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急退,城牆下正在填河的徐州士兵也是一片大亂,趕緊扔下扁擔、藤筐與獨輪車等物,潮水一般的向後退卻。後方的徐州文官武將也是個個大驚失色,趕緊率軍衝上前來搶救。惟有無鹽城上的曹軍守兵是歡聲雷動,搖旗吶喊。正在城樓中督戰的車胄更是喜出望外,趕緊衝出城樓向遠處張望,驚喜大叫道:“射中誰了?射中那一員陶賊大將了?徐州賊軍怎麼這麼大亂?”
“將軍,好象是我們的流矢射中陶賊本人了!”好幾名曹軍士兵激動難當的瘋狂大喊道:“剛才我們聽到,徐州賊軍喊主公中箭,好象是我們的流矢射中陶賊本人了!”
“陶賊本人?我們的流矢射中了陶賊本人?!”
車胄驚喜得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有這樣的運氣,再往遠處觀望。見徐州軍隊徹底大亂,無數騎著高頭大馬的徐州文武將官都紛紛衝向一個位置,確實象是射中了陶副主任本人的模樣。狂喜過望之下,車胄乾脆在城牆上雙膝跪倒,張開雙臂仰天狂吼。“蒼天啊!大地啊!東嶽帝君啊!你們一定保佑啊,保佑我軍的流矢,確實是射中了陶應奸賊本人啊!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保佑了!”
曹軍隊伍的老天爺今天終於上班了,無鹽城上射下的流矢,也確實是射中了作惡多端的陶副主任本人,而且當陶副主任被抬到安全地帶時,陶副主任右胸處流出的鮮血都已經染紅了上半身,還雙目緊閉乾脆昏迷了過去,徐州將士個個魂飛魄散,不斷湧上前去噓寒問暖,卻又迅速被陶副主任的衛士紅著眼睛連踢帶打的攆開,最後只有陶副主任最信任的賈老毒物和劉曄得以近身,替陶副主任檢查傷勢。
俯身仔細檢查了傷口後,賈老毒物又趕緊用手在陶副主任鼻下試了呼吸,然後大喊道:“還有呼吸,馬上把主公抬回大營搶救!再有,立即收兵,撤回大營!”
徐州眾將滿頭大汗的答應,趕緊各自組織軍隊保護著陶副主任迅速撤退,衛士則用擔架抬著陶副主任向大營飛奔,無鹽城裡的車胄壯著膽子親自率軍出城追擊,徐州軍隊也無心戀戰,只是分出一軍殿後,且戰且退飛快撤往大營。車胄怕徐州軍隊有詐,也不敢過於追趕,只是盡力抓了一兩名俘虜後,然後也立即收兵回城,在城裡拷問徐州俘虜,到底是那個傷天害理缺德事做多了的徐州高層被流矢命中,結果無鹽城中,也理所當然的很快響起了車胄將軍與無數曹軍將士的興奮大吼,“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
說來也巧,當徐州軍隊全部撤回了大營時,大袁三公派來的信使陳震也恰好率軍尋到了徐州大營門前,好不容易透過身份驗證進到徐州大營時,陳震先生甚至還沒來得及向徐州將士說明自己的來意求見陶副主任,就已經震驚萬分的從徐州將士口中得知了陶副主任被流矢命中的訊息。
剛開始時,陳震都有些不敢相信陶副主任會遇上這樣的倒黴事,直到遠遠看到陶副主任半身血染胸上插著羽箭的情況,陳震才跺腳大叫,“蒼天無眼啊,象陶使君這樣的忠厚仁義君子,怎麼能被流矢射中?!天不佑我冀州,天不佑忠良啊!!”
被眼睛都紅了的陶基和馬忠等徐州將領緊緊攔在了寢帳之外,從下午一直等到天色全黑,頭髮都些散亂的賈老毒物才從寢帳出來,代替陶副主任接見陳震,陳震趕緊問起陶副主任傷勢時,賈老毒物聲音沙啞的答道:“血止住了,但人能不能救過來,郎中也沒把握,我已派人回徐州去請張仲景先生,希望主公能挺到張仲景先生到來。”
“天不佑忠良,天不佑忠良。”陳震再次頓足長嘆,又道:“文和先生,陶使君怎麼會中了曹賊的流矢?曹賊的流矢是怎麼射中陶使君的?”
“還不是為了急著攻破無鹽,開啟我軍與貴軍會師的道路。”
賈老毒物搖頭,把白天發生的事大概介紹了一遍,順便也表彰了一下陶副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