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大開各門四散崩潰,讓徐州軍隊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劇城重鎮,城中超過二十萬斛的存糧也盡數落入了徐州軍隊之手,仗打到這個地步,不要說孔讓梨的先祖還只是孔聖人了,就算是漢朝時民間普遍尊崇的東嶽大帝,程昱先生也非得照罵孔讓梨無誤了。
當然了,就象劉皇叔說的一樣,這事還沒完,畢竟徐州軍隊攻打已經打起盟友旗幟的城池不是一件小事,操作得好也不失為一個挑撥離間陶袁兩軍的天賜良機,所以從連鞋子都跑掉了的孔讓梨口中得知了劇城失守經過後,程昱又連夜返回了臨淄,急匆匆的去與袁譚公子聯手挑撥離間告黑狀去了。而袁譚公子得知此事後也沒有猶豫,馬上就跑到了父親面前,把妹夫挑起友軍衝突的罪行添油加醋稟報給父親,慫恿父親出手嚴懲妹夫。
還別說,在沒有摸清楚事情經過之前,單聽大兒子的一面之詞,大袁三公還真被挑起了不少火氣,幾乎就想接受袁譚的懇求派袁譚興兵問罪。還好,大袁三公這次出征帶來的謀士雖然不多,但其中還是有一個明白人叫做荀諶,發現情況不對馬上就站了出來,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切勿動怒,陶使君攻打已經歸降曹軍的城池殺人奪糧,雖然確實不對,但其中尚有一個疑點,還望主公深查之。”
“有何疑點?”大袁三公問道。
“時間不對。”荀諶分析道:“主公請注意留心時間,徐州軍隊是在前天夜裡攻打的劇縣城池得手,當時的劇城既然已經打出了曹軍旗號,那為什麼昨天正午曹仁將軍向主公請令攻打劇城時,卻未提到這一點?為何沒有向主公稟報劇城已經歸降了曹軍一事?”
“對,這是個問題!”大袁三公猛然醒悟過來,忙向袁譚帶來的程昱喝問道:“仲德先生,這個問題你如何解釋?你們既然已經招降劇城得手,為什麼不向吾稟報?”
“這……。”程昱傻眼了,期期艾艾半天才答道:“回稟袁公,我軍也是先向袁公請得攻城命令後,這才知道了招降孔文舉得手的事,所以當時未曾來得及向袁公稟報。”
“那你們收到這個訊息後。為什麼沒有立即向我稟報?”大袁三公再次厲聲喝問。
“諶亦有一事不明,想向仲德先生請教。”荀諶也沒有因為四弟荀彧和侄子荀攸在給曹老大賣命而手下留情,開口問道:“請問仲謀先生,既然貴軍派遣使者向孔文舉招降,為何不向身為盟主的我家主公稟報?還有,貴軍派出了招降使者後。為何又故意向我家主公討要親筆手令。誘使我家主公頒佈命令,宣佈挑起友軍衝突者斬?”
程昱啞口無言了,只是暗恨自己頭一天貪心不足,誘使大袁三公頒佈那條命令露出破綻,無可奈何之下,程昱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道:“稟袁公,我軍嘗試招降北海孔文舉,實無半點把握,所以未曾向袁公稟奏。向袁公討要手令。也是因為擔心招降失敗,被迫武力攻打劇城時與陶使君會師,兩軍不和發生衝突,未雨綢繆先請盟主下令,絕無半點其他用心。”
“絕無半點其他用心?”大袁三公再糊塗也知道這是程昱的鬼扯,所以重重冷哼了一聲。
“主公。程昱先生是否別有用心,可以慢慢追究。”郭圖趕緊站了出來,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但徐州軍無視友軍旗幟,悍然攻打已經歸降友軍的劇縣城池,無視主公的盟主尊嚴,主公若是不予深究,只恐天下諸侯人人心寒。再也不願遵從主公號令矣。”
大袁三公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與陶副主任毫無交情的荀諶擔心平定青州一事在最後關頭節外生枝,便自帶了一次徐州乾糧,又向大袁三公建議道:“主公。公則先生言之有理,此事不能不給天下諸侯一個交代,某建議主公即刻傳令徐州陶使君,令其立即率軍趕赴臨淄城下,一來協助我軍攻取臨淄,二來讓陶使君當面解釋劇城一事,若陶使君真有冒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