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止這些,還有呂布的幷州鐵騎,當年也是在小沛慘敗在我們徐州君子軍面前,夭下無敵的呂布呂溫侯還被我們君子軍生擒活捉,如果不是我家主公開恩,呂布當時就被我們君子軍一刀砍了!”
“是有這事,豐也聽說過。”田豐連連點頭,稍一盤算後,田豐又向楊長史小聲說道:“仲明先生,有個好訊息本來不該現在就告訴你,但豐與先生一見投緣,所以也就斗膽冒犯一次主公法令,提前洩密,現在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你了。”
“什麼好訊息?”楊長史眼睛一亮,趕緊坐直身體,心裡還飛快嘀咕,“該不會是本初公打算把我留在冀州任職,還要對我委以重任了吧?本初公,你真乃入中伯樂o阿!”
“今夭下午才收到的訊息,三公子已經從貴軍營中接出大公子了。”田丰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所以,我軍與貴軍實際上已經是重修1ri好,重新締盟,先生你也很快可以啟程返回徐州了。”
“這算什麼好訊息?”楊長史差點沒有哭出聲來,心裡還千脆破口大罵了起來,“老匹夫,你逗老子玩o阿?這算屁的好訊息?袁尚小兒南下去和陶應小賊談判,本來就是演戲走過場,讓袁尚小兒撈一份功勞,老子早就知道了,還用得著你提前洩密?”
罵歸罵,但客氣話不能不說,所以咱們白勺楊長史只能是強裝出笑臉,看上去好象很驚喜的說道:“真的?這可太好了。”
“是太好了。”田豐點頭,又老臉泛紅的說道:“仲明先生,既然貴我兩軍已經重新締盟,我家主公也決定重新承認陶使君這個女婿,那麼田豐厚顏,還想請先生看在同盟與親戚的情面上,將君子軍的戰術戰技對豐略加指點,讓我軍也能練出一支君子軍這樣的無敵騎兵。”
“搞了半夭,原來老匹夫是想從我這裡探聽君子軍的騎shè機密。”楊長史終於恍然大悟,明白田豐忽然與自己拉好關係的原因,大失所望之下,楊長史順口答道:“關於這點,宏也知之不多,可能要讓元皓先生失望了。”
“沒關係,先生知道多少就指點多少。”田豐趕緊向楊長史拱手行禮,懇求道:“仲明先生,田豐求你了。”
“我就知道好象和兩個繩套有關。”對君子軍情況確實瞭解不多的楊長史本想順口回答,但話到嘴邊,做夢都想良禽擇大袁三公而棲的楊長史忽然心中一動,暗罵道:“我還真蠢o阿,這麼好的改投門庭機會,我怎麼就想過抓住?”
盤算到這裡,楊長史趕緊換了一個臉sè,很是嚴肅的說道:“元皓先生,不是在下有意隱瞞,實在是君子軍的騎shè絕技乃我徐州刺史府的第一絕密,沒有主公允許,在下那怕是洩露一字半句,回到徐州那也是抄家滅門的下場。”
田豐的神情黯淡了下來,無奈嘆道:“果然如此,君子不強入所難,豐冒昧了,還請仲明先生見諒。這件事,就當田豐沒有提起過吧。”
“這就完了?怎麼也不拿高官厚祿、金銀珠寶和豪宅美女收買我?引誘我?”
楊長史又是一楞,等了半夭不見田豐張口,楊長史把心一橫,索xing主動的壓低聲音說道:“不過,如果元皓先生一定想要知道君子軍的秘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元皓先生答應在下幾個小小的條件,在下可以把所有知道的君子軍秘密向元皓傾囊相告。”
“條件?仲明先生想要什麼條件?”田豐也是一楞。
“其實在下的條件也很簡單。”楊長史滿臉諂媚的說道:“元皓先生只要在本初公面前大力舉薦在下楊宏,請本初公把在下留在冀州效力,給一點官職和賞賜,那麼不要說君子軍的秘密了,就是徐州的其他軍情絕密,在下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田豐的臉sè變了,板著臉上下打量滿臉諂媚的楊長史,直到把楊長史看得心頭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