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我家主公也是為了你好o阿!”楊長史爬了起來,嘴硬的分辨道:“袁譚公子xing剛好殺,庸碌無能,我家主公也是擔心將來他繼承本初公基業後,無法將本初公的基業發揚光大!故而……。”
“閉嘴!”
大仁大義的袁尚公子怒不可遏,重重一耳光將楊長史抽得滿臉開花,然後又轉向大袁三公拼命磕頭,“父親,請千萬不要聽這個匹夫的胡言亂語,孩兒不才,只願長久侍侯在父親膝下,絕沒有半點貪圖嫡位之心o阿!請父親明查,請父親明查,請父親明查o阿。”
拼命磕著頭,袁尚公子還留下了真誠的淚水,情真意切到了極點。見此情景,大袁三公雖然也懷疑愛子是在演戲,但是看到袁尚公子這番真誠模樣,難免還是欣慰,而在場的冀州文武重臣們雖然心知肚明十有是在演戲,可是事關自己的光明前途,也誰都不敢出來指責袁尚公子做戲,只是偷看大袁三公臉sè揣度分析,荀諶和沮授等明白入還在心裡嘀咕,“陶應小賊,果然滑頭到了極點,這下子,主公就算嘴上罵得再兇,心裡也會喜歡這個女婿了。”
“主公,三公子言之有理。”審配和逢紀也站了出來,一起向大袁三公奏道:“主公正當壯年,年富力強,身體康健,立嗣之事豈有現今便議的道理?還請主公重責陶應此舉,嚴懲不怠!”
“父親,請讓孩兒親手將徐州使者斬首示眾,以表孩兒毫無僭越之意!”袁尚公子還這麼叫了起來,然後還真的一把揪起了咱們可憐的楊長史。
“尚兒,住手!”
大袁三公終於開口,先向愛子點了點頭表示讚許之意,又問道:“尚兒,殺了這個匹夫容易,可你的兄長怎麼辦?”
“孩兒願提兵數萬南伐徐州,救回兄長!”袁尚公子大聲答道。
“尚兒的心意,為父明白了。”大袁三公再次點頭,又道:“可是你的兄長正在陶應手中,他又是力挺你受封嫡子,為父如果再出兵討伐徐州,陶應小賊豈不是立即將你兄長殺害?”
“這……。”袁尚公子呆了一呆,然後又趕緊向大袁三公磕頭請罪,“父親恕罪,孩兒愚昧,沒有想到這一點。”
“起來吧,你是著急救回兄長,為父不怪你。”大袁三公揮了揮手,待袁尚公子起身後,大袁三公忽然又微笑著衝袁尚公子說道:“尚兒,要不為父就接受了陶應小賊的條件,現在就立你為嫡如何?”
袁尚公子悄悄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後趕緊又雙膝跪倒,看似誠惶誠恐的大聲喊道:“父親,孩兒萬萬不敢有此奢念!還請父親收回成命!收回成命!”
“主公,萬萬不可!”審配和逢紀也象打了雞血一樣的跳了出來,一起跪在大袁三公的面前,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主公正當壯年,立嗣之事尚為久遠,萬不可現今就輕下決定!”
大袁三公的眼角偷偷去瞟左右重臣,而看到袁尚公子一黨賊喊捉賊的裝模作樣,好幾個袁氏重臣也忍無可忍了,炮筒子田豐第一個跳了出來,向大袁三公拱手說道:“主公,萬萬不可如此,長幼有分,尊卑有別,廢長立幼,自古就是取亂之道!三公子雖賢,然三公子之上還有袁譚、袁熙兩位公子,主公立嗣豈能首先考慮三公子?!”
“年紀相當應選擇賢者為嗣,德行又相當要用占卜來決定!”另一名冀州重臣沮授也站了出來,大聲反對道:“三公子年幼,賢德也未超過兩位年長公子,主公若是立三公子為嗣,將來兄弟相爭,必然後患無窮!”
“自古廢長立幼,皆取亂之道!望主公慎重三思!”辛評等袁譚公子黨的文武官員也站了出來齊聲反對,其中還有許多不是袁譚公子黨的中立派,只有xing格油滑的荀諶和許攸等中立派閉嘴不語,不敢隨便說話自取其禍。
見此情景,之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