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的同僚說話,誰料率領前鋒的劉繇軍牙將卻大喝了一聲,已經登上了山頂的劉繇軍士兵立即平抬長槍,對準了太史慈和馬忠,一些弓箭手還拉弓搭箭也對準了太史慈和馬忠,擺出了作戰架勢。
“蘭大乃你瘋了?”太史慈不僅認識那個與自己同為牙將的前鋒將領,與他還比較熟識,勒住戰馬驚叫道:“我是太史慈,你不認識了?”
“當然認識,但對不住,我也是奉命行事。”外號大乃的蘭姓牙將面無表情,說道:“樊將軍有令,見到你和你旁邊的那個誰,立即拿下,反抗立斬!太史子義,念在同僚一場,你現在放下武器受縛,我絕不為難你。”
“樊能?”太史慈一楞,然後又怒吼道:“樊能為什麼下令拿我?我做錯什麼了?”
蘭姓牙將其實也不知道樊能下這道命令的原因,只是再度命令太史慈下馬投降,太史慈正要再問時,樊能終於登上了山頂,策馬來到了太史慈和馬忠面前,太史慈忙問道:“樊將軍,聽說是你下令拿我,為什麼?”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明白。”樊能冷冷回答,又用馬鞭指著太史慈和馬忠說道:“太史慈,還有那邊的那個誰,你們聰明的話,馬上就給我跪下受縛,不然的話,我可就直接下令放箭了。”
說完了,樊能將馬鞭一揮,更多的劉繇軍士兵也立即大步向前,舉槍對準太史慈和馬忠,太史慈既驚且怒,下意識的勒馬後退了幾步,然後怒喝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就算我私自出營擒拿陶應,也用不著這樣對我吧?”
“擒拿陶賊?說得真漂亮。”樊能大聲冷笑,道:“既然你出營擒拿陶賊,那陶賊何在?”
“他的隨行武將太過厲害,沒拿住。”太史慈如實答道。
“那你為什麼沒與陶賊的隊伍交手?”樊能冷笑著又問,“剛才你好象是已經追到了光武廟附近吧,為什麼沒和陶賊交手就直接折了回來?還有,你剛才在光武廟附近和陶賊說了許久的話,到底說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這些?”太史慈大驚失色。
“當然是有人看到了的。”樊能有些得意,道:“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對你實話實說了,其實我軍伏路斥候早就在秘密監視光武廟一帶的動靜,所以你和陶賊在那裡做過些什麼事,伏路斥候早就已經稟報到了本將軍面前。”
聽了樊能這番話,太史慈和馬忠更是愕然,同時無奈之下,太史慈只得如實說道:“是,我是和陶應在光武廟旁邊見了面,也沒有交手,陶應還親自出面招攬我與馬忠,但我和馬忠兄弟都拒絕了。我雖然只是一名牙將,馬忠兄弟也只是一名普通騎卒,但我們都沒有貪圖陶應許諾的榮華富貴……。”
“哈哈哈哈哈!”樊能狂笑起來,大笑說道:“太史慈啊太史慈,你這奸賊到了這一步,竟然還敢說這些大言不慚的話,陶賊親自出面招攬於你?你竟然還一口拒絕?”
“我拒絕陶賊招攬,有什麼可笑之處?”太史慈有些糊塗,然後又怒道:“你如果不信。現在就隨我重新下山去追陶賊,當著你的面,我與陶賊的隨從大戰三百回合。證明我對主公的耿耿忠心。”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樊能開始了獰笑,“用這麼蹩腳的藉口騙我下山追擊,讓我率領隊伍踏進陶賊的陷阱,讓陶賊佈置在光武廟的伏兵重創我軍。心腸果然惡毒。”
“陶賊在光武廟那來的伏兵?!”太史慈怒吼,回頭一指北面山下的光武廟方向,怒道:“你自己派人過來看。光武廟……,那來……。”
太史慈的話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太史慈忽然目瞪口呆的看到,北面的光武廟四周,確實出現了大批的徐州軍隊士兵,就好象從地下冒出來的一樣,正在向著光武廟旁邊的開闊地帶匯聚。見此情景。不要說太史慈目瞪口呆,旁邊的馬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