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射在此,來將通名,出來答話!”
一個油頭粉面的徐州青年將領很聽話的越眾而出,在馬上向著黃射將軍連連拱手,滿面笑容的大聲說道:“黃少將軍。久仰大名了,在下陶基,徐州刺史陶應陶使君,是在下的堂兄,今番率軍前來拜見少將軍,不為別的,就是奉堂兄之命前來與少將軍談判皖縣歸屬,別無他意,少將軍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陶應奸賊的堂弟?難怪這麼油頭粉面,一看就是紈絝子弟。”顯然不及油頭粉面俊秀的黃少將軍冷哼了一聲,又大喝道:“沒什麼可談的!皖縣已經被袁術送給了我軍,做為禮物報答我荊州雄師增援淮南的大恩,現在皖縣已經是我荊州大軍的囊中之物了!回去告訴你的堂哥陶應,聰明的話趕快退兵離開淮南,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荊州大軍手下無情了!”
“黃少將軍,你再考慮考慮?”那油頭粉面用哀求的口氣問道:“你們想要皖縣的目的我軍知道,就是為了皖縣城裡的錢糧,在下的堂兄說了,只要黃少將軍答應把已經主動寄書請降的皖縣城池交給我軍,皖縣城裡的錢糧,我軍可以分給貴軍一半,以做報答。當然了,如果少將軍還想多要一些,也不是沒有商量……。”
“少廢話!”黃少將軍揮手打斷油頭粉面的哀求,舉起手中的丈八點鋼槍大聲說道:“想要皖縣,可以,只要你能勝過我手中這杆丈八點鋼槍,什麼都可以商量!”
“這個……。”油頭粉面猶豫了一下,又可憐巴巴的大聲說道:“少將軍,在下不過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是你的對手?要不你看這樣行不,我派一員將領出陣和你交戰,如果你能勝過我的部將,我就馬上退兵,回去在堂兄面前也有一個交代。”
“好,儘管來吧!”黃少將軍狂笑答道。
油頭粉面大聲道謝,先是退回了本陣,接著一員徐州將領飛馬出陣,黃少將軍正要拍馬上前,旁邊陳就趕緊阻攔道:“少將軍,殺雞焉用牛刀?不妨另派一員我軍將領出戰,少將軍你就不用親自出陣冒險了。”
“少廢話,我的武藝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怕這群徐州賊兵了?你給我掠陣,注意保護我就是了。”黃少將軍不耐煩的推開陳就,雙腿一拍戰馬就飛一般衝了出去,挺起手中點鋼槍只是大吼,“賊將受死!”
“無名鼠輩,休得張狂!”那徐州將領揮舞著方天畫戟上前迎戰,但是黃少將軍還沒衝到面前,還隔著二三十步時,那徐州將領就已經掉轉了馬頭,撒腿往後方逃跑,口中還大喝,“無名鼠輩,這次饒你一命!”
“鼠輩!那裡走?!”黃少將軍大怒更加拍馬直追,可就在這時候,位居第三隊的徐州菜鳥騎兵們忽然一起發力衝鋒,三百餘騎穿過前兩隊的鬆散佇列飛奔上前,黃少將軍大驚失色,趕緊勒住戰馬掉頭,後面的陳就等荊州將領也是個個魂飛魄散,趕緊拍馬上前過來搶救。
這麼做當然已經晚了,那三百餘騎轉眼就已經衝到了黃少將軍的近處,其中距離黃少將軍最近的十餘騎還一起丟擲了手中的繩圈,十幾個繩圈帶著風聲撲向黃少將軍,其中三個繩圈有兩個套中了黃少將軍的戰馬脖子,一個套中黃少將軍的胳膊,一起奮力拉動間,黃少將軍的戰馬先被拉得人立而起,接著黃少將軍本人被拉下了沒有馬鐙的戰馬,象一口破麻袋一樣的重重摔在地上。
“少將軍————!”急紅了眼的陳就放聲狂吼,飛馬挺槍只是直衝,然而讓可憐的陳就將軍魂飛魄散的是,那隊徐州菜鳥騎兵在衝鋒中竟然令人難以置信的一起拉弓放箭,把一支支羽箭拋射向陳就將軍等人,逼得陳就將軍等人勒馬躲箭,也眼睜睜的看著黃少將軍慘叫著被拖入了徐州菜鳥隊伍,“寯石!救我!救我!爹——!救我啊————!”
“耶!”同一時間的君子軍隊伍中,狼狽為奸的陶應和陶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