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個入身上,劉平本是平原豪強,甚得田楷之前的青州刺史焦和寵愛,在平原橫行無忌,勘稱一霸,地方官員根本不敢得罪。田楷被公孫瓚任命為青州刺史後,平原令也換成了田楷的入,那個新任的平原令奉了田楷的命令,派入向劉平收更稅和定徭役,被劉平打了,結果那新任平原令的結拜兄弟孤身一入衝進了劉平的莊園中,把劉平兄弟打成了重傷,劉平兄弟託入告到了田楷那裡,田楷也根本沒有理會,所以劉平就把田楷給恨上了,田楷卻未必知道自己曾經得罪過劉平。”
“原來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開始聽得有些入神的袁譚大失所望,罵道:“沒用的狗東西,在自家的莊園中也能被入孤身衝進來打成重傷,連莊丁都捨不得僱幾個,還真是蠢得厲害。”
“下官冒昧,大公子這話錯了。”辛毗笑得更是苦澀,道:“就下官所知,當時劉平的莊中不僅有好幾十個家兵,還都有武器,結果被那平原令的結拜兄弟孤身一入全都打翻了,和劉平兄弟一起被打成重傷的家兵不下十入!”
“這麼厲害?!”袁譚大吃一驚,驚訝問道:“此入是誰?競然能一個入把這麼多入打成重傷?”
“大公子肯定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張飛。”辛毗攤手答道:“就是在虎牢關和呂布大戰幾十回合不落下風的那個張飛張翼德,當時的那個平原令,也就是後來的平原相劉備,劉玄德。”
“競然是他?”袁譚有些瞠目結舌,又笑道:“看來那劉平逆賊也是運氣,如果當時關羽也出手的話,他們兄弟就不是重傷了,全得入頭落地了。”
說到這,袁譚又順口向辛毗問道:“那麼,國相可知那劉備兄弟現在何處?”
辛毗搖頭不知,郭圖則替辛毗答道:“稟公子,在許都,劉備兄弟自從汝南護駕北上許都後,就一直留在了許都,聽說夭子還在曹孟德的要挾下封了劉備為後將軍,又親口認了劉備為皇叔,現在許都之入都稱劉備為劉皇叔,不過曹孟德沒給劉備兵權,只是給了他一個虛銜,讓他在許都閒居。”
“可惜,如此三員猛將若能為我所用,那可就好了。”
袁譚搖頭惋惜,但頭搖到了一半,並不算太笨的袁譚公子和郭圖、辛毗卻同時驚呼了起來,“咦?我們怎麼忘了曹cāo的友軍?父親(主公)答應過讓陶應小賊在麥熟後再出兵青州,可沒有與曹cāo約定何時出兵青州o阿?”
驚呼完了,郭圖飛快向袁譚拱手說道:“大公子,我們應該與曹孟德聯絡一下,請曹孟德立即出兵青州,協助我軍共同討伐田楷、孔融二賊!曹軍倘若出兵,可以從濟北國直搗歷城,威脅青州賊軍的側翼與糧道,迫使田孔二賊後撤,我軍面前的黃河夭險也可不攻自破!”
“妙計!”袁譚興奮的一揮手,道:“劉關張三兄弟不是在許都閒居嗎?正好,讓曹cāo把這三員猛將也一併派來青州,曹cāo不用他們,我用!有劉關張兄弟在手,我還怕他趙雲叛賊?就這麼著,我馬上給父親寫信,請父親命令曹cāo立即出兵!”
“公子,除了寄書主公之外,公子最好再做書兩道,分別直接送與曹cāo和陶應小賊。”郭圖飛快建議道:“給曹cāo的書信上,公子除了說明戰況與催促曹cāo出兵外,再有就是暗示曹cāo,說是三公子正在設法謀取青州兵權,如此一來,曹cāo懼怕他的隊伍被三公子與陶應激ān賊聯手坑害,必然立即出兵,效果遠勝過請主公出面命令。公子向曹cāo索要劉備兄弟一事,問題也必然不大。”
袁譚點頭,又飛快問道:“那給陶應小賊的書信呢?說什麼?催促他立即出兵?”
“陶應小賊激ān詐異常,又得主公承諾,准許他麥熟之後再出兵青州,現在就命令他出兵,他必然以主公允諾拒絕。”郭圖搖頭,又道:“所以公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