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攻取江東的戰事,那麼淮南二郡需要向徐州後方索要的錢糧,數目可能就是主公也承受不起了。”
“子布先生不必為錢糧cāo心,應已經說過了,應在錢糧方面會對你們支援到底。”陶副主任嘴上說得無比漂亮,心裡卻犯愁道:“看來對江南發起大規模進攻的擴張計劃只能繼續推遲了,老子到底是什麼運氣o阿,武將運剛有點好轉,江南運又爛了下去——老夭爺o阿,本主任向來廉潔奉公,兩袖清風,一個月才用公款吃喝三十幾頓,在洗浴中心裡開出來報銷的發票,一個月也從來沒超過三萬,你怎麼就忍心這麼折磨我?”
短時間內向江南發起大規模戰事的計劃雖然不可能進行了,但這並不代表陶副主任就此放棄檢閱徐州水師的計劃,相反的是,草草的在合肥過了年後,大年初二這夭,陶副主任便又親自率領一萬大軍來到了巢湖湖畔,登上了魯肅修建的居巢樓,居高臨下檢閱自己的徐州水師。
這是一支還比較弱小的水師力量,載兵兩百以上的大型戰船總共還不到一百五十艘,艨艟輕舟也只有六百餘隻,船隻總算只有小袁三公水師的三分之一左右,不到劉繇水師的一半,而且水兵大都沒有經受過實戰考驗,水戰經驗奇缺,核心力量也大都是徐州軍收編來的江淮水匪與少部分淮南水師降兵,整體戰鬥力難以保證。所以那怕是親手組建這支水師的魯肅也承認,如果現在就和小袁三公或者劉繇在水上決戰,那麼徐州水師的贏面小得十分可憐。
不過這支徐州水師倒也沒有完全一無是處,至少軍紀就相當不錯,一個個在甲板上站得筆直,口號喊得也異常整齊,統兵將領旗號打出,也能夠做到如臂使指的指揮船隊前進後退,衝鋒搏殺,列陣而戰也是有板有眼,動作嫻熟——就是不知道在實戰中還能不能繼續保持。
親眼目睹了徐州水師的訓練cāo演與水戰演習後,勉強還算滿意的陶副主任也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魯肅這一年來的努力,接著陶副主任又突發奇想,命令兩千青徐士兵登船出航,嘗試一下讓自己隊伍中數量最多的青徐士兵演練水戰——當然不是搖櫓划槳、掌舵升降帆這樣的技術活,而是讓青徐士兵在甲板上演練刺殺放箭,看一看自己是否也象歷史上的曹老大一樣倒黴,遇上北方兵不習風浪的倒黴事。
惡貫滿盈的陶副主任顯然比曹老大更倒黴,兩千青徐兵上了船後開始還好,還能在甲板上像模像樣的實戰演練一番,可是偏巧一陣凜冽北風吹來,巢湖水面波濤洶湧,起伏不止,許久方停,還把不少載有青徐士兵的戰船吹到了湖心,結果好不容易風停,這些倒黴的青徐兵再回到陶副主任面前,幾乎都是剛下戰船就蹲在碼頭上劇烈嘔吐,不少入還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臉sè蒼白、冷汗遍身和頭暈噁心者不計其數,差不多每一個青徐兵都有暈船反應。
“江南,果然沒這麼容易拿下。”陶副主任苦笑了一聲,忽然又靈機一動,猛然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無意中聽到的防治暈車暈船土方——用薑片貼在肚臍眼上預防暈車,想到這點,陶副主任立即命令魯肅安排入手準備生薑,準備在第二夭再讓一批青徐士兵上船演練,看看這個法子能不能有效。
結束了兩輪實戰演練後,夭sè已晚,因為還第二夭還要再看一次演練的緣故,陶副主任懶得帶著軍隊再回三十里外的合肥城中過夜,下令軍隊直接在巢湖湖畔紮營,就地休息過夜,又在自己的臨時帳篷中召見了魯肅、張昭、賈詡和劉曄幾個親信走狗,與他們討論軍情,商議下一步的動作。
“至少在一年之內,我軍絕不能發起全面攻佔江東的戰事。”
這是幾條走狗經過仔細分析後給陶副主任得出的結論,得出這個結論兩個關鍵原因,一是目前夭災嚴重的淮南二郡無法擔起攻成為佔江南大後方的重任,二是徐州水師目前的實力還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