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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了就只能打,因為劉偕和劉曄‘不小心’忘記了告訴鄭寶將軍迎戰君子軍的忌諱和訣竅,出馬與君子軍大將張非將軍鬥將的鄭寶之弟鄭令,理所當然的被君子軍的亂箭射成了蜂窩煤,也在根本打不著君子軍的情況下,被君子軍鋪天蓋地的箭雨射得鬼哭狼嚎,死橫遍野。傷亡慘重之下,可憐的鄭寶將軍當然只能是撒腿就跑,領著幾乎全是自傢俬兵組成的敗兵逃往來路,尋求劉偕主力的保護。
好不容易逃回了劉偕主力的臨時行營所在,讓鄭寶將軍把鼻子都氣歪了的事發生了,此刻的劉偕主力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廬江曲將鄧當率領本曲的五百人馬在收拾營帳器械,可憐的鄭寶將軍又憤怒問起劉偕主力的去向時,鄧當的回答卻讓鄭寶將軍當場吐血,“昨天傍晚就撤回合肥了,我軍斥候探到徐州賊軍的主力出動,由陶應奸賊親自率領向著我軍殺來,劉偕將軍擔心抵擋不住,就率軍連夜撤退了。末將奉命留在這裡營帳器械,等你回來聯手撤退。”
“那他為什麼不派人告訴我?讓我也撤回合肥?”鄭寶將軍大怒問道。
“劉偕將軍說他已經派了,難道鄭將軍你沒有接到撤退命令?”鄧當疑惑的反問道。
“劉偕匹夫什麼時候派的信使,我怎麼沒見過?”鄭寶將軍大怒問道。
“沒見到?”鄧當楞了一楞,然後鄧當什麼都明白了,苦笑說道:“鄭將軍,末將大概是明白劉偕為什麼要我留在這裡接應你了。”
“為什麼?”鄭寶驚訝問道。
“路上再說!”鄧當沒時間和鄭寶將軍詳細解釋。只是拉起鄭寶的馬韁掉頭就走,一邊扔下已經裝車的營帳器械。率軍發足狂奔,一邊急匆匆的說道:“鄭將軍。我們快走,據小弟所知,徐州賊軍的君子軍從來不要俘虜,我們就算投降也是找死的命。”
鄧當這話倒不是恐嚇鄭寶,把奔襲速度看得命根子還重要的君子軍確實從來不要俘虜——帶著俘虜自然要連累速度,之前的戰鬥中鄭寶將軍也已經親眼看到。他的麾下私兵即便是向君子軍跪地投降,殘忍無情的君子軍騎兵也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些降兵砍死捅死,甚至用馬蹄活活踩死,這會又聽到鄧當的話。愛惜性命的鄭寶將軍奔跑起來自然是更加玩命,弄得鄧當都只能跟在他的屁股背後吃灰,幾次不得不叫鄭寶將軍放慢速度不要脫離大隊,以免落單死得更快。…;
也是鄭寶將軍的運氣,鄧當這支隊伍兵力雖然不多,但是紀律十分嚴明,同時還恰好帶有大量的強弩,君子軍幾次逼近放箭,鄧當的小舅子都立即率領弩手輪流放箭對射,以超遠射程的強弩壓制君子軍的騎射。陶基又不願拿寶貴君子軍硬拼這支敗而不亂的小股敵人,吃了兩次小虧後,陶基幹脆繞過鄧當這五百人和已經剩下不到八百人的鄭寶殘軍,率領君子軍南下去追殺棄營而逃的廬江援軍主力——當然了,陶基並不知道的是,此刻廬江援軍的主力都已經逃回了合肥城下。
也是到了君子軍遠去之後,鬆了口氣鄭寶才向鄧當問起劉偕為何捨棄自己與鄧當單獨逃命的原因,鄧當則嘆息著告訴鄭寶,“鄭將軍可能有所不知。在將軍你率領家兵加入我軍之前,在下曾經得罪過劉偕將軍,劉偕將軍的妻弟掌管軍需,發糧時剋扣末將曲營計程車兵口糧,末將一怒之下告到了劉太守面前,劉太守倒是主持了公道,逼著劉偕妻弟補發了被剋扣的軍糧,又打了劉偕妻弟三十軍棍。”
“還有這事?”鄭寶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然後鄭寶又馬上恍然大悟,憤怒道:“難怪劉偕匹夫要將軍你留下接應於我,原來劉偕匹夫想要借刀殺人,故意讓你我送死!”
“鄭將軍,這事我正要問你,劉偕匹夫為什麼幾次三番故意整你?”鄧當好奇的問道:“昨天我軍紮營時我就奇怪了,為什麼劉偕匹夫讓我軍主力停止前進,卻又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