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親率主力攻打兗州,對於此事,不知孟德公打算如何處置?”
“還不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慫恿袁紹匹夫接受張濟歸附,事情能變成這樣?”
曹老大心裡不滿嘀咕,不過考慮到陶副主任在這件事上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同樣被大袁三公逼著出兵與自己互耗,曹老大的心裡又平衡了幾分,便微笑說道:“袁本初的主力正在北線與公孫瓚糾纏,南線力量僅夠自保,一時之間對貴我兩軍都無法形成致命威脅,故而操想在北線採取守勢,頂多是增兵泰山,把袁譚趕回青州,不知使君以為如何?”
“孟德公如果這麼做,那麼就坑苦我了。”陶副主任苦笑說道:“孟德公對岳丈大人付諸武力,應身為人婿,不出兵是不孝,出兵是背盟,豈不是左右為難?況且貴我兩軍馬上又要鞏固盟約加大聯絡,孟德公又堅持與岳丈大人武力相見,應豈不是又要抗起背盟不孝的罵名?”
“使君所言極是。”郭嘉終於開口,咳嗽著說道:“那依使君之見,我主應該如何行事?方才能使使君不必為難?”
“我家主公的建議是,貴我兩軍聯手,給貴我兩軍和冀州軍樹立一個共同的敵人。”賈老毒物也開口,慢條斯理的說道:“只要出現一個三家聯盟的共同敵人,那麼不管袁本初是否認可,我軍都可以名正言順的與貴軍和解停戰,加強聯絡,用實質行動支援貴軍剷除這個敵人,孟德公在袁本初面前也好交代。”
“岳丈大人追究起來,我也不僅有藉口可以推託,甚至還可以出面勸說岳丈支援孟德公剿滅此賊,為貴軍減輕北線壓力。”陶副主任替賈老毒物補充道。
曹老大和郭嘉的眼睛都亮了,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郭病秧子乾脆咳嗽著直接說道:“國賊劉備,豺狼野心,潛包禍謀,好亂樂禍,在徐州與糜竺、糜芳並作妖孽,恣行兇忒,弒主謀位。在兗州暗通蟻賊,接連黃巾入寇淮南,在許昌勾結劉表,汙國害民。毒施人鬼!又外聯逆賊公孫瓚,陰與契合,侵官暴國,貪殘酷烈,於備為甚!操、應、紹等奉天子明詔,大集義兵,誓欲掃清華夏,剿戮群兇,共洩公憤!”
郭嘉咳嗽著還沒有把這番話說完。陶副主任、賈老毒物和曹老大就已經一起大笑起來,還一起鼓掌讚道:“奉孝先生好文采。討劉檄文隨手拈來,竟然也是字字誅心。”
“過獎了。”郭嘉咳嗽著謙虛,“嘉不過一口舌之士,要說到文韜武略,用計如神,陶使君與文和先生才是真正的智謀無雙…………。”
話還沒有說完,郭病秧子已經彎下腰咳得是上氣不接下氣,曹老大趕緊親自給郭病秧子捶背,低聲詢問郭嘉病情。陶副主任也假惺惺的問道:“奉孝先生身體如此之差,孟德公為何不尋幾個名醫為奉孝先生仔細診治一番?”
“名醫尋了無數,但都是束手無策。”曹老大很是無奈的答道。
“哦,奉孝先生到底是什麼病?這麼難治?”陶副主任又隨口問道。
“肺癆。”曹老大坦白答道:“都是為了吾累的。”
“肺癆?!”陶副主任差點沒跳起來,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生怕沾上郭嘉咳出來的帶有肺結核桿菌的飛沫。
“使君怎麼了?”曹老大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座位有些不舒服。”陶副主任趕緊搖頭,又無比好心的說道:“孟德公,肺癆可不是容易治的病,孟德公還需經常照顧奉孝先生。多多陪伴奉孝先生才是。”
“吾會的。”曹老大點頭。
“經常接觸未必就一定能傳染上,乾脆來個狠的。”陶副主任心裡琢磨,便又好心說道:“應粗通醫術,知道一個肺癆的急救之術,最適合奉孝先生這種咳嗽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的症狀,不知孟德公可願知否?”
“陶使君還通曉醫術?”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