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徐州兵依令上來押解史雲風,史雲風無奈,也只好乖乖到戰俘營接受監禁,而事情到了這一步,即便沒有諸葛亮的親自分析,能夠擔任諸葛亮親兵的史雲風也已經猜出,徐州軍隊這幾天拼命捕拿冀州斥候,很可能就是為了收集關於郭圖的情報!郭圖先生那邊,也很可能就要出問題了!所以史雲風除了暗喜任務順利完成後,再有就是期盼徐州軍隊的戰俘營看守不夠嚴密,能夠給自己逃出徐州大營救回去請賞的機會。
讓史雲風欣喜若狂的是,建在後軍營地中的徐州戰俘營距離寨柵極近,逃跑十分方便,同時因為大戰剛剛開始的緣故,目前被關在戰俘營裡的袁譚軍戰俘數量少得十分可憐,那怕加上了史雲風也只有區區八人,所以看守戰俘營的徐州士兵也只有一隊輔兵——在看守戰俘的同時,這隊輔兵還在兼著一些石工雜活,所以對戰俘營的看守不僅絕對算不上嚴密,還絕對算得上鬆散。
更讓史雲風歡喜的還在後面,被押進了戰俘營後,他和幾個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的袁譚軍俘虜一樣,都沒被戴上手銬腳鐐,雖然被安排了鑿石彈的重活,卻得以在戰俘營內部自由活動,倒是兩個遍體鱗傷的袁譚軍俘虜被戴上腳鐐,還被安排了搬運沉重石彈。受盡欺負毒打。史雲風向其他戰俘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兩個戰俘被俘後拒絕招供,所以被罰做苦活,還被強行戴上腳鐐防止逃跑,象史雲風這樣老實招供的戰俘則得到優待,連晚上都不必戴腳鐐手銬。
“好!看來有希望逃跑了!”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寨欄,史雲風心中暗暗歡喜,又趕緊老老實實的掄錘鑿石,為徐州軍隊的襄陽炮製造圓形炮彈,也用賣力表現換取徐州看守的掉以輕心。
事情如果照這麼發展下去了。咱們諸葛大神的錦囊妙計基本上已經是成功在望。只差最後一步便可完全成功,徐州軍隊想從內部開啟缺口,攻破堅固得近乎可怕的袁譚軍大營,也將變成了一場鏡花水月。然而。到了下午的時候…………
“有喘氣的沒有?出來幾個!”
伴隨著一個囂張跋扈到了極點的聲音。一名滿身綾羅綢緞的徐州高官。領著幾名衣甲鮮明的高大衛士,更加囂張跋扈的大搖大擺走進戰俘營,守在營門兩側的徐州士兵不僅不敢阻攔。還一起單膝跪下行禮,看守戰俘營的徐州輔兵都伯更是滿臉驚訝,趕緊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那徐州高官面前,雙膝跪下恭敬行禮,剛要開口說話,那徐州高官卻搶先隨意一揮手,大模大樣的說道:“免了,把戰俘集中起來,本大人要挑一個去辦差!”
“諾。”徐州輔兵都伯大聲唱諾,又磕了一個頭才爬起來,轉身向冀州眾戰俘喝道:“集合!放下手裡的事,馬上給我過來集合!”
“這匹夫是誰?好大的架子,連諸葛軍師都比不上。”心中帶著驚歎,史雲風趕緊放下鑿了一半的石彈,隨著其他戰俘一起到那徐州高官面前集合列隊,而那徐州高官大概的看了一眼後,又隨手一指史雲風,喝道:“你,出來,跟本大人走!”
“我?”史雲風正納悶間,徐州輔兵都伯早就一腳踢了過來,把史雲風踢出佇列,那徐州高官的背後也立即站出了幾名衛士,二話不說就用繩子把史雲風五花大綁,用麻布塞上嘴巴,又拿了一個大麻袋套在史雲風身上,把史雲風裝進麻袋扛起就走,史雲風雖然拼命掙扎,卻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扛出了戰俘營,同時緊張驚慌間,史雲風也居然忘了留心那徐州高官與看守營都伯的其他對答。
被裝在麻袋裡口不能言,眼不能視,暈頭轉向的也不知道被抬著走了多少時間,史雲風終於被人放在了地上,麻袋再被解開時,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變化後,史雲風發現自己被抬到了一個小帳之中,之前那名趾高氣昂的徐州高官高坐正中,身後還站著一個滿臉諂媚的衛士。
“叫什麼名字?”那徐州高