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時即便聯手也無力與我軍抗衡,故而才互換人質,協力聯手,公則先生如果再勸主公出兵攻打陶賊,那麼這兩個奸賊也就別無選擇,只能是團結得更緊,勾結得更深,聯手對抗主公大軍!”
“主公,友若先生言之有理。”田豐也站了出來勸道:“陶應、曹操二賊仇怨極深,拋棄前嫌聯手合作也僅僅只是忌憚主公威脅,被迫合力自保,如此聯盟,急之則相救,緩之則相爭,主公出兵伐罪也只會是適得其反,使二賊更加緊密團結,倒不如與二賊虛與委蛇,暫時接受陶賊的藉口,待到剷平公孫瓚,騰出手來再商議出兵之事不遲。”
“田豐先生與荀諶先生言之有理。”沮授也勸道:“陶曹二賊貌合神離又奸詐無匹,主公此刻出兵伐罪,二賊新盟必然攜手對抗我軍,倒不如暫且忍耐,設法間離二賊聯盟,使二賊互相仇視,同盟瓦解,然後再各個擊破並不為遲。”
大袁三公的耳根子軟那是出了名的,加上公孫瓚百足之蟲死而未僵。黑山賊張燕近來也有些再次小醜跳樑的跡象,目前無法將主要力量投入南線,所以聽了這些得力謀士的勸說阻止後,大袁三公難免有些猶豫遲疑,之前的怒火也開始消解。
很可惜,在場還有幾個陶副主任的死對頭,為了抓住這個讓大袁三公和陶副主任徹底翻臉成仇的機會,辛評又站了出來,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沮授先生所言極是。陶應、曹操二賊貌合神離又奸詐無匹,締結的盟約也完全是不堪一擊,可輕而易舉的破解間離之。”
“依評之見,主公不如令大公子從泰山收兵,移師攻打琅琊,那曹賊見主公班師必然是如釋重負,不敢再觸犯主公天威,陶應小賊即便向曹賊求援求助,曹賊也必然不肯出兵相助。如此一來,陶曹二賊的所謂聯盟。亦做鳥雀矣。”
“主公,辛評先生此計大善啊。”郭圖乘機鼓動道:“主公令大公子攻打琅琊,陶賊必向曹賊求援,以曹賊之自私自利,必然不肯出兵相助,二賊同盟亦不攻自破矣!”
“郭圖先生,辛評先生,你們瘋了是不是?”田豐大怒說道:“且不說曹賊是否出兵援助,單說陶賊眼下主力皆在北線。我軍以偏師攻之,那也是自取其辱,毫無勝算!”
大袁三公的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還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自取其辱?徐州兵馬,也能與吾的冀州雄師相提並論?”
“主公此言甚是。”郭圖趕緊附和道:“徐州兵馬素來孱弱,兵怕死將無能。當年的發乾之戰,我軍僅以兩千兵馬就大破徐州的萬餘軍隊,後來曹賊僅率數萬黃巾餘孽,就連破徐州二十餘城。大敗徐州賊軍十數萬,殺得徐州賊軍屍塞於河,泗水為之不流!而我冀州大軍兵強馬壯,精銳勝過曹賊十倍,攻伐徐州賊軍,豈能不是易如反掌?以一當十?”
“公則先生,你就別扯那些老黃曆了!”田豐更是憤怒,大聲說道:“現在的徐州軍隊,還能是當年的徐州軍隊所能相比?陷陣營攻無不克,君子軍戰無不勝,自出道以來還沒有吃過一次敗仗!還有已經真正歸屬徐州控制的臧霸隊伍,陶賊的家鄉兵丹陽兵,那一支軍隊是好相與的?”
“元皓先生何苦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郭圖笑道:“陷陣營不過區區七百餘人,且幾經輪換,早已是今不如昔;君子軍華而不實,未嘗敗績也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遇見過北方騎兵,專門欺負敵方步兵。臧霸的琅琊兵多是青州泰山人氏,對徐州毫無忠誠可言;丹陽兵更是出了名的單兵一條龍,陣戰一群蟲!圖就不明白了,這樣的烏合之眾,對元皓先生而言何懼之有?”
“是啊,如果徐州賊軍真象元皓先生形容的那麼強大,那麼陶應奸賊為何還要不擇手段的向主公獻媚討好?為的只是求主公出面庇護,不要讓曹賊去攻打於他?”辛評也笑嘻嘻的向田豐問道。
田豐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