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嵩石,你不要忘了,當初如果不是我爹提撥你,在主公面前全力保薦於你,你能有今天?現在我命令你投降,為了我!我答應過陶基將軍了只要你能聽我的命令率眾投降,陶基將軍就不殺我,還會對我以禮相待。”
“少將軍,末將就是為了你才不能投降啊!”陳就滿頭大汗的答道:“末將必須要到你父親面前稟明情況,請你父親設法營救於你不然的話,你和我都做了俘虜,黃將軍那裡誰去替我們說話?”
“我爹那裡,自然有其他將士會去報信,我現在必須活著!”黃少將軍也急了,怒吼道:“陳就你到底聽不聽我的命令?你如果不聽,今後有我的好,就沒你的好!”
“天哪,黃祖將軍英雄一世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兒子?”
可憐的陳就將軍叫苦不迭了,押住黃少將軍的君子軍將士則個個忍俊不禁後面的君子軍大隊中乾脆響了笑聲。
這時,一名荊州軍都伯忽然從山上人群中飛身而出,飛一般的衝向咱們的黃少將軍,接著又有三十來名荊州士兵也跟著衝了下來,看模樣是想乘君子軍鬆懈的機會搶回鼻少將軍,事出突然,君子軍上下和陶應都是大吃一驚,正要衝上來阻攔時,咱們的黃少將軍卻又殺豬一樣的慘叫起來“魏延!你這個狗賊!你是想公報私仇是不是?籬石,快拉住他,快拉住魏延這個匹夫!狗賊!”
大叫大嚷著,咱們的黃少將軍不等李銘這些君子軍將士拖拉,居然自己轉身就往君子軍大隊裡跑,速度快得連李銘等君子軍將士都差點追之不上,君子軍隊伍也乘機衝鋒而上,一通亂箭射住了企圖下山救人的荊州士兵。看到這點,突襲救人的魏延卻差點沒有吐血,放聲狂吼道:“少將軍,你瘋了?末將是來救你!”“救你娘個頭!”黃少將軍又回過身來破口大罵“別以本少將軍不知道,上次*石升你做屯將的命令被本少將軍駁了,你就一直對本少將軍懷恨在心,現在見本少將軍不慎被擒,你就乘機公報私仇想要本少將軍的命了!”
魏延的一張棗紅臉氣成了鐵青色,手中環首鐵刀奮力往旁邊的石頭一砍,刀落石碎髮出一聲巨響,然後魏延憤怒咆哮道:“那好!我是公報私仇!現在我不公報私仇了,你自己繼續當俘虜,繼續給黃祖匹夫丟臉,給你們荊州黃家丟臉吧!”吼叫著,魏延轉身就重新上山,魏延麾下的三十來名荊州士兵也是個個怒容滿面,一起隨著魏延轉身上山。咱們的黃少將軍卻在山下瘋狂怒吼“你剛才說什麼?黃祖匹夫?你敢罵我父親?陳就,馬上把這個汙辱我父親的魏延的匹夫給我拿下,推出轅門斬首!”陳就將軍沒有動彈,之前那個油頭粉面的陶基將軍卻來到了黃少將軍身邊,很是好奇的問道:“少將軍,這個魏延可是字文長?荊州義陽人?”“是。”黃少將軍先是點頭,接著又是一楞,疑惑問道:“陶基將軍,你認識這個魏延匹夫?”油頭粉面的陶基將軍沒有回答,稍一盤算後,油頭粉面衝著山頂大喊起來“陳就將軍,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你把魏延交給我,我馬上就把你家的黃射少將軍還給你,還立即解除包圍,任由你們離開。”
“真的?!”黃少將軍和陳就將軍同時驚喜大叫起來,然後黃少將軍還忍不住補充了一句“真的假的?陶基將軍,你不是在開玩笑?”
“拿我交換少將軍?”最為驚訝的當然是魏延本人,滿臉驚奇的大叫問道:“陶基匹夫,你在搞什麼鬼?,…
“不是搞鬼,是求賢若渴。”油頭粉面搖頭,還毫不隱晦的大聲說道:“魏延將軍,剛才你抓住了我軍稍微鬆懈的唯一機會下山突擊,把握機會的本領,世所罕見!又一刀斬碎青石,武藝之高,在全天下也是扳指頭數得著!如此賢才,卻只在荊州軍中屈居都伯,如此大材小
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所以,只要你魏延將軍願意過來,我馬上釋放這位黃少將軍,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