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陶應一口答應,又道:“我給閻公七天時間,足夠了吧?”
“七天?時間短了點……。”閻象皺起了眉頭,盤算片刻才答道:“在下盡力而為,爭取在七天之內給使君一個滿意答覆。但是在下還有一個要求,七天之內,貴軍不得發起攻城戰事。”
“這個我可不能答應。”陶應毫不猶豫的拒絕,又道:“閻公,我也是想幫你一把,公路公是什麼脾氣,你最清楚,如果不給他一點壓力讓他生出懼怕之心,他不會低這個頭,也很難接閻公你的勸說,所以閻公的這個要求在下不能答應,我最多隻能答應,七天之內,在下不會出動軍隊與貴軍爭奪舒縣城池的牆頭陣地。”
說到這,陶應又補充了一句,道:“閻公,明人不說暗話,我也只給你這七天時間,七天之內你如果不能說服公路公接受我的條件,到了第八天,我可就要正式攻城,決定用武力把貴軍趕過長江了。”
閻象神色陰沉了下來,許久後才勉強點頭,沙啞著嗓子說道:“在下只能說是盡力,成與不成,在下實無把握,希望上天庇佑主公能夠做出正確選擇吧,為我主公留下渡江後的立足之本,不然的話……。”
說到這,閻象搖了搖頭,自己都不願再往下想象下去,那邊的陶應卻又微笑了起來,道:“閻公不必如此沮喪,正如閻公所言,你的主公袁公路也不是尋常諸侯,也知道什麼叫權衡輕重,趨利避害,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幾日內,想比就會有幫助閻公成功勸說公路公的訊息傳來了。”
“幫助我勸說主公的訊息?”閻象先是一楞,然後閻象立即就醒悟了過來,點頭說道:“不錯,是該有訊息了,劉繇那邊,也該向宛陵和涇縣這些地方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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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主任是個說得出來做得到的狠角色,回到舒城的第二天清晨,陶副主任果然兌現了諾言發起了攻城戰事,出動了六十架襄陽炮轟擊舒縣城牆上的工事和建築,同時又派出大隊步兵運土搬石,填塞舒縣城外的護城河流壕溝,為發起步兵攻城戰事做好準備,同時也向小袁三公施加壓力,逼迫窮途末路的小袁三公答應自己的苛刻要求。
可憐的小袁三公和絕大部分的舒城守軍還是第一次親身領教襄陽炮的恐怖威力,當看到一枚枚重達三百餘斤的巨型石彈飛上城牆,輕而易舉的把舒縣城樓砸成一堆破磚爛瓦時,舒城守軍難免上上下下都是心驚膽戰;再看到襄陽炮轟出的巨型石彈轟中自軍同伴,把躲避不及的自軍士兵砸成一堆破碎血肉後,舒城守軍計程車氣自然也就低落到了極點,驚慌過度間,無數的守軍士兵放下城牆崗位逃入城內,寧可被督戰隊斬首也不願留在城牆上被砸成肉醬,甚至還有不少守軍士兵乾脆溜下了城牆,直接向正在填河的徐州士兵投降,軍隊內部充滿了絕望氣氛。
最為心驚膽戰的當然還是頭號當事人小袁三公,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淮南城池為什麼在徐州軍隊面前經常是不堪一擊,絕望與恐懼之下,小袁三公少不得再派使者出城,要求與徐州軍隊展開談判,甚至還主動提出以六安為界,把廬江北部的土地城池盡數割讓與徐州軍隊。然而回答小袁三公的,卻是陶副主任的一口拒絕,還有襄陽炮新近開發出來的燃燒火彈。
和平談判遭到拒絕,小袁三公只能是效仿曾經的部下橋蕤,組織敢死隊冒險出城突擊襄陽炮陣地,企圖搗毀徐州軍隊的襄陽炮苟延殘喘,可惜徐州軍隊早已習慣了應付這一戰術,小袁三公派出的五百敢死隊城後甚至還沒來及靠近襄陽炮陣地,就已經被數倍於己的徐州軍隊團團包圍,一番廝殺下來,五百敢死隊沒有一個人能夠重新回到舒城,不是戰死沙場,就是當了徐州軍隊的俘虜。
用了兩天時間,徹底搗毀了舒城的北門城上建築後,攻城開始的第三天,襄陽炮陣地轉移到了舒城西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