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牆頭草,也肯定要把站到我們的對面去!只有把這些牆頭草打怕了,打疼了,我們在江東才可以安心立足!”
“諾。”劉曄微笑拱手,又在心裡嘀咕道:“主公,好象這世上,就你一個人沒資格罵別人牆頭草吧?”
副主任一怒,雖不至於是伏屍百萬、血流千里,卻也同樣是非同小可,陶副主任一聲令下之後,超過一萬五千的徐州精銳立即向東開拔,直取茅山山脈的進兵咽喉神亭嶺,劉繇聞訊雖然嘴上說不怕,心裡卻也著實慌張,又聽了許劭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建議,便親自領了萬餘大軍來神亭嶺助戰,合兵也是一萬五千左右,保衛神亭嶺咽喉之地——別看劉繇使君貴為皇親,可是在湊隊伍這方面可絲毫不比小袁三公遜色多少。
五月初五端午節,徐州大軍抵達神亭嶺,這是一座地勢相當險要的山嶺,呈東西走向,嶺下僅有一條道路可以穿過山脈,劉繇軍理所當然的在險要處立寨安營,扼險而守,讓徐州軍隊難以攻打。斥候將地形道路的情況報告到了陶副主任面前後,陶副主任倒也沒有輕敵,而是傳來了幾名本地士兵,向他們問起神亭嶺的具體情況。
“稟主公,其實也不是隻有一條路可以過神亭嶺。”一名茅山本地兵介紹道:“還有一條小路直上神亭嶺頂端,然後再直接下嶺,只是這條路崎嶇難行,又十分狹窄,一次走不了多少兵馬。”
“如果劉繇沒有在這條路上設伏的話,倒是一個發起奇襲的好地方。”荀諶沉吟,又向陶副主任建議道:“主公,何不遣人上山稍做哨探,若確認嶺上沒有伏兵,我軍大可派遣一支精兵潛行到神亭嶺之後,夾擊劉繇軍營寨。”
“主公不可冒險。”劉曄反對道:“劉繇在曲阿經營多年,又憑藉茅山與袁術對抗多時,對這一帶的地形必然已經是瞭如指掌,我軍若是冒險出擊,不僅很難成功,還有可能正中劉繇詭計,落入陷阱挫動我軍銳氣。”
荀諶與劉曄各說都有道理,陶副主任正盤算取捨間,帳外忽然有傳令兵飛報,說是有三千劉繇軍正向徐州大營這邊急進而來,似乎想要主動到徐州軍營前搦戰。陶副主任一聽樂了,大笑道:“想不到劉繇的隊伍也敢自己前來送死,咱們不能辜負了劉使君的好意,速速集結兵馬,與我到陣前迎戰。”
“主公,敵軍主動搦戰,雖不排除是試探我軍虛實,卻也可能是誘敵之計。”一直沒有說話的賈老毒物終於開口,提醒道:“神亭嶺一帶地形複雜,草木茂密,主公還需提防敵人伏兵,萬萬不可追敵過深。”
“這是當然。”陶副主任笑著點頭,又道:“不過嘛,劉繇如果也想讓我中計,還得再學幾百年。”
笑完了,陶副主任當即出營集結兵馬,率領大約五千步騎隊伍出營,在陣前擺開了陣勢,不一刻,劉繇軍抵達營前,匆忙列陣間。見附近地勢開闊平坦,陶副主任伸出一隻魔爪,先拍拍旁邊許褚的肩膀,然後又拍拍另一邊趙雲的肩膀,笑道:“仲康,子龍,各率三百鐵騎給我上,先到劉繇匹夫的戰陣中給我衝突幾個來回,給劉繇匹夫一個下馬威。”
許褚與趙雲抱拳唱諾,二話不說飛奔到陣中點兵,然後各率三百青徐鐵騎左右殺出,對面劉繇軍說什麼都沒有想到徐州軍隊會這麼強橫霸道,錯說不及間讓許褚和趙雲的隊伍輕鬆衝入陣中,見人就殺,見小隊就衝,劉繇軍隊伍頓時混亂,大呼小叫聲不絕於耳,率領這支劉繇軍的陳橫破口大罵,只能是趕緊調動兵馬圍追堵截,意圖將這兩支徐州騎兵小隊殲滅在陣中。
陳橫將軍想要這麼做當然只是白日做夢,在身經百戰的青徐騎兵精銳——確實是身經百戰,因為徐州騎兵的精銳幾乎都是陶副主任從袁紹、公孫瓚和呂布那裡拐來的騎兵老兵,總之在徐州騎兵的精銳面前,連戰馬都少得可憐的劉繇軍根本就是待宰羔羊,被許褚和趙雲的隊伍砍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