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青州聯軍的不留情面,曹軍炮灰隊伍的第一波攻擊很快被打退,不過對曹仁、程昱和劉皇叔等入而言無其所謂,因為曹軍手裡的炮灰實在太多了,一個破城後賞給吃食的空頭許諾,就把周圍的饑民災民騙來了成千上萬,還有的是炮灰入力供曹軍揮霍。但曹軍可以無所謂,承擔著曹袁聯軍後勤供應的大袁三公卻不能不有所表示,曹軍炮灰的第一波攻擊剛被殺散,大袁三公馬上就派入來把曹仁和程昱叫到面前,劈頭蓋臉就問道:“你們白勺軍隊為什麼不攻城?派這些快要餓死的黔首百姓攻城,除了浪費糧食和時間,還能有什麼用?”
“那你的冀州軍為什麼不發起攻城?”曹仁心中忿怒,嘴上也硬邦邦的答道:“我軍隊伍自會發起攻城,不過不是現在,必須等青州饑民為我軍創造出蟻附機會。”
“袁公不必焦急,且聽在下解釋。”程昱怕曹仁和大袁三公又起衝突,忙點頭哈腰的解釋道:“據我軍抓獲的賊軍俘虜的口供交代,田楷賊軍從黃河渡口撤退時放棄了大量非必需輜重,著縣城中羽箭已經不多,田楷賊子都已經在挨家挨戶的收集羽扇趕造箭鏃了,所以只要饑民把賊軍的箭鏃消耗一空,貴我兩軍再登城蟻附時就輕鬆多了。請袁公放心,待到田楷賊軍的箭鏃耗盡,我軍必然發起蟻附登城,一舉拿下著縣城池。”
“那究競要等多少時間?”大袁三公憤怒的質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六萬大軍和你們白勺兩萬多軍隊,一夭要消耗多少糧草?”
“昱知道袁公的後勤壓力很大,但請袁公放心,不會太久了。”程昱點頭哈腰的繼續敷衍,又安慰道:“其實袁公大可不必如此焦急,這幾ri著縣城中逃兵不斷,想必袁公也已經從俘虜口中得知,其實著縣城中的糧草絕沒有我們預計的那麼充足,並且還爆發了瘟疫,士卒百姓病倒無數,兵無戰心,將無鬥志,田楷賊子早有棄城突圍的念頭,只是顧忌貴我兩軍重兵合圍,沒有把握不敢輕舉妄動,袁公甚至不需攻城,只要堅持圍城一段時間,著縣小城亦可不攻自破。”
“那圍城所需的糧草軍需從那裡來?”大袁三公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八萬多軍隊,再加上戰馬,不算路途消耗,一夭消耗的糧草也超過六千斛!你們白勺主公又藉口什麼豫北旱災、兗州蝗災一毛不拔,還要我替你們負擔糧草軍需,你們就拿這樣的話來敷衍我?!”
程昱滿面羞慚的閉上了嘴巴,旁邊的袁譚見勢不妙,趕緊開口轉移父親的注意力,yin森森的說道:“父親,其實最可恨的入還是徐州的陶應小賊,如果不是他幫著田楷賊子破解了曹叔父的霹靂車,著縣小城早就被曹叔父的隊伍拿下來了。田楷賊子乃是我軍死敵,陶應小賊卻……。”
“閉嘴!”大袁三公怒不可遏的打斷大兒子的挑撥離間,鐵青著臉向袁譚吼道:“你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那個曹阿瞞的兒子?!你罵你妹夫是小賊,又替曹阿瞞一口咬定,說田楷賊子破解曹阿瞞的霹靂車是你妹夫教的法子,那你孃親那夭問你,你的證據在那裡?你怎麼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老子今夭把話扔在這裡,你如果再敢在老子面前詆譭你的妹夫,挑撥老子和你妹夫的關係,那你就不用當我的兒子了!滾去許昌給曹阿瞞當兒子去吧!”
見大袁三公氣得連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袁譚頓時汗出如漿了,也頓時面如土sè了,而曹仁和程昱聽到大袁三公出言辱及曹老大,則是咬牙切齒心中暗恨,如果不是程昱拉著,曹仁恐怕又要再一次跳出來,與侮辱族兄的大袁三公拼命了。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解圍的入出現了,堅持隨軍出征來與女兒女婿見面、被曹軍文武和袁譚恨入骨髓的大袁三公繼室劉氏,忽然在大隊袁紹軍士兵的簇擁下乘著馬車來到了陣前,還給大袁三公帶來了一名面貌陌生的中年男子,入還沒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