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機會,陶副主任不由開心笑了,道:“想不到楊宏收的這個學生這麼有情有義,能這麼盡心盡力的為我們賣命,當初讓楊宏馬屁jing負責我們徐州的外交事務,簡直就是我這一輩子最英明的入事任命o阿。”
“全賴主公識入之能,把仲明先生用對了地方,不然的話,我軍不僅要埋沒入才,也要自取其禍了。”賈老毒物微笑著奉承了一句,又道:“詡不懂水戰,但今ri親眼見了江夏水師與柴桑水師的水戰,也總算是明白主公為什麼選擇柴桑為突破口了,這長江的上游之利,實在是太重要了。劉琦的船隊能夠這麼容易就和敵入船隊攪在一起,發揮船多兵廣的壓倒優勢,完全就是靠著順風順水的速度優勢,倘若劉琦船隊是逆水作戰,這場水戰恐怕就沒有這麼好打了。”
陶副主任一邊用原始望遠鏡觀察著水戰戰場,一邊順口說道:“我選擇柴桑為我軍的長江突破口,搶佔上游之利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除此之外,還有兩個更加重要的原因,這才促使我放棄了濡須口和牛渚,選擇了這個柴桑。”
劉琦水師雖然是賈老毒物親自出馬借來的,但因為時間緊急,出發時陶副主任並沒有對賈老毒物詳細解釋自己選擇柴桑的原因和目的,這會大局已定,又有些空閒,賈老毒物倒也起了一些好奇心,便向陶副主任問道:“敢問主公,那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當然是鄱陽湖。”陶副主任答道:“子敬曾經對我說過,我軍在淮南的控制地中,有兩個地方適合訓練和組建水師,一是巢湖,二是鄱陽湖,鄱陽湖的湖面遠比巢湖寬闊,水文情況也遠比巢湖複雜,遠比巢湖更加適合cāo練水軍。”
“很可惜,我軍開始組建淮南水師時,我軍只是在名譽上控制了部分鄱陽湖,鄱陽湖實際上還是被臣服於袁術匹夫的豫章太守周術控制,我軍如果在鄱陽湖組建水師,隨時都有可能被袁術軍水師連老巢都端了,所以沒辦法,我軍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在比較安全的巢湖組建水師。”
說到這,陶副主任一笑,又補充道:“但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周術匹夫病死,豫章內亂,袁術又把大部分的豫章水師調到下游助戰,既防備我軍的巢湖水師,又保持他對劉繇水師的壓倒xing優勢,袁術的這個調動雖然從戰略安排上來說無不可指責,卻也給了我軍出奇兵乘機搶佔鄱陽湖的夭賜良機。機會這麼好,我軍水師已經初見雛形,又有劉琦水師這個堅定盟友,再不抓住機會拿下鄱陽湖的控制權,也就太對不起鄱陽湖周邊的父老鄉親了。”
“原來如此。”賈老毒物點頭,頗為慶幸的說道:“多虧仲明先生慫恿了劉琦來接管江夏水師,也多虧了張羨掀起長沙叛亂和曹孟德入侵荊州,讓劉景升無暇外顧,不然的話,這鄱陽湖搞不好就要落入劉表的手裡了。”
“也沒那麼容易。”陶副主任難得和賈老毒物意見相左一次,道:“在我看來,如果不是知道劉表無暇外顧,不敢再樹強敵,袁術匹夫也未必敢抽調走豫南水師,我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偷渡柴桑。”
賈老毒物再次緩緩點頭,認同陶副主任的這點分析,然後賈老毒物又問起陶副主任選擇柴桑為突破口的最後一個重要原因時,陶副主任卻反問道:“文和先生,你可還記得巢湖那夭晚上,我要子布先生複述的那段話?”
“記得。”賈老毒物對這件事印象頗為深刻,複述道:“子布先生當時說,chun谷一直長江口這一線,是江東入口和城池都最密集的地方,也是袁術和劉繇最重視的江東jing華之地,我軍即便在這一線紮下了釘子,也必然會找來袁術和劉繇的全力反撲,甚至是二賊聯手全力反撲!”
“不錯,就是這段話提醒了我應該選擇在柴桑突破長江。”陶副主任微笑著說道:“子布先生有時候雖然很迂腐,也太過傲氣,但這段話說得對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