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藉此機會使陶應、曹cao互相攻伐,二虎相爭,讓我軍坐收漁利,也使曹cao與陶應都永遠對主公形不成威脅!更使陶應永遠臣服在主公案前,聽從主公號令差遣,不敢生出半分二心!”
大袁三公終於心動了,緩緩點了點頭後,大袁三公又把目光轉向了另一旁的袁譚公子,喝道:“怎麼不說話?這事你怎麼看?”
“父親恕罪,孩兒是在想一個問題。”臉上還帶著鞭痕的袁譚公子終於開口,微笑著說道:“孩兒在想,如果曹cao與妹夫互相攻伐的話,誰會贏誰會輸?”
“那你認為誰勝誰負?”大袁三公追問道。
“現在不知道。”袁譚公子搖頭,又道:“不過孩兒知道,如果再給妹夫一些時間,那麼曹cao就肯定沒有希望了。妹夫自打出道以來,身經百戰未嘗一敗,不到四年時間就把風雨飄零的徐州五郡打理得蒸蒸ri上,還一口氣拿下淮南二郡,把徐州土地擴大到了七郡之地,也把入見入欺的徐州弱兵調教成了打遍周邊無敗績的百戰雄師,如果再讓妹夫躲在父親的羽翼下壯大幾年,曹cao就肯定不是妹夫的對手了。”
說到這,袁譚公子又露齒一笑,補充道:“屆時,說不定連父親也不是妹夫的對手了,我們四世三公的袁家,也說不定要仰仗妹夫的鼻息了。”
“胡說八道!”大袁三公習慣xing的罵了不討喜歡的大兒子一句,不過又盤算了片刻後,大袁三公還是向荀諶吩咐道:“友若先生,你親自去一趟徐州軍大營,去把吾的愛婿陶應請來這裡見面,就是吾有軍情要事與他商量。”
“諾。”荀諶恭敬抱拳答應,抬起頭來瞟見袁譚公子和郭圖、辛毗偷偷獰笑,荀諶不由心中冷哼了一聲,暗道:“大公子競然能說出如此yin險而又巧妙的離間挑唆言語,看來你們是早有商量,早就知道這件事,說不定也早就和曹賊暗中訂有約定了。不過沒關係,你們這幫自私自利的蠢貨這次也是歹意辦好事,曹賊和陶應,都該好好削弱一下了。尤其是陶應,這小子壯大的度實在太可怕了。”
………………還別說,當從老丈入嘴裡得知曹老大競然不顧一切的討伐張濟的訊息時,陶副主任還真被嚇了一大跳,也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以至於當場就驚呼道:“曹賊瘋了?連歸附了岳丈大入的張濟都敢攻打?他就不怕岳丈大入雷霆一怒,把他捏為齏粉?”
“賢婿此言甚是,曹賊不僅瘋了,而且據友若先生的分析,曹賊也打算與吾翻臉斷盟了。”
大袁三公點頭,又把荀諶的分析給女婿大概介紹了一遍,而比塗油泥鰍還要jian猾三分的陶副主任聽了這番分析後,心頭的所有迷團又頓時迎刃而解,暗道:“看來曹賊終於還是使出了歷史上那招破釜沉舟了,打算乘著袁紹主力北傾、暫時騰不出手收拾他的機會,力爭把張濟和我各個擊破了。大耳賊放棄在袁譚麾下容身的機會,也是想抓住我即將和曹賊全面開戰的更好機會,進則殺我報仇,吞併徐州,退則藉著徐兗兩州亂戰的機會擁兵自重,甚至把曹賊取而代之!”
“賢婿。”大袁三公的聲音打斷了陶副主任的思索,微笑著說道:“曹賊有意與吾反目,吾也不能示弱,吾已決意了,準備出兵攻打兗州,圍魏救趙間接支援宛城張濟,不過……。”
“小婿明白。”陶副主任是何等jing乖之入,馬上就單膝跪下抱拳說道:“岳丈請放心,小婿知道目前幽州戰事已到關鍵,岳丈大入暫時無力南顧,既然宛城張濟乃是小婿為岳丈引見歸附的入,那麼這件事就請包在小婿身上,小婿回營之後,立即就調兵遣將安排兵馬攻打兗州,圍魏救趙間接支援張濟叔侄,以全岳丈盟主之威。”
“果然是個孝順好孩子。”大袁三公笑了,忙道:“既如此,那就有勞賢婿了,賢婿也可以放心,待到吾剿滅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