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再組織當地門閥大戶、宗族名士聯名請願,甚至寫血書懇求陶應奸賊出兵拯救皖縣百姓!如此一來,以陶應那個奸賊的偽君子假仁善性格,那怕是看出了皖縣是個巨大陷阱,也非硬著頭皮跳進去不可!”
小袁三公臉上的橫肉抽搐了幾下,很快就下定了決心,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就這麼辦!反正不管是徐州賊軍還是荊州賊軍去攻皖縣,我軍都沒辦法出兵去救皖縣,與其被賊軍武力奪走,不如拿來做誘餌讓兩支賊軍翻臉成仇!如果成功,李術還可以率軍混入徐州賊軍,成為我軍內應,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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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了這條毒辣到了極點的二虎競食之計,破罐子破摔的小袁三公立即依計行事,先是召來荊州軍使者陳就,表示願意接受荊州軍隊的敲詐勒索,換取荊州軍隊北上增援舒城,然後又藉口徐州賊軍兵臨城下,舒縣城中糧草無法運出,提出將居巢、皖縣二城錢糧盡數贈與荊州隊伍,做為荊州軍隊的出兵之用,同時小袁三公為了表示自己的聯盟誠意,還當場手書了一道命令,命令居巢守將周建與皖縣守將李術將,命周建率軍退往濡須口與陳芬會合,李術率軍撤回舒城與主力會合,二城防務盡數移交給荊州軍隊,又讓陳就把這道帶回樅陽交與劉磐、黃射,以示求援誠意。
見了小袁三公的親筆手令,又聽閻象介紹了居巢與皖縣的富庶繁華與錢糧豐足,荊州軍使者陳就當然是在心中大喜過望,但陳就也不傻,又提出必須等荊州軍隊接管了居巢與皖縣二城之後,荊州軍隊然後才能出兵舒城幫忙打架——否則荊州隊伍吃不飽沒力氣。小袁三公假意發怒,幸得閻象再三勸解方才勉強同意,要求荊州軍隊接管二城後立即出兵舒城,敲詐得手的陳就一口答應。還代表劉磐、黃射與小袁三公白絹黑字的寫定盟約,然後才歡天喜地的告辭離去。
陳就把小袁三公的親筆手令帶回樅陽後,貪得無厭的劉磐將軍與黃射將軍得知情況當然是欣喜若狂了,二話不說就出兵五千帶了小袁三公北上距離最近的居巢城,淮南軍的居巢守將周建已得小袁三公叮囑務必要依令而行,見了手令後雖然心中不甘,但也還是含著眼淚開啟了城門迎接荊州軍入城。把居巢城池移交給荊州軍隊,自己則率千餘守軍移駐城外,準備東進濡須口與陳芬會合。
其實也用不著小袁三公命令皖縣守將李術宣傳荊州軍的殘暴。客場作戰的荊州軍隊對待廬江百姓怎麼可能客氣?尤其是象居巢這種只能佔據一段時間就必須歸還的城池,荊州軍進了城還能有不天高三尺的道理?其中劉磐的長沙隊伍還稍微好點,只是藉口軍情需要向城內百姓強徵錢糧。黃射率領的江夏軍進城之後,那可就真如閻象描述的一樣無惡不作了,強姦民女搶劫錢糧殺人放火什麼的樣樣都幹,結果不僅居巢城中的百姓苦不堪言,就是已經移駐城外的居巢原守將周建都看不下去,與荊州軍隊發生了爭執和衝突。
當荊州軍隊還在居巢城裡為非作歹的時候,奉命行事的淮南軍皖縣守將李術,已經在皖縣之中開始了恐嚇宣傳,把荊州軍的暴行添油加醋的告之與城中百姓,並且當眾表示自己將與皖縣軍民共存亡。絕不將皖縣交給無惡不作的荊州軍隊,換來皖縣百姓的滿城喝彩,皖縣當地士族門閥的擁戴支援。
緊接著的一天之後,李術又緊急召見皖縣大族門閥的代表,向他們出示了小袁三公要求自己把皖縣移交給荊州軍隊的命令。表示自己實在無法接受這道亂命,決心與荊州軍隊武力對抗,同時派遣使者向徐州軍隊請降,向徐州軍隊獻出城中戶口冊籍與官印將牌,換取徐州軍隊出兵救援皖縣並接管皖縣,請求皖縣計程車族門閥與自己聯名致書給徐州陶使君。以免陶使君不敢信任皖縣守軍降意不肯出兵,此外李術還當眾刺破了自己的胳膊,取自己的鮮血做書。
皖縣計程車族門閥與廬江的其他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