算的時候,一個傳令兵忽然飛奔到了徐州旗陣下,向陶應單膝跪下抱拳奏道:“啟稟主公,高順將軍派小人稟奏主公,他已在巷戰中率軍包圍了孫賁、吳景二賊軍隊的殘部,孫賁吳景二賊要求派遣使者叩見主公,當面談判和解事宜!高順將軍請示主公,是否允許孫吳二賊遣使談判……?”
“殺了他們。”陶應眼皮都不眨的喝道:“孫賁吳景二賊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談判和解?”
高順派來的傳令兵並沒有唱諾而去,還又小心翼翼的補充道:“主公,小人還沒有說完,孫賁吳景二賊是盤踞在合肥糧倉中負隅頑抗,並且準備了大量柴薪火把,揚言說主公不肯接受當面談判,那他們就與合肥糧倉同歸於盡!事關重大,高順將軍不敢擅自做主,這才派小使前來談判。除此之外,孫賁吳景二賊還擒下了廬江郡相劉曄,說是要獻給主公,以示求和誠意。”
“與合肥糧倉同歸於盡?”陶應楞了一楞,忙轉向旁邊的橋蕤問道:“橋將軍。合肥糧倉裡有多少糧食?”
“這……。”橋蕤有些為難,也是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公恕罪,相當不少,末將之前為了堅壁清野,盡收合肥周邊野谷入城,再加上袁術從廬江送來的軍糧,合肥糧倉中足足有軍糧二十萬斛以上。”
“這麼多?”陳應一驚。忙低聲向陶應提醒道:“主公,這可是足夠我軍主力隊伍使用兩月以上的糧草,不是小數目。”
“媽拉個巴子!想不到孫賁和吳景這兩個無名鼠輩還真有點道行。還真小看了他們。”陶應有些意外的罵了一句髒話,稍一盤算後,陶應又獰笑說道:“如果他們不怕和談成功後隊伍被山賊江匪襲擊的話。那就讓他們的使者來吧,我倒要看看,孫賁吳景這兩個還能玩出什麼花樣!”高順派來的傳令兵這才唱諾,趕緊回城去向高順轉達命令。
又過了一段時間,當劉偕和韓鼎等守軍將領的人頭先後被徐州各軍送到陶應面前後,高順的隊伍也終於送來了五花大綁的劉曄與孫吳軍隊的談判使者,同時讓足智多謀的陶副主任萬分驚奇的是,孫吳軍隊派來使者,竟然是一個年齡僅有十四五歲的瘦削少年,還有一個僅七八歲大的可愛小姑娘。一張小臉被濃煙燻得青一道黑一道也難掩稚嫩秀色,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不住打量陶應五官容貌,似乎對陶應也是萬分好奇。
驚奇萬分的不只是陶應一人,甚至就連之前始終沉默不語的賈詡都有些動容。忍不住開口向那瘦削少年問道:“你就是孫賁吳景派來的使者?這個小姑娘又是誰?怎麼也隨你來了?”
“回稟這位先生,晚輩正是孫吳軍隊使者。”瘦削少年很有禮貌的回答,又拉著那少女向高坐正中的陶應單膝跪下,拱手行禮說道:“烏程侯孫堅次子孫權,攜家妹孫尚香,拜見世兄陶使君。世兄金安。”
“孫權?!”陶應的眉頭動了一動,這才發現眼前這個瘦削少年確實如傳說中一樣,眼珠子的顏色有些偏淺呈藍,頭髮的顏色也偏淺呈紫,似乎患有色素失調病症一般。再轉眼去仔細打量孫尚香的小臉蛋時,陶應今天飽受摧殘的小心肝終於有些痊癒了,暗暗歡喜道:“不錯,長大了不會比我的幾個老婆差。”
悄悄嘀咕完了,陶應這才故意哼了一聲,徉做不滿的問道:“世兄?我陶家與你孫家,有這樣的交情?”
“世兄考教小弟了。”孫權毫無懼色,不卑不亢的答道:“家父孫堅公與世兄的父親恭祖公同朝為官,同殿為臣,還曾聯手破過黃巾妖賊,小弟稱使君一聲世兄,似乎並不為過吧?況且小弟還曾記得,當年世兄與家兄孫策孫伯符會面之時,也曾是以兄弟相稱。”
“有這事嗎?”陶應對這件事還真沒有印象了,不過孫權的這番話卻讓陶應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史書上說的孫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