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休想慫恿趙子龍幹這樣的事,趙雲是什麼人……,咦?!”
說到這,陶副主任猛然勒住了戰馬,還算俊秀的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神色,一雙綠豆小眼裡的眼珠子也轉得飛快,在火把照耀下就好象兩隻螢火蟲在眼中打轉,許褚和陳應都是久隨陶副主任之人,知道陶副主任的習慣,也明白陶副主任肯定是在緊張盤算什麼缺德得祖墳冒黑煙的餿主意,便也全都勒住了戰馬,屏息靜氣的不敢打擾。
果不其然,眼珠子亂轉了許久後,陶副主任果然習慣性的一邊緊張思索著,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元方,記得你的書法不錯,擅長模仿別人筆跡,大耳賊劉備的筆跡,不知你可還記得,能模仿不?”
“當然能。”陳應笑道:“主公難道忘了,應為主公擔任主薄後,為主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模仿大耳賊的筆跡去詐糜竺,如此印象深刻的事,應怎麼可能忘記?”
“很好。”陶副主任臉上露出奸惡淫笑,然後一拍馬說道:“走,回營,元方你在路上替我打打腹稿,以大耳賊的口氣,給趙雲去一道箭書!”
“諾,敢問主公,內容為何?”
“呵呵,內容當然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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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招降
和陳應猜測的一樣,大袁三公與陶副主任聚宴結束後,恨陶副主任恨得蛋疼的袁譚公子理所當然的把宴席上的談話內容抖了出去,抖到了曹仁、程昱和劉皇叔面前,可惜結果卻又如陶副主任的猜測,那怕是這個時代數得上號的謀士程昱程仲德先生,也只能是無奈長嘆,“有機會,沒準備啊!不然的話,這可是一個在臨淄城下幹掉陶應奸賊的天賜良機啊!可惜!可惜啊!”
曹仁將軍不肯死心,轉向一旁的劉皇叔問道:“皇叔,你曾經是田楷麾下的平原相,與田楷交情深厚,可有把握說服田楷乘機幹掉陶應奸賊?”
雖說知道曹仁此言並沒有惡意,可是聽到曹仁將軍的這個問題,劉皇叔臉皮再厚也不禁有些臉上發燒的感覺,劉皇叔曾經與田楷有些同僚交情確實不假,但是聯手救援徐州那件事時,與糜竺兄弟暗中勾結的劉皇叔因為貪圖徐州五郡,毅然蹬了田楷投入了老陶謙的懷抱,田楷當時看在盟友兼老友陶謙的面子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對劉皇叔非常不痛快卻又是肯定的。
後來劉皇叔利用同窗關係挑唆公孫瓚對剛繼位的陶副主任趁火打劫,田楷極力反對,劉皇叔卻不顧一切的煽風點火,並最終導致了徐州軍隊與公孫瓚軍的盟約破裂,又和公孫瓚軍隊伍中的親徐州派田楷結下了深仇,以前那點同僚交情也早就煙消雲散了,所以咱們的劉皇叔被恩將仇報的陶副主任攆出徐州時,也是寧可投奔曾經與自己平級的孔讓梨,也不好意思再投奔曾經的老上司田楷了。
“皇叔,你不是最恨陶應奸賊嗎?怎麼不說話?”見劉皇叔低著頭久久不語,曹仁將軍有些急了,催促道:“劉皇叔,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陶應奸賊在袁紹面前許諾了明天親至臨淄城下招降,就一定不敢食言反悔,皇叔你如果能說服田楷動手,到時候只要亂箭強弩齊發,就很有希望除掉陶應這個奸詐狗賊啊!”
劉皇叔繼續沉默,深知劉皇叔與田楷之間那些苟且之事的程昱也站出來解圍。扯著曹仁將軍的袖子嘆息道:“子孝將軍。別為難劉皇叔了,將軍有所不知,那田楷賊子與陶謙老匹夫交情深厚,在公孫瓚軍中最是傾向徐州賊軍,為了公孫瓚敲詐徐州糧草和切斷徐州戰馬貿易等事,在公孫瓚帳下與劉皇叔多有衝突。劉皇叔是道德君子,又是田楷的曾經部下,將軍就別為難皇叔了。”
劉皇叔不亞於陶副主任的臉皮又有些發燒了,曹仁則跺腳嘆道:“這麼說來。我們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機會錯過了,陶應那奸賊也很有希望招降田楷賊子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