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膽色,難道是我誤會太史慈了?”
“定是去給陶賊通風報信了!”樊能咋呼起來,“太史慈匹夫見主公不肯中計,所以假裝去擒陶賊,乘機上山去與陶賊見面直接聯絡,商議其他謀害我軍之計!否則的話,太史慈那敢兩個人就上神亭嶺送死?!”
劉繇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仔細一想發現樊能的咋呼確實有理,如果太史慈不是徐州內奸的話,那敢兩人兩騎就上神亭嶺?別說那十餘騎後面還有兩千徐州伏兵,就算沒有徐州伏兵,太史慈兩人兩騎去硬碰有著許褚在內的徐州十幾騎,那也是叫花子端碗進茅廁——找死吧?而太史慈明知敵眾己寡,還要違抗將令強行上山殺敵,豈不是恰好證明了太史慈乃是徐州內奸?所謂上山擒拿陶賊不過乘機與敵人聯絡商談?
這時,許劭也向來報信的傳令兵問道:“那個隨太史慈上山的騎兵,是誰的麾下士卒?”
“是陳橫將軍的麾下騎兵,姓馬名忠。”傳令兵如實回答,又補充道:“就是昨天與太史慈一起擅自出戰敵將那名小卒,他因以一名騎卒身份力敵徐州大將,在我軍之中名聲鵲起,所以小人知道他的姓名。”
“狗屁敵人大將,徐州賊軍故意放水而已!”樊能怒喝一聲,又向劉繇拱手說道:“主公,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叫馬忠的小卒,也肯定是太史慈的同黨了,這兩個賊子一起上山,既是為了與陶賊聯絡,也肯定是為了互相掩護身份,說不定還是打算一起逃到陶賊那邊。”
“兩個無義之徒!”劉繇又是一拍案几,然後吼道:“樊能,汝可速率三千步兵上山,將太史慈與那小卒擒來見我!若有反抗,立即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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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的神亭嶺南側上山路上,太史慈也正在向唯一敢隨自己來抓陶副主任的馬忠嘆道:“曲阿大軍一萬五千有餘,想不到只有你我兩個男兒,餘者皆婦人也。”
“將軍過獎了。”馬忠靦腆而又謙虛的說道:“將軍才是真男兒,真英雄,我不過將軍身旁一小卒,因景仰將軍之英雄豪氣,故而願助將軍一臂之力。”
“休要過謙,你是不是真男兒,好漢子,我還看得出來。”太史慈搖頭,又大笑說道:“不過也好,你我兩個好男兒並騎上山擒拿陶賊,也正好可以殺個痛快,用不著擔心那些廢物礙手礙腳,我們走!抓陶賊去!”
說罷,太史慈一拍戰馬,快馬狂奔起來,馬忠也是一拍胯下戰馬,大喊道:“太史將軍,我們一起走,抓陶賊!”
………………
還是同一時間的神亭嶺頂上,用原始望遠鏡看到太史慈與馬忠兩騎上山,雖然隔得太遠看不清楚來敵是誰,陶副主任已經逐漸褪去青澀的英俊面孔上還是露出了微笑,道:“上鉤了,我們走,回光武廟。”
“上鉤了?只有兩個敵人騎兵啊?”旁邊的許褚驚訝說道:“我們埋伏這麼多軍隊。主公你還冒著奇險親自上山誘敵,就是為了伏擊這兩個敵人?”
“答對了。”陶副主任打個響指,“在我眼中。劉繇匹夫的一萬五千軍隊全來,也比不上這兩個敵人的隨便一個有價值!”
說罷,陶副主任帶頭掉轉戰馬,開始往來路撤退。許褚等隨雖然個個莫名其妙,卻也不敢違抗命令,全都是老實跟著撤退。惟有趙雲說道:“主公,不知你留意到了沒有?劉繇軍倚山建營,卻沒有在山上安置營寨,倘若我軍分一軍搶佔山頭……。”
“這麼好的地方,我能不留心?”陶副主任露齒一笑,又道:“回頭再說,這會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一路撤回了光武廟。陶副主任先是令隨行十二騎在廟外開闊處停下,又令四周伏兵沒有自己的親自命令絕對不許出擊,違令者斬!隨行眾人雖然一起答應,卻也懷疑那兩騎敵人未必敢追到這裡,陶副主任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