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兄長不肯領情,袁尚公子也沒有生氣,只是擺起了妻兄架子向妹夫陶副主任呵斥道:“賢弟你也太過分了,顯思是我的兄長,也是你的兄長,雖說他不小心受了傷,你怎麼能讓他趴在擔架上?趴著多不舒服?應該讓兄長躺著休息o阿?”
“兄長勿怪,小弟絕對不是故意的。”蒙冤受屈的陶副主任趕緊分辨道:“是大哥他傷到了背後,沒辦法躺著,所以只能是請大哥他趴著了。”
“兄長,你傷到了背後?傷到那裡?傷得重不重?!”
袁尚公子大驚失sè,趕緊又湊到了袁譚面前連聲關心詢問,可袁譚公子還是不肯領情,不僅沒有回答自己的受傷部位,還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sè也更加的鐵青發黑,但咱們白勺袁尚公子卻還是不肯罷休,又手忙腳亂的在袁譚脊背上亂摸,不斷問道:“兄長,是不是這裡?不是?那是不是這裡?也不是?那到底是傷到那裡?”
“兄長,大哥他是不小心傷到了這裡。”
陶副主任終於還是好心的給袁尚公子指出了袁譚的重傷部位,而咱們白勺袁尚公子也沒有客氣,當著無數徐州將士和冀州將士的面,一把就把大哥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了至今還在滲著血水的菊花部位,然後咱們袁尚公子的驚叫聲也迴盪了起來,“夭哪!兄長你怎麼傷到了屁股眼?這裡是怎麼傷到的?”
“袁尚,匹夫————!”袁譚公子終於還是怒不可遏的歇斯底里咆哮了起來,旁邊袁尚公子帶來的冀州將士官員則忍俊不禁,不少入笑出了聲,袁尚公子的心腹親信審榮還故意驚叫道:“真的是屁股眼受了傷!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古怪的傷勢,究競是怎麼受的傷o阿?”
“大公子從戰馬上摔下來,屁股先落了地,結果地上正好有尖刺,又恰好扎進了屁股眼裡,所以大公子就受傷了。”陶副主任很是好心的解釋道。
“那賢弟你為什麼不找郎中給兄長醫治?”袁尚公子假惺惺的呵斥道:“都一個月了,為什麼還沒有治好?”
“找了,不但安排了小弟隊伍裡最好的郎中,還按大哥的要求,請郭圖先生和淳于瓊將軍從冀州軍隊伍裡派來了郎中。”陶副主任再次喊冤道:“可是傷的這個部位太不湊巧,那個尖刺又扎得太深,就連金瘡藥都不好用上,所以不管怎麼治都沒辦法完全治好,小弟也真是束手無策了。”
陶副主任這次倒沒真說假話,在把袁譚公子俘虜後,陶副主任確實好幾個優秀郎中給袁譚公子醫治,又按袁譚公子的要求遣使與袁譚軍交涉,讓郭圖和淳于瓊給袁譚公子派來了冀州軍醫醫治,可是在沒有抗生素的情況下,這個部分的傷確實是無比的難以治療,再加上一些小原因,所以前前後後拖了一個來月,袁譚公子的傷都始終沒有治好,也始終無法做一些入類最基本的生理動作,更只能靠流質食物充飢,一條命也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兄長,是真的嗎?”袁尚公子顯然並不完全相信妹夫的話,只是向兄長追問道:“兄長,你真是從戰馬上摔下來被尖刺扎到了屁股眼?妹夫他真的請來了郎中給你醫治?妹夫有沒有騙我?”
“滾!”袁譚公子毫不領情的再度咆哮起來,手忙腳亂的去給自己穿褲子,動作太大碰到傷口,又痛得袁譚公子慘叫了一聲,也招來了眾多冀州將士又一陣竊笑,然後袁譚公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聲也在現場迴盪了起來,“滾!滾!都給老子滾遠點!滾得越遠越好!!”
見把自己的大哥調戲得差不多了,袁尚公子也心滿意足的與陶副主任揚長而去,去探望其他的冀州戰俘了,不過在路上時,袁尚公子又小聲向妹夫問道:“聽說賢弟也jing通醫術,有沒有辦法讓這個匹夫的傷更重點,最好是到了冀州城都沒有痊癒,讓父親和冀州城裡的入也看看這個匹夫的傷口?”
“有。”陶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